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真带劲儿,”

初期的疯狂过去,前田幸次终于直起了身子,“臭婊子,告诉你我早就想玩你了,本来也没什么机会,没想到你这么不知进退,我跟你说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气氛会好一点,哈,现在气氛可不是好多了,让我看看你那儿吧”前田幸次双手抓住春丽的衣襟,用力一分为之前喋喋不休的饶舌暂时画上了句号,“撕拉”“畜生!”

布料的破碎声和春丽的怒骂后,房间暂时陷入了沉寂,前田幸次呆呆地盯着那两个微微颤动、雪白、丰满、诱人的乳房,漂亮的乳房他见过玩过很多,但这一对玉兔在他所有经历过的乳房中依然是最好的,没有之一,是的,它不是最大的,但它在亚洲女性中也算得上丰乳,最重要的是它的形状是完美的桃形美乳,那一抹销魂的弧线最后收束到微微翘起的胸尖,粉嫩的乳头坚挺地微微向天斜立,整个形状蕴育着动人的美感和活力,与之相比,讶子的乳房虽然硕大,但椭圆略略下垂的形状却是略逊了一筹。前田幸次颤抖地伸出双手,攀上那贲起的乳峰,手心中传来的充实感和弹性都让他赞叹不已,狠狠抓住,再一松手,微微变型的乳肉立刻如同气球一般弹起,恢复了完美的桃形,“太棒了”前田幸次喃喃地说着,讶子的乳房可没有这种弹性和结实,俯下身子,他一口将一粒小巧的乳头含入口中,一股淡淡的香气充满了他的口腔、鼻翼,“嗯嗯嗯呃”前田幸次恶心地发出了一阵哼声,舌头立刻开始舔玩那可爱的“葡萄”,春丽涨红了脸孔,却没有再挣扎或怒骂,她尽力调整呼吸,试图恢复体力,从之前几次被强奸的经验中,春丽学到了一点,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任何细小的体力都可能是最后翻盘的资本。

春丽的这种策略却成全了前田幸次,他猛地从布满了口水和指痕的胸乳上爬起,并不是玩弄乳房让他感到厌烦了,恰恰相反,他从来没有从一个女人的双乳上获得这么多的快感,他停下来的唯一原因是他的欲望已经无法控制,他要尽快地插入,狠狠地肏弄眼前的美女,才能宣泄自己勃发的淫欲,“撕拉”薄薄的裤袜在瘦骨嶙峋的双手面前毫无悬念地被撕开,前田幸次是如此的急切,甚至都没有停下来对那窄小的丁字裤进行嘲笑,随意一扯,细小的可怜布片已经被拉到一旁,并不算粗大的阴茎毫不怜惜地顶上了阴部,“哗啦”危机当头,春丽再也不能不闻不问,她用聚集起了的所有力量集中在双手,猛地下拉试图破坏束缚,然而床架和锁链比她想象的还要坚固,毫无悬念地粉碎了她的最后抵抗。

前田幸次悚然一惊,待看到春丽的双手根本无法脱离束缚,脸上又换上了残忍得意的笑容,“哼哼,小骚货,你还真是结实啊,麻药、电击、拳打脚踢你还能反抗,你刚才让我好好地看了场角斗,很精彩,希望接下来你床上的表现还是那么出色,乖乖挨肏吧”说着,他紧紧盯着春丽的双眼,双手抓住她的腿弯,缓缓挺动腰部,不大的龟头缓慢但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大阴唇、小阴唇,探入了那迷人的肉穴,这是他从强奸讶子的经历中得到的宝贵经验,这些女强人可不是小婊子,上来就狂插乱肏,干涩的阴道只会让他吃痛,而这个姿势的缓缓地插入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痛苦,享受对方阴道惊人的紧窄,更重要的是能充分体会到征服玷污这些女警的快乐,他会把她们每一丝的表情都记住,记住她们的痛苦,记住她们的屈辱,记住她们的无奈!

“呃,啊”虽然对方的阳具并不算粗大,但是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还是给春丽带来了相当的痛苦,更让她屈辱的是,前田幸次狞笑着盯着自己双眼的表情,“我一定会抓住你的,猪猡!”

