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造孽啊!

王浪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目光空洞望着天花板。

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

一步错步步错。

王浪是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脑子里面都在想一些什么,大半夜的吃什么睡觉,下午不是吃了兔兔了吗。

“这么晚吃东西对身体不好,会阻碍身体的新陈代谢,很容易变老,尤其是女人。”王浪信口胡诌。

佟亚茹可爱的哦了声,“那人家不吃了,你继续给人家数水饺好不好?”

“我??,āé~*ā……&*@

好。”

向佟亚茹势力低头。

“一个水饺,两个水饺,三个水饺,四个……”

终于。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王浪依稀听到了佟亚茹的平稳呼吸声。

随手把手机扔在了一边,王浪到头就睡。

大清早,王浪就被佟亚茹的微信电话给震醒了。

睡意朦胧的王浪接通电话,“怎么了?”

“你今天有时间吗?”佟亚茹希翼的问道。

王浪当时就感觉到这女人肯定有什么幺蛾子,当即拒绝了,“我今天没时间,今天忙着有事。”

“那你在哪,我去找你。”佟亚茹似乎早就知道王浪会这么说。

“我……”

“你不想见我吗?”佟亚茹声音突然变得很小。

“我在和平路,这儿有一个布丁酒店。”

“等我。”

佟亚茹只说了两个字就挂了电话。

王浪望着手机屏幕,屏幕上的聊天背景还是佟亚茹的自拍照。再看佟亚茹的微信头像。

造孽啊!

匆匆洗漱之后,服务员刚送来早餐,佟亚茹就来了。

“你早餐没吃吗?”佟亚茹看着王浪手里的油条。

王浪点头。“你也没吃吗,我给你再叫一份。”

“不要吃这个,我们吃别的。”佟亚茹把王浪的早餐放到了一边,掏出手机订了早餐。

收了手机,佟亚茹扑在王浪的床上趴着,两条小腿摆动着。

今天穿的很有感觉,米黄色风衣,下面是宝石蓝的高领毛衣,下身穿着裙子,黑色打底裤,高跟鞋鞋跟不是很高。随着晃动很有风情,她的身材比例简直完美的不像话,王浪以前在国外号子里补习过设计方面的知识,就佟亚茹这个身材这个长相,天生的衣服架子。妥妥的黄金比例。

“哎呀,南南,你能不能帮我把鞋脱一下。”佟亚茹趴在床上,够着脱鞋脱不掉,就嗲嗲的请求王浪给脱鞋。

王浪干笑着给脱了鞋。

佟亚茹翻了身躺在床上,“南南,那你今天什么时候有时间?”

“你有事吗?”王浪试探着问道。

“我想去逛街,但是没人陪我去。”佟亚茹晃着小腿。

“我今天要去和人谈生意,没时间。”

“明天呢?”

“明天我要回阜平市。”王浪想方设法的躲开佟亚茹。

“回阜平市?emmm,那我跟你去阜平市好不好?”佟亚茹眨巴着眼睛。

王浪满脸的不自然,脑瓜子飞快运转,想着怎么委婉的拒绝还能不让这个女人不哭,实在是这女人哭起来杀伤力太强了。

正焦灼合计的时候,门被敲响了,王浪就像是得救了一样跑去开门。

外卖小哥递来两个餐盒,不经意的往屋里扫了眼,顿时眼睛都直了。

王浪挡住了外面小哥。“别瞎看。”

小哥尴尬的笑了笑,“嫂子真带劲儿。”

“滚!”

王浪关门转身,眼睛也直了。

佟亚茹脱了外衣,里面的衣服非常的贴身,身材被勾勒了出来,前突后翘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再加上佟亚茹天生的媚意,真应的上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南南,快过来,我饿了。”佟亚茹摆动着两条腿。

王浪走了过去,拆开外卖盒整个人都不好了。

两盒水饺。

佟亚茹拍着手,吞着口水,“从昨天惦记到了现在,终于可以吃了。”

陪佟亚茹吃了水饺。

佟亚茹摸了摸小肚子,伸了个懒腰,“小肚肚好撑,南南,你的小肚肚撑不撑?”

“还好还好。”

扔了包装袋,王浪手机震动了,是一个小弟打来的电话,告诉王浪今天有个生意要过去谈一下。

王浪并没有和毕落川谈妥,毕落川要是不把价格放到王浪说的那个价格,王浪是不可能和毕落川谈的,实在不行,王浪自个儿动用本来的身份让国外的匪帮过来收购军火,五个亿稳妥能赚。

挂了电话,王浪告诉佟亚茹自己要走,佟亚茹慵懒的躺在床上,“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不确定,可能六七点,也可能十一二点,还有可能不回来。”

“你不回来去哪里。”佟亚茹不开心道。

“谈生意有时候会来回商量,有时候得谈的久一点。”王浪找理由开脱。

“那我跟你去。”

“别别别。”王浪赶忙阻止。

眼看佟亚茹要哭,王浪紧忙保证,“六点,六点我就回来。”

佟亚茹这才消停了,靠着床头,“我要睡觉觉,你要是六点不回来,哼!有你好瞧!”

王浪打了个冷颤,干笑着就折身溜之大吉。

驱车到了郊区的场子,在一个仓库门口,停着三辆车,一辆越野,一辆SUV,一辆大货车。

门口两个彪形大汉背着手堵在门口警备。

王浪和一个小弟跳下车,小弟叫扁豆,脑袋是真的扁,范文龙分来的所有人里面,也就只有这个最对王浪的眼,其他的要么呆头要么有毛病,用着不顺手,王浪合计完了回一趟阜平市,让菜包,玉米过来,这两个人用着很顺手。

大门轰隆隆的被推开,王浪带着扁豆走了进去。

左绕又绕最后到了一个用货箱搭成的小房间里面,里面摆放着一张桌子,旁边一周都是货箱,坐着三个人,一个穿貂的,两个打手,从这个穿着就能分辨出来哪个是老大哪个是马仔。

“你就是王浩南?”穿貂的开门见山。

王浪坐在了穿貂的对面,和记忆中的资料比对了一下,这人姓张,爱穿貂,而且穿貂不分四季,冬天貂下面穿着羊毛衫,夏天光膀子穿貂,和貂有着不解之缘,所以道儿上的都叫他貂哥。是倒卖假貂皮起家的,后来被人坑了,有人在他的貂皮里面夹带着军火,当时看到那么点军火能值那么多的钱,脑瓜子一想,买个叽吧毛的羊皮,于是就走上了倒卖军火的路,越做越大。

人也飘了,胆子也肥了,这次来是准备进一批货,但是要新货,不要上年纪的。听说联系的另一头是T国道儿上的一个大哥大,这一方面需求量很大。

王浪点了根烟,“钱带了吗?”

貂哥嘿嘿笑,“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