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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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瘸子那边呢?”
“情报显示他确实安排了不少的人力进行搜索,而且行动得相当隐蔽小心,目标很可能是这个女人”
“混蛋!富田耕生这个蠢货真是好大胆!看这女人的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逃出来的妓女,东京白人妓女最大的主家就是山本勘助,他怎么敢隐匿不报!”山本晴吉气得浑身发抖,山本勘助的性产业如火如荼,但真正能致他死命的还是从西欧和美国绑架走私的性奴,山本晴吉做梦都想找到他这方面的把柄,可是山本勘助也很清楚这一点,遮护得滴水不漏,这个女人的出逃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况且从山本勘助的反应来看,这个女人也许比想象更有用,但现在,一切都被这个无知加无耻的家伙毁掉了,“去,派人把他干掉!不,把他带来,我要亲手砍了他”
“家主,富田耕生也不敢隐匿不报,只不过他想趁机多玩一会儿,近3个月我们已经严禁我们的人再去山本勘助那玩女人了,他也是好久没碰西洋女人......”
“须田,你还敢为他说情?”
“不,富田耕生不足道,可他是富田龙治的儿子.......”
“富田龙治不过是大阪若中的一个委员,他敢怎么样?”
“您知道,最近,大阪若中的4个委员走得很近......”
山本晴吉怒视着自己的手下,须田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却没有一丝动摇,自几十年前接掌家业开始,山本晴吉一心加强家主集权,数次启用新人清洗有力干部,掀起了几轮腥风血雨,也为此得到了“杀生晴吉”的恶名,用杀伐保持说一不二是他一贯的作风,眼前的须田作为军师,此前不止一次地劝谏他“施恩少,劫威多,久必成患”但是,他强势的个性和历次成功的经验使得他越来越迷恋暴力压制下带来的绝对权威,当山本勘助出来公然挑战时,这种恶果终于显露了出来,在开战初期成功伏击了山本勘助后,中立势力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迅速倒向自己,各方势力反而或明或暗地帮助山本勘助迅速站稳了脚跟,如今,本来站在自己一边的地方诸侯也开始串联了么,一丝寒意掠过山本晴吉的心头,这是此前几十年从来没有的,山本晴吉有些愤怒地摆了摆手,仿佛要挥去心头的阴霾一般“富田耕生玩忽职守,把他带到总部来断指悔过,他那个地方全部换人,封锁消息。”
“家主三思啊.......”
“现在正是危急时刻,赏罚分明才是正理,断指已是开恩了”
“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最清楚现在的局势,长期僵持对我不利,底下这些畜生已经开始三心二意了,如果此时放过富田非但不能向下市恩,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现在我这么做就是要用富田的手指加强我这几十年的积威,镇住他们的异动,况且这些人跟随我对抗那个瘸子也有些日子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轻易背叛。”
跟随了山本晴吉几十年,须田清楚地了解自己的主君,如果论单人素质,山本晴吉可谓坚强果决,智勇兼备,然而,他最大的两个软点也脱胎于此,因为太过刚强所以他轻视柔和的手腕,因为自矜其才所以刚愎自用,此前所说的禁止干部玩女人不过是个漂亮的托辞,除了花样翻新的性爱和数目巨大的金钱,山本勘助拉拢干部最大的诱惑实际上是承诺约束家主的权利,山本组的很多干部苦于晴吉的苛威就此投向了山本勘助的怀抱,不,不仅仅是社团内部,警界和政界很多人也是如此,自己曾经苦苦劝阻家主不要急于向松本直人抱负,然而家主还是一意孤行“要用霹雳手段立威”,结果前田幸次果断出手,控制媒体,大规模扫黑,破坏了己方随后的计划,这次失败的行动不但未能立威,反而使得很多此前有关系的政客心生“兔死狐悲”之感投向了另一面。须田承认家主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可是他始终认为还有更灵活的处理办法,“可是,处罚富田,山本勘助很容易猜到这个女人在我们这里吧”尽管知道家主的性格绝不会高兴,须田还是决定进行一次尝试。
“现在这种时候,封锁消息对双方来说都很难,况且富田那个蠢货和底层会员白日宣淫,又能瞒多久”果然,山本晴吉略有不快地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吧,还是说说怎么彻底利用这个女人吧.......”
第19章
哎,最近倒霉事不断,工资每月才涨2k,够干什么?家里人还轮流得病,说看看吧,新宋还老不更新,新宋吧更玩上敏猪闹剧,连玩盘三国杀都能碰上1血黄月英爆发1v3清场,干死我5血孙权+2忠臣的状况,神马世道,写东西就更没兴致了,难道真是因为复习了祥瑞大神的东西带来了厄运么,希望赶紧转运,祥瑞御免,家宅平安,sigh,虽然隔了好长时间,但是终于恢复更新了,有点对不起各位了。
ps:有些人很萌水手服,我是没甚感觉的,不过也写一段吧。
一片黑暗中,徐风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定定地盯着天花板,只是他的心情却是与这静谧的环境截然相反,他曾经多次出色完成卧底任务,也知道作为卧底,必将面临着高度的精神紧张和持续的危险,但是从来没有哪次任务给他如此大的压力。
10天前,他突然得到集结的命令,而后便被软禁在了这个房间中,手机被第一时间收走,接着便是长久地等待和不定期地“突击审问”,从到这里的第一天起,他就感到自己受到了监视,经过小心的检查,很快,他至少确认了一处窃听装置,这让他的神经不得不时刻保持紧张,只有在熄灯睡觉时,他才能略微放松自己,系统地进行一些分析和思考。
约莫15个月前他受命卧底福杰帮来调查外国妇女拐卖问题,正是由于他的调查,警方才得以确认幕后黑手就是那个神秘的长风集团,而后他巧妙地逐步获取福杰帮的信任,直到有一天,赫赫有名的天兴帮三杰之一彭炎作为长风集团的干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面对如此诱人的锦标,徐风立刻向上级请示转换了目标,经过几番周折,他终于成为了长风集团打手组的一员,而上级也派了明星警官春丽来配合自己,几十天前,凭着巧妙的手段和一些运气,他恰好掌握了彭炎的行踪和即将交易的消息,虽然并不知道交易的确切地点和时间,但以他的地位,得到这种情报实在难得,在他坚持说服下,警方终于安排了行动,虽然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但以自己目前的处境来看,恐怕不会太乐观。
想到此处,徐风有些烦躁地翻转了身子,真是讽刺,此前他曾经对春丽的谨慎或者说保守颇有些不以为然,可现在这却成了他支撑下去的最大动力,来到这里没几天,他最近一段时间的主要行踪已被对方掌握,而通过适当释放所掌握的信息造成被审问者的心理压力,突击问讯等种种审讯手法更是被长风集团运用得炉火纯青,甚至在审问中对方还动用了测谎仪!