“你已经抓住我了,用你的小穴,骚警花,告诉你,讶子身上三个洞的苞都是被我开的,真他妈的过瘾,你也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真紧啊”前田幸次一边嘲骂着,一边继续用力,阴茎在层层叠叠的花径中披荆斩棘,奋勇向前,那种紧密的滋味真是销魂,然而似乎一切太过顺利了,在他意识到不妥之前,他的阴茎已经尽数插入了春丽的阴道,但却没有预料中处女膜的阻隔,“肏,你这个贱货,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贱货!婊子!”

前田幸次突然陷入了癫狂,就仿佛一直期待名剧上演的观众,却突然获知主角明星不能出演,尽管春丽肉穴的美妙丝毫不输任何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极品美穴,但没有获得处女让这一切仿佛都变了质,失望、懊恼、愤怒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粗暴的行动,“我他妈肏死你!贱货!贱货!不是说中国女人很贞洁吗?你他妈的怎么回事,你不是喜欢被肏么?我保证今天好好让你过瘾,肏!肏!”

春丽的身体无助地随着对方的冲刺而摇晃,现在麻药的药力已经充分发作开来,如今的她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连怒骂都无法做到,两行泪水不受控制地划过脸庞,到目前为止,她所有的性交经验都来自于强奸,她的处女也是被强奸者夺去的,而现在这些不幸反而成为了对方辱骂自己的口实。

“真是贱货,被强奸也会爽啊”粗暴地抽插中,前田幸次感到身下女人的花道开始湿润了起来,这让他的抽插更为顺畅,也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快感,然而这毫不妨碍他奚落不幸的女警。春丽紧闭着双眼,在以往的奸淫中,她早就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确实很敏感,尤其是在春药的作用下,更是很快就会春潮泛滥,而这次,这不争气的肉体再次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对方注射的麻药中肯定含有催情的成分,但是这种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只会招来更多的侮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自己在对方的强奸下高潮,现在,这个威胁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前田幸次快速地抽插着,对方湿润的花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生涩渐去,快感丛生,腾出双手,紧紧地抓住那跳动的乳房,充满弹性的结实乳房随着每一下插入都向上顶起,给他带来奇妙的感觉,仿佛那是一对滚轮,在不断为自己的冲刺加速,春丽绝美的脸庞扭在一边,那羞愤无奈的表情让他得意痛快,而白色的发带,蓝色旗袍的装扮跟给他带来了额外的民族上的兴奋,“啊啊啊啊啊”毫无征兆的,前田幸次只觉得马眼一麻,汹涌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前田幸次猛地捉住春丽发髻,狠狠地吻上了她迷人的嘴唇。“呜呜呜呜”春丽竭力地摆动头颅却无法摆脱对方的强吻,而对方卑鄙的左手始终恰在她的脸颊上,使她想要咬对方的意图不但完全落空,甚至还无法阻止对方的舌头侵口腔,摇摆挣动间,男人已经将自己肮脏的体液,从上下两个肉洞毫不留情地灌入了她的身体。

前田幸次紧紧地压在春丽的身上,似乎要将每一滴精液都挤入她的身体,内射!在此前的强奸中,春丽已经被内射过不少次了,但是只要有可能她依然会竭力避免,甚至因此主动屈服口交(见拙作《春丽的劫难之大追踪》一方面她觉得内射的玷污程度更深,而更重要的是内射很可能会意味着怀孕,一旦怀孕就很难遮掩被强奸的经历,一个被强奸到怀孕的女警会面临什么样的压力,光是想想她就要崩溃,此前的两次被轮奸,不幸中的万幸她都没有怀孕,也成功地遮掩了曾被轮奸的事实,至少在大众的眼中,她还是洁白无瑕光彩照人的,而这次,她甚至没有哀求的机会就被灌满了敌人罪恶的种子,一种不祥的预感闪过,这次她恐怕不会那么幸运了。

“哈,贱母狗,你和讶子不是瞧不起我么?我决定要把你们当成私人性奴,让你们给我生下孩子!”

