且这云海天想冲林武说出几句狠话,不过遂想到,自己的修为好像还没有林武高,且这林武脾气暴躁,丝毫不像林旭对自己还顾忌一些,如若自己真和这林武顶撞起来,这个二愣子很可能会冲自己下狠手。

云海天遂闷气闷憋,脸色涨的通红,斜坐在凳子之上,且此时,那凳子却发出执拗一声响,随即咔嚓一声四条腿的凳子竟然断了俩跟,且云海天收力不住,遂向后面仰倒去,此时,林旭等人想要去拉着凳子亦然来不及,云海天且摔了个结实,而后脑之处遂碰撞到了地面,继而鼓起了一个大青包。

且云海天大叫一声,痛的从地面上弹跳起来,指着众人大声喊道:“刚才是哪个王八蛋害我!”

此时云海天手指之处竟然发现自己指着月蝶,且月蝶柳眉倒竖,媚眼圆睁,本来潮红的面容,瞬间发白。

且云海天一手捂着后脑,马上将手点指到一旁,竟然发现月蝶旁边坐着的便是林月,且林月兀自在看着青花瓷茶杯中的茶水呆呆的出神,仿若没有听见云海天的吼叫一般。

云海天遂觉得林月亦然不可能是害自己之人,且正要将手指指向别处,且那林旭猛然问道:“云海天刚才你指谁?”

且云海天兀自有些发愣,心里暗道:“这林月遂是林旭的妹妹,且那月蝶仿若又是那林旭的思念之人。自然自己刚才指着这俩个女子,那林旭冲自己发火了。”且云海天又看到那怒不可遏林城,亦然知道这林城修为要高于自己,遂将手指遥遥的指向了自己的头顶,随即大声说道:“我刚才指……我是指天……”

此时,林武遂站起来哈哈大声笑道:“云海天没想到你竟然比曾经的那个林子锋还废物,如此的胆小怕事,真是给你们云浪山云家丢人,且刚才便是老子害你。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看着林武恣意的笑容,云海天遂气得脸色发白,指着林武大声‘你……你……’的说不出话来,旋即一甩衣袖,垂头丧气的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云海天遂丢尽颜面的走下楼去,此时那月蝶淡淡说道:“林武,你与他争执这些做什么?”

林旭亦然说道:“那云浪山云家,实力并不弱于我们,虽然云海天实力不怎么样,不过打狗还要看一些主人,这云海天毕竟还是云浪山云家的嫡出,且又是云浪山云家的亲传弟子,我们即便不待见他,亦然不能如此羞辱他。你亦然可以杀了他,但亦然不能如此对待他。”

林武且摇晃着大脑袋,但口中却对林旭唯唯诺诺点头称是,而心中却是大为的不屑,林武心中不禁暗想:“这林旭依仗着自己的爷爷是林氏宗门的太上长老,自己的父亲又是副宗主,且自身修炼之时便有元气丹的供应,遂修为进度始终在自己之上,自己还是不要与他闹翻的好,如若有天自己强横起来,便会第一个把这林旭死死的踩在脚下。”且这林武粗中有细,且表面上遂又开始憨厚的笑起来。

且那林月,亦然像是周围什么没有发生一样,兀自看着茶碗中的茶水,林旭看了看自己的妹妹这般情景,遂叹息了一声,默默不语,且心中不禁大为疑惑,难道林子锋这个废物,也能够咸鱼翻身吗?

……

此时胡家的赌场亦然被关闭,而其他家族的赌场却开的甚是红火,在崇武国帝都,一处家族的马场内,一个一身白丝绸段,身材消瘦头戴方巾的男子,一只脚踩在桌子上,且一只手端着一只茶碗,喝了一口茶水,又冲马场大声的喊叫道:“我压得那匹乌骓马,它肯定拿第一,你们大都还不信我,你们这些愚人!”

且这消瘦的公子,身边还有一个小厮,那小厮手中且掐着一沓银票,此时,亦然有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跑过来,屁颠屁颠的献媚道:“武公子您可真是大贤人啊,你说的可真准啊……”

且这獐头鼠目的家伙刚说出这一句,那消瘦的公子,便回身重重的抽了他一个大嘴巴,随即大声的骂道:“你这混蛋,竟然敢说我是大闲人,你简直是该揍!”

这个消瘦的公子随即招呼旁边的那个小厮一起便要朝这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身上拳脚招呼。

此时,那獐头鼠目的家伙遂大声喊叫着求饶,随即那消瘦的公子愤愤然说道:“让你在敢污蔑我?”