长风集团绝非普通的犯罪组织!相比测谎仪,对方的审问技巧和调查进度才最令徐风心悸,如此专业、系列的审问技巧,如此迅速全面地掌握一个人的行踪,除了出色的调查计划外,人力资源的投入也是必不可少的,可长风集团在日人手应该不足,否则自己也不可能借着长风集团招兵买马的机会,混入组织,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出现只能有两个解释,一是自己已经被对方重点怀疑,集中力量进行调查,二是长风集团在日有着大批的隐藏人力资源,足以支持全面调查。
第二种想法令徐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恐惧、疑惑、烦躁各种负面的情感瞬间充斥了他的胸膛,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就是个陷阱!
不,不会的,彭炎出事对长风集团绝对没有半天好处,况且如果组织知道我的身份的话,我早就该横尸街头了,何必这么费事?徐风在心底努力地说服着自己,还有春丽,希望春丽有足够的敏感和手腕,恰到好处地行动,要坚持住……
“砰砰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徐风的思路,浑身冷汗的他静静地等了一会,直到第二次敲门声响起,才喊道:“他妈的谁啊?”
声音中带着睡梦中被吵醒的人常见的愤怒和迷离。
“快点开门。”
房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
徐风从床上爬起,嘟嘟囔囔地骂着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屋外站着两个魁梧的男人。
“有话问你。”
感受到两人声调和眼神中的冰冷,徐风也放弃了搭讪的打算,默默地随着两人走到楼下,进入了审讯室中,两个人不由分说将徐风按坐在椅子上,更将他的手脚均铐在了座椅上。
“干什么?干什么?”
徐风大叫着挣扎,但是两个男人比看上去更加的孔武有力,他的挣动轻易地就被制服。
“我想你应该清楚为什么。”
门口处一个满脸阴霾的约莫50来岁的男人慢慢踱了进来,这些天来每次审讯都由他发问,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可直到现在徐风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说吧,你到底是谁?”
“说……说什么?”
“5月20日你打探了彭炎的行踪,5月21日晚上你曾经外出了整整5个小时,结果27日行动警方已经知道了消息,就是你传递的消息!你是卧底。”
“胡说!我不是……”
徐风刚一张口,对方猛地上前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使得他后面的辩解变成了一阵急促的喘息。
“我最讨厌欺骗了,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说出来我保证你的安全,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呃呃呃……”
徐风竭力挣扎着,但对方的手指如同铁钳一样紧紧压迫着他脖子上的气管和动脉,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他绝不会相信这样的力量是来自如此瘦小的身材,“放……手……我要……死了。”
“快说!”
对方的手指略略松了一些,但右手一翻,一支p229型手枪紧紧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你最好别和我耍花样。”
“咳咳咳咳……说……说什么,我他妈就不是卧底……呃呃呃……”
对方的手指又缓缓收紧,徐风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他竭尽全力喊道:“陷……害,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你打听彭炎的行踪做什么?”
“我……咳咳……我没有打听,只是碰巧知道,这我之前说过!我可以对质!”
“那你5月21日去了哪里?”
“我去了国力竞技场看球,这我已经说过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告诉你!刚刚证实了春丽在同一个时间段也在国立竞技场,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男人紧盯着徐风的双眼,恶狠狠地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徐风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一时之间身体的所有机能仿佛死机了一般,只看到对方张嘴咆哮,但耳中却听不到半天的声音。怎么可能,春丽曾经保证两人的会面是绝密啊。
“啪!”
对方的一记耳光如同一道电流,适时地激活了徐风混沌的思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徐风同样咆哮着回应道。
“你想死么?”
男人掰开了枪击。
突然,一个念头跃入到徐风脑中,他是在诈我!没错!他并没有确实的证据,这个想法如同一束光芒驱散了脑中的阴霾,徐风的思维瞬间变得活跃清晰起来,之前的一幕幕飞快地在他眼回显,他掐着我的脖子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在测我的脉搏!他盯着我不是为了施压而是在观察我的瞳孔!这是在测谎!而且是隐蔽的测谎!这说明他并不确定!不,也许春丽去了国立竞技场的消息也是假的!
“快说!”
对方却不会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厉声喝问着。
“我……我说什么?”
“别装傻,你就是警方的卧底!”
“我不是!”
“那春丽为什么会去国力竞技场?”
“我……我怎么知道!”
“我告诉你,警察我都做过好几个了,杀死你就像碾死个臭虫,现在你有一个机会将功赎罪,如果你再嘴硬我现在就杀了你!我数到3,如果你还不招……”
“我不是卧底!”
“1……”
“巧合,那个婊子是碰巧去的那。”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