许久,前田幸次直起身子的第一段话就如同重锤一样狠狠地击打在春丽的心头,让她眼前一黑,“哈哈哈,怕了,骚货,晚了!”

看到春丽脸上的恐惧,前田幸次越发兴奋,刚刚射精的阴茎立刻再度勃起。

“不,你休想”“休想?你的骚穴现在还裹在我的鸡巴上一个劲地吸哪”“畜生,混蛋”春丽再度挣扎起来,但她狂暴的努力却只是让她如同被刺穿在竹枪上的鱼儿一般可悲的扭动而已,反而给前田幸次带来了意外的享受,“就是这样,骚货,浪起来了啊”春丽醒悟到自己的失策和无奈,绝望地停止了挣扎,摔落回厚厚的床垫之上,看到对方放弃了抵抗,前田幸次抽出了依然坚挺的阳具,看着从翕动的肉穴中流出的浓稠的阳精,他满意地笑了起来,“刚才着急玩,没顾得上看,你的骚屄真漂亮啊,不过我今后有的时间,保证会细细玩遍你每一寸嫩肉,就像玩讶子一样。不过,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前田幸次说着走到床头摸出一个遥控器,左手先抓住了春丽的右脚,而后右手按动开关,“啪”坚固的手铐应声而开,春丽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有力的右腿竟然虚弱到了无法摆脱前田幸次单手掌握的地步,前田幸次得意地看着春丽徒劳的尝试了两下,将遥控器丢到一旁,右手也抓住春丽的美腿,用力掀动,“贱货你还真沉”孱弱的前田幸次手脚并用的一阵忙活,终于将春丽修长的身躯翻转过来,春丽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如此捆绑,人字形的绑法加上锁链的存在,使得强奸者可以方便而安全地将受害者变换成俯卧的姿势,而变换姿势的目的恐怕只有一个……果然前田幸次坐在春丽的右腿上,将蓝色的旗袍下摆撩到腰间,双手几下将薄薄的裤袜撕得粉碎,露出两瓣厚实白皙的臀肉,“这么可爱的屁股,当然要好好地肏肏”“混蛋,住手”“住手?让我先试试你的屁眼吧”前田幸次淫笑着用左手紧紧抓住摆动的丰臀,右手食指探出刺入了那紧闭的菊门。

“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

前田幸次瘦骨嶙峋的手指仿佛一节干枯的树枝,残忍地扎进了春丽娇嫩的肛门中,疼得她连连惨叫,肛交!春丽并不陌生,但从未适应过,每次她的后庭遭到侵犯,都会给她带来不亚于第一次的痛苦。

“肏!你这个骚货!连屁眼也被人干过!”

尽管菊门紧紧地裹在他的手指上,但身经百战又痴迷肛交的前田幸次还是清楚地感受到它绝不是第一次被异物侵入,连续两份头汤都没有喝上,前田幸次愤怒欲狂,他怒吼着疯狂地抽动着自己的手指,动作如此之大,以至于粉色的肛肉都被他的手指带得若隐若现,“你个贱货!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

“混蛋!畜生!啊!啊!”

春丽疼得面色苍白,连连惨叫挣扎,这给前田幸次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看着不可一世的女格斗家被自己的一根手指玩弄得死去活来,他身上的每一颗施虐的因子都在兴奋悸动着。

“拔出去!拔出去!我要杀了你!”

“好啊,我现在就拔出来,”

前田幸次狞笑着拔出手指,右手扶住勃起的阴茎,直顶在那诱人的小巧菊门上,“现在,看看谁会杀死谁?”

