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住进顾小五家

“阿笙。”

岑落枫有点茫然的,不知道顾南笙要搞什么鬼。

“小美人儿,别心急,等我填饱肚子先。”

到时候,玩死你!

直到顾南笙啃完苹果,才爬到岑落枫的肚子上坐着,再一次确认道:“岑落枫,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到底要不要。”

“不要才后悔!”

过了今晚,要三天才能看到他的小娘子,今晚怎么也得要个酣畅淋漓才是。

顾南笙抿着嘴,笑得格外的意味深长。

弯腰趴在岑落枫身上,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

亲吻结束后,岑落枫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但还是压着欲望,赞叹道:“嗯,苹果味儿的,好吃!”

“还有更好吃的。”

顾南笙说着,弓起腰身,像只猫儿似得趴在岑落枫的身上,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之后,热吻从他的唇上移到了脖颈间,再一路往下到胸前,不断地撩拨,将岑落枫弄得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最后,隔着衣服咬住他胸前的小点儿。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岑落枫差点儿没忍住叫出来,又急又气的看着身上调皮的小女人,有些无可奈何。

“阿笙,让我来?”岑落枫粗喘着开口道。

由于姿势的关系,顾南笙胸前的柔软总是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某个部位,真的,他觉得自己要受不了了。

顾南笙魅惑的一笑:“别急,还没开始呢!”

说完,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下,最后隔着裤子轻咬了一口。

顿时,一股莫名的愉悦从尾椎开来,直达四肢百骸,把岑落枫折磨的要疯了。

他想动。

但手脚都被顾南笙给绑住了,动不了。

只能倒吸一口凉气缓解自己的冲动,哑着嗓子开口道:“阿笙,还要玩?”

其实,他想说的是,阿笙直接开始好不好,但一想到之前是自己一再确定要的,所以他只希望顾南笙玩够了,就成全他了。

“是你说要玩儿的,可不许临阵退缩。”

顾南笙说着,三下五除二的将岑落枫剥的精光。

而后从桌子上的一个碗里,拿了一块儿冰块放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碎了,就着那冰水,将那早就叫嚣不已的某处包在嘴里。

冰冰凉凉的触感,与炽热如铁形成巨大的冲击,将岑落枫压抑的快意无限的放大。

岑落枫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梦里,一个让他近乎疯狂的梦。

“阿笙,别闹了。”岑落枫的声音,都变得有点沙哑了。

可顾南笙只是对着他神秘的一笑,问道:“岑落枫,你想知道什么是冰火两重天么?”

岑落枫茫然的摇头,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顾南笙径自从床边的矮凳上端了早已晾好的热水,喝了一口,却没咽下去,而是和着热水,将那刚刚受了冰块儿刺激的它含在嘴里。

岑落枫觉得,他的小娘子调皮起来,就是一个要人命的妖精。

最后,某个只是从资料上学来却从未实践过的人,操作起来也不是那么顺畅,热水将那床单全给打湿了。

她很抱歉且无辜的望着岑落枫,想起来换了床单,但却被那早已被挑逗的快要发疯的人给压着,狠狠的要了好几次,最后等他们出房间的时候,周兴德和丁氏他们的晚饭早就吃过了,并且连顾南笙准备好的行李,都已经全部给运到顾小五家了。

丁氏和秀秀,都去帮忙收拾了。

幸好,晚饭还在锅里温着。

酒糟煮元宵,加了些顾南笙从仓库里拿出来的桂花蜜,又香又甜,顾南笙吃了整整一大碗才放筷子。

吃过饭后,岑落枫拿来了顾南笙的披风,将她仔仔细细的给包好,免得冻着了,然后两人才出了门,就着月色走路去顾小五家。

一路上,岑落枫都十分的不放心。

走到半路,他忽然反悔了,拉着顾南笙的手开口道:“阿笙,要不咱们别去姐家里了,你还是住家里吧?”

“岑落枫,别闹!”

虽然顾南笙也不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但好歹是这里的风俗,既然来了,那还是入乡随俗呗。

而且,正好可以借着这几天,好好的休息一下!

最终,岑落枫还是不情不愿的将顾南笙送到了顾小五家里。

顾小五家总共就三间屋子,一间正屋,一间厨房,还有一间卧室。

为了让顾南笙住的舒服,丁氏给铺了最好的被子和垫絮,那床柔软的呀,顾小五都不敢上床睡觉了,说是生怕给弄脏了。

最好,在顾南笙的劝说下,最好顾小五主动的跑去烧了一大锅的水,热热的洗了个澡之后,才肯跟顾南笙一个被窝。

顾南笙就这么在顾小五家住下了。

顾小五每天要去河边挖鳌虾,起的很早。在锅里煮了稀饭之后,她才出门。

而顾南笙,可能是年前那段时间养病,被岑落枫给娇宠惯了,明明想着早点起床,却愣是睡到了天光大亮。

顾小五没在家,顾南笙凑合着喝了些粥,便到了顾小五院子里。

顾小五的家,在张癞子隔壁,院子大约有五六十个平方那么大,也有院墙不过挺破旧的,倒了的地方用柳枝编了篱笆,便于关鸡鸭。

顾南笙看着院子里这五六十平米的空地,想到反正闲着也是没事,不如找点活儿干。

当即去放杂物的厨房找了锄头,在院子里开荒挖地。

估摸着那院子里以前就是家里的菜地,土质松软,顾南笙挖起来倒是不费什么劲儿,没多久就挖了出五六个平米。

顾南笙早已经规划好了,年后开了春,天气很快就暖和了,整块地五六十平米,可以白菜,青菜,豆类,各种菜都种上一些,反正是顾小五一个人吃,也该够了。

顾南笙正干的火热呢,忽然面前出现了一块儿小石头块儿。

顾南笙挑眉,就看到披头散发的苗铃儿站在张癞子的院子里望着这边。

将近两个月的折磨,早已经让苗铃儿失去了往日的锋芒,脸色蜡黄不说,头发也是乱糟糟的,黑色的破旧棉衣虽然说不上衣不蔽体,但好多地方都露出棉花儿,穿着肯定不暖和,而且那衣服的上头,都泛着一层油光,一看就是好多天没有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