那消瘦的公子遂又挥拳且一拳打中那獐头鼠目家伙的眼眶,那家伙遂痛叫了一声,随即说道:“武公子饶命,我的意思是说您是大贤,是贤德的贤,是贤德之人。”

且那武公子眨了眨眼睛说道:“真的是这么回事吗?”

武公子说着,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小厮,见那小厮亦然点头,武公子随即哈哈大笑道:“既然是夸我为什么不早说?”武公子说着又冲那小厮一扬手,随即说道:“打赏!”

那小厮遂拿出一张银票递给那獐头鼠目的家伙,那獐头鼠目之人,遂捂着几乎被打肿的脑袋,冲武公子阿谀奉承道:“武公子真是崇武国第一明白人!”

这獐头鼠目的家伙随即心中暗想:“日后不能与这武公子说些太深奥的东西,且这家伙真如传言中的一样,是崇武国皇室第一的败家子,且整日游手好闲,不是在马场就是在赌场。在不便是与市井流氓去打架。且又是挥金似土,且是崇武国第一个纨绔子弟。”

此时,以一身白衣,手中拿着白纸扇,脸色黝黑的家伙,哈哈笑着,缓缓地走入马场,且见那武公子遂撇了撇嘴说道:“早变听说武公子为第一败家子,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且武公子听到这里,遂举目打量了一下此人,随即大声的说道:“你这厮是何人,怎敢对我如此无礼?”武公子说道此处,遂冲手下的小厮说道:“给我上!将这人打趴下,你手里的这些银票都是你的。”

这次不仅手中拿着银票的小厮,还有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俩人遂一起朝着那白衣手中拿着白纸扇的家伙冲了过去,且俩人还没到那人近前,便被那哈哈大笑之人挥了俩下白纸扇遂打翻在地。

武公子随即一愣,且大声说道:“你这家伙竟然还有俩下子,我们且到外面去打。”此时,马场许多人平日都是武公子的狐朋狗友,遂见武公子要打架又知道武公子出手极为大方,打完了架自然会好生的款待自己,且呼啦啦的便跟随出几十号之众。

那白衣白扇脸色黝黑的公子见这许多人,且脸上的笑意更浓重了一些,随即说道:“我笑侠最喜欢人多欺负人少,今日一见武公子便是我的知音,今日定会与武公子大战一番,正所谓不打不相识。”

武公子亦然哈哈大笑,随着这群市井无赖和狐朋狗友走出了这马场。

且这马场外围亦然是一片宽阔之地,且这许多人找了一处僻静之处,遂将那手拿白纸扇之人围绕当中。

武公子遂哈哈大笑道:“我这人便最喜欢痛快,亦然不和你过招许多,如若把你打伤,你便要拿银子给我们找大夫看郎中,如若你把我们的人打伤,我武公子定要给你倒贴银子,你看这合理吗?”

那自称笑侠之人,遂手中轻摇着白纸扇,点头微笑道:“武公子说的话自然合情合理,我笑侠心中亦然是如此想法,我笑侠遂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与我一样想法之人,真是相见恨晚。”

武公子随即连声叫了几个好字,遂大声招呼道:“弟兄们都别站着了,给我一起上吧!”

武公子话音刚落,这一百多个市井无赖和地痞且呼啦一声旋即朝着那笑侠围拢过去,且一个个口中谩骂着,朝着那笑侠击打而去,且那笑侠只几个起落之间便将这许多人打翻在地,且这些市井无赖根本没有多少修为,平日只是欺压良善而已,遂与着武公子蛇鼠一窝,充当着武公子的跟班,且如若遇到修行的高手,他们便不堪一击。

且武公子俩只眼睛都瞪圆了,一劲的催促着往上冲,且这些无赖且怎样冲上去便怎样退回来。被那自称笑侠之人打的落花流水。

此时,那笑侠亦然将这些人全部放倒,那一个个无赖,遂唉声叹气,且大多数亦然哀嚎不止,且那笑侠走到武公子近身,晃着白纸扇,对着武公子点了一点说道:“且我们刚才说好的,打输了的要给打赢了的银子,武公子可曾说话算话?”

这笑侠刚说完旋即一股气息猛然冲击了过来,且那笑侠只觉扇子被一物抵住,且力道十足,虚空之声,只听嘭的一声响动,且那笑侠遂连忙退后三步,才站定了身形。

待那笑侠举目一看,见同样是一身白衣的一个年轻子弟,站在了武公子身边,此人且剑眉星目,一脸的正气凌然,且在嘴角之上却淡淡的挑起了一丝坏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