“不……啊啊啊啊”春丽惨叫着紧紧趴在床垫上,她知道无法对抗前田幸次的疯狂,从以前不幸的经验中,她知道这个姿态是不利于肛交的,这算是她最后的抵抗,然而前田幸次却远比她熟悉鸡奸,她小小的反抗只是让他心中暗自冷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前田幸次瘦小的身躯如同交尾的小狗一般伏在春丽丰满的圆臀上,双手插入床垫间,握住那对丰盈的美乳,只靠腰部和大腿肌肉的巧妙运动,便让他的阴茎缓慢而持续地挤入了春丽的肛门,虽然没有得到后庭的处女,但随着阳具的深入,前田幸次的不满也越来越少,因为这真是一个绝妙的适合肛交的臀部,厚实紧绷的臀肉,弹性十足的肛门,火热紧密的直肠,所有的这些都让酷爱肛交的前田幸次心奋不已,“小贱货,怎么样,你的那点小把戏狗屁也不是,接枪吧,肏!肏!”

前田幸次粗俗地叫骂着挺动着下身,把阳具尽数插入了春丽的后庭。

“啊!啊!”

春丽的“非暴力不合作”至此完全失败,不惟如此,这种姿势大大增加了被鸡奸的痛苦,所以尽管前田幸次的家伙尺寸不大,还是让她疼痛不已。

“小婊子,知道厉害了吧,让我们换个姿势”看到彻底打垮了对方的抵抗,前田幸次满意地暂缓抽插,毕竟这种姿势也实在是累人,他要换个姿势赶紧享用着绝妙的胴体,前田幸次抓住春丽的右腿将她的身体再次翻转过来,形成一个侧卧的姿势,他的屁股压住春丽的左腿而将右腿扛在左肩,整个过程中他的阴茎都没有拔出,享受着那奇妙的旋转的滋味,“好了,骚货,我最喜欢这个姿势了,我保证你会爱死它的”没错,这个姿势下,女子的双腿分开成直角,乳房、肉穴、臀部、美腿都彻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可以最大限度满足男人的淫欲,现在的前田幸次就将脸贴在扬起的右腿上,不断隔着残存的丝袜在笔直的小腿上磨蹭亲吻,右手探出不停地揉搓玩弄春丽的右乳,左手下探对还在流淌精液的小穴爱抚挑逗,阴茎则全速抽动,奸淫着浑圆白皙的玉臀,整个人在春丽完美的身体上手脚并用,玩得不亦乐乎。

“啊……啊……啊啊……啊啊啊”前田幸次的快乐却是建立在春丽的痛苦之上的,对方鸡爪般的手掌摸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犹如枯枝钢针,更何况前田幸次的动作粗暴狂野,无半分温柔可言,不一会她娇嫩的乳头和已经微微发红肿胀了,而前田幸次兴起时还是不是用手指抽插她的蜜道,那长长的指甲和突起的骨节不断肆虐着她阴道柔嫩的肉壁,但是,这些痛苦都比不上肛门上那种撕裂的痛楚,毫无前戏干涩的菊门在对方野蛮的抽动下,被残忍地扩展撑开,狭窄的谷道被坚硬的阳具磨得生疼,幸好前田幸次阳具的尺寸不佳,否则她的肛门肯定会在这毫不留情的肛虐中撕裂出血的。

可怕的折磨似乎永无止境,春丽觉得过了一个世纪一般,但前田幸次依然在兴致勃勃地鸡奸着自己,她已经彻底丧失了体力,精神也几乎飞离了躯壳,但可悲的是她却始终无法昏倒,那种卑鄙的麻药在剥夺了她的行动力的同时,却加强了她的感官,迫使她不得不清晰、准确地感受着强奸者对她身体的每一下凌虐,她想思考,但头脑理不清头绪;她想呐喊,但喉咙发不出声音;她想挣扎,但身体提不起力气;现在的她只能无助地躺着,忍受痛苦和屈辱的煎熬,而这,正是每一个罪犯希望看到的女警的悲惨结局。

“呃,呃,好爽!”

与春丽不同,前田幸次的快感却是在迅速增长,蓦地,前田幸次张嘴狠狠咬中了浑圆的腿肚,下身拼尽全力发起最后的冲刺,“啊啊啊啊”腿部的伤痛使得春丽终于打破沉默发出了一声惨叫,前田幸次的身体猛然前冲,将她的右腿狠狠压向胸前,使得她的双腿渐渐开成了一个可怕的“一字马”,而在那打开的双腿之间,还插着一根跳动着射精的肉棒,如果不是春丽这样久经锻炼,柔韧性极强的身体,这个动作无疑会导致女性的会阴撕裂,而即使是春丽也在这可怕痛苦的折磨下,惨叫连连,看着身下的女警侧转头颅,无助地哀叫,一瞬间,前田幸次完全被那修长白皙的脖颈所形成的完美弧线所吸引,这种凄美的场景让他一恍惚,粗鄙如前田幸次也突然想到了一个文艺的字眼“白天鹅的悲鸣”。然而这种悲剧的美感却丝毫不会唤起前田幸次的任何怜悯,只是更加激发了他的欲念,“噗噗噗”白浊的精液如同炮弹一般连番射入春丽饱受摧残的臀部,在刚刚射精一次后,居然还有如此有力、大量的射精,这在前田幸次的一生中也是绝无仅有的,甚至在强奸讶子的时候都没有过。

前田幸次一动不动,闭着双眼,享受着射精后的快感,回味着刚才的每一幕场景,春丽有心将他掀翻,却无力反抗,一时间房间中的两人维持着这个淫邪的姿势,陷入了一片沉默,“滴滴,滴滴,滴滴”,忽然,床头的一个红色的小灯伴着音乐亮起,前田幸次一脸遗憾地睁开双眼,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起,“现在你老实了?贱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前田幸次居高临下地站在春丽的身前,看着衣衫不整,春光尽泄的女格斗家嘲骂道:“你肏起来可真带劲,比讶子还棒,这次我没有让你吹喇叭,不过既然你小穴和屁眼都被人干过了,嘴巴也不肯定是处女了,所以下次我再来,倒时候你可得用小嘴为我好好服务啊”前田幸次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春丽裸露的胸部,好像一个欢场上与相熟的妓女告别的嫖客一般。

“去……去死!”

春丽挣动了一下,却无法摆脱对方的手掌,她怒视着前田幸次,费力地说道:“会有人来救我的。”

“哈哈,救你?你就死心吧,今后你就老老实实当高级妓女吧。”

“国际刑警不会坐视不管的”“国际刑警?哈哈,你一定还指望直岛康介……”

“滴滴滴”墙边的小红灯再次闪亮发声,前田幸次不耐烦地看了看,俯下身去,卡住春丽的脸颊狠狠地亲了一口,“妈的,你这个小骚货真勾人,今天我还有事,下次我一定会痛痛快快地玩你,拜拜吧,希望这几天山本组的那些家伙别把你肏烂了,哈哈哈哈哈”“这个笨蛋,这么简单就被那个婊子套出话来了,真是蠢猪”同一时间,一个类似控制室的房间内,山本勘助不屑地看着屏幕中的前田幸次离开房间,“而且,今晚这么关键的时候还要来玩女人,等等会死啊。”

“这个是他合作的条件之一啊”一旁的吕先生微微笑道:“如果他不是这样的纨绔子弟,我们可就要挠头了。”

“哼,也是,不过,讶子也好,春丽也好,都被这个蠢货上了第一次,还真是不甘心啊”“该放的香饵总是要放的”吕先生顿了顿,转头问道“吉田师傅怎么看春丽?”

瘦削的吉田坐在一旁,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屏幕,屏幕上播放的却是坂原三郎在车中用春丽的双脚足交的录像,画面昏暗抖动也谈不上清晰,吉田却看得十分专注,仿佛浑没听到吕先生的问话。

吕先生却不以为意,依然保持淡淡的笑容说道:“吉田师傅发现了什么吗?”

第23章

n,春丽第一次被x肯定要写,不过如何与讶子区分呢?这是个问题,所以我想区别放到足交上,也算是为足控爱好者送上福利吧,后面春丽主要的调教我想会有3-4个场景,bt啊,其实我没想这么快写,因为很多读者和我进行互动时提出了不少有趣的点子,所以创作欲望比较强,故而提前完成了,下一章可能不会那么快,当然下一章应该会有双飞?n,我再想想用哪种双飞(目前有两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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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立刻行动,把野上讶子控制住,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小泽圭佑愤怒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着。

“不行,我跟你说了我的人之前已经证明了野上讶子和她妈妈都不是假的,我们得到了她们的头发,比对了dna......”关口正弘坐在沙发上,脸色同样不善。

“就算如此,我们给她撑腰让她把事情说出来,如果你是她,会不会放弃这个最后的机会?”

“野上讶子回国参加调查会的时候就有过这么一次机会,结果什么也没说,我们没有找到她被胁迫的原因之前,指望她来指证根本就不可能。”

“我们可以让她做身体检查,我不相信那些人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不可能,除非我们马上能获得体检报告,否则对方有充分的时间去准备,而目前在北海道当地警方看得很近,野上讶子又不配合,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做这种检查,再说,山本组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对付女人的手段多得很,就算你验伤也可能一无所获,况且,从这次行动看,对方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现在妄动只会落入陷阱!”

“都这个时候来还前怕狼后怕虎?难道你要什么都不做?坐等前田幸次的反扑?或许你和他的关系远比大家想象中的好?”意见连续被否定,小泽圭佑的语气变得刻薄危险起来,“如果我要完蛋,会有很多人陪葬的,我保证!”

“冷静!别忘了我警备部可是死了人的,我们不要互相怀疑,我说了这次行动肯定有内鬼,但是我从来没怀疑过你,因为你和我一样,失败了只会搭上自己的前途。”

“好啊,那你打算怎么做?”

“谈判!”

“谈判?”

“没错,和前田幸次谈判,不管怎样,他肯定不希望把事情闹大,抓住这一点,我们可以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

“大事化小?就像你刚才说的,你警备部可是死了人的!”

“是死了人,不过有野上冴子她们抓捕彭炎行动的伤亡在前,这次的损失就不那么扎眼了。前田幸次也害怕我们孤注一掷地大闹起来,这就是我们的筹码。”

“筹码?难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我还能安然无恙?”

“当然不可能毫发无损,不过这次是春丽不信任佐久间,认为行动组内有内鬼,所以要求抛开原班人马单独行动的,她接获内线的消息今天会有性奴交易,我也从别的渠道得到了类似的消息,她得到这个消息,并且强烈要求联合行动并对外保密。在行动中春丽主动要求化妆潜入,但是,她的内线叛变导致行动失败,造成了我方的伤亡,春丽也失踪,这次的失利,春丽和她的内线要负主要责任,我们只不过是过于轻信中国人了”关口正弘不疾不徐地说着,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听了关口正弘的一番话,小泽圭佑愣了片刻,喉头颤动了几下才说道:“轻信?我们的责任就用一个轻飘飘的轻信就可以打发了?”

“我们的责任?那就要看和前田幸次谈判的结果了,现在已然处于下风,不放点血是不可能的,但是,前田幸次也一定很喜欢我刚才的说法,只有我们配合才能把这件事处理得安安静静、天衣无缝,大胜在即,他何必要放出胜负手,我们就给他一个平稳收官的机会。”

“那中国人呢?春丽肯定已经向国内汇报过我们上次的会议了,中国绝不会接受这样的解释。”

“那又如何?如果是美国施压,我们也许要头疼,中国?日本和中国是什么关系?前田、你、我认可的事情,在东京警界还会有其他的说法么?我们倒可以反过来向中国提出抗议,春丽的行动可是大大超过了国际刑警的范畴,而且最终的失败也是因为中国内线的背叛。只要我们和前田幸次达成一致,证据很快就会有的。”

“中国警方绝不会放弃春丽的,她是刘烨的嫡系,刘烨据说是个疯狂的家伙,得不到春丽的下落他不会罢休的。”

“那又如何,想要下落?好啊,东京湾难道缺少浮尸么?”关口正弘声调没有丝毫的变化,但话中冷酷的含义却仿佛让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许多,看到小泽圭佑没有其他的问题,关口正弘起身说道:“那么,我就去联系前田幸次了,你先处理一下那边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