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芹眼一翻,晕了过去。

等刘真芹悠悠转醒的时候,余老太爷已经给这个新生的宝宝取好了名字,叫余点点,倒是挺对得上小不点现在的体型。

一旁的余当当打趣道:“叮叮,当当,点点,爷爷起名字的水平真高,明显是在敷衍我们。”

余老太爷噘着胡子,说她:“丫头片子你懂什么。”

刘真芹一听“丫头片子”这四个字,又哭了。

谁安慰都不行,就是一个劲地抹眼泪。

最后,还是余老太爷的话管用。

“谢谢你,老大媳妇,又给老余家添了个千金。我要说我不重男轻女,你们肯定笑话我,我人老思想旧,是觉得最好能有一个男孩。但,这并不代表我不喜欢女孩。你看,她们唯一的姑姑不是已经被我宠的无法无天了。”

刘真芹的心里被孩子的爹是谁这个问题搅的七上八下,现在也没空去想什么继承权,听见余老太爷这么说,倒是止住了泪,这才发现安雨晴一家子和余当当都来看她了,却不见余兰芝那家子人。

正想发问,余当当站在余老太爷的身后,对着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她想起余兰芝脸上的伤,又想着余兰芝的脾气,估计是已经翻天覆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现在还发愁的要死,没空落井下石,也没空咸吃萝卜淡操心。

余当当见她果然上道,她不提余兰芝的事,病房里就没人会作死地去说那档子事,余老太爷也就不会动怒。

余当当安了心,便要去看余点点。

隋旭初与她同行。

到了婴儿室,瞧见保温箱里一点点的余点点闭着眼睛沉沉地睡着,余当当伸出了手,在外面比划着,“她有我的手大吗?”

隋旭初很认真地看了又看,“有你的手大,估计和我的手差不多大。”

隋旭初的手要比余当当的手整整大一圈,余当当瞧着一点点的余点点,又瞧了瞧他的手,觉得很不可思议,拽着他的手,来回比划着。

负责婴儿室的护士,笑话两人的幼稚。隋旭初抽回了手,不再配合。

余当当生气地拿胳膊肘拐他。

这似乎,已经成了她对付他的招牌动作。隋旭初躲不躲的过去,完全看心情。

现下,心情很好的隋旭初没有躲,中招的时候,很夸张地弯了腰,配合着脸上的痛苦表情。

余当当却没空看他,一双眼睛里全部都是余点点。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她应该要很不喜欢余叮叮这个妹妹的,事实却是相反的,她真的很喜欢,真的很想抱在怀里亲亲哄哄。

不被重视的隋旭初不悦地道:“喜欢,自己生一个玩玩好了。”

余当当给了他一记眼刀,“不负责任的臭男人,孩子是用来玩的嘛!”

对于没有做过父亲的男人来说,孩子还真就是用来玩的,闲的时候逗逗,逗哭了或者尿了拉了,会立马弹跳开来,有多远就躲得远。

隋旭初上一辈子没做好别人的孩子,更没有自己的孩子,没有体会过拥有自己的孩子时会有什么样的感情。

他觉得很新奇,用胳膊拱了拱又不搭理他的余当当,很小声地道:“真的,我说真的,要不咱俩生个试试。你负责生,我负责养。提议怎么样,好好考虑考虑?”

余当当都不想拿正眼看他,说的轻巧,孩子是说生就能生的。你不得先做,做一次还不一定就能怀上,为确保万无一失,你不得隔三岔五的做。走运的做一月就怀上了,倒霉的做一年还不一定有。就算成功受孕,还得怀十个月呢!

这笔账,怎么算都是女人吃亏。

余当当撇了撇嘴,本来想很干脆地说“老娘不干”,可这个时候余点点伸了伸小腿,余当当指着保温箱很兴奋地道:“快看,快看,她在伸懒。”

轮到隋旭初撇嘴了,嘲讽道:“你这叫叶公好龙,要是真喜欢,叫你生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嘿,这是要挑战她的节奏吗?余当当回头看定他,上下打量着,眼神落在了中间线上,挤眉弄眼,挑衅地道:“生孩子,你行吗?”

被人质疑了男人最最重要的x能力,隋旭初当即豪言:“要不咱们现在就在这儿试试?”

“那你先脱了裤子让我检查检查零件是否齐全。”

隋旭初以为自己都够不要脸了,没想到碰见了女流氓,一时之间骑虎难下。

余当当便嘲笑他道:“怎么不敢脱了吧,零件都不齐,还敢跟老娘叫板!”

隋旭初目瞪口呆中。

余当当又道:“靠边,老娘不跟零件不齐的假男人说话。”

隋旭初爆了,觉得自己今天要不证明给她看,就真不是真男人了。

他挽起了袖子,大吼了一声。余当当好笑地看着他,笃定了他不敢脱,却没有想到他猛然拉起了她的手,拽着她往他的裆部摸去。

余当当吓了一大跳,又羞又想笑,使劲往回拽着自己的手。

奈何拽不过他,就真的摸了他的那儿。

隋旭初还道:“少零件了没?少零件了没?”

余当当还真想说,少了,这不缺了个心眼。

-_-|||

作者有话要说:目测估计可能下章会吃肉~~

71

从医院回来的晚上,余当当正要睡下,一个像疯一样的男子,偷偷钻进了她的房间,怎么赶都赶不走。

余当当被气的脾气都没了,一拖鞋砸到了隋旭初的面前,“你到底想干什么吧?”

霸占了大半张床的隋旭初,理直气壮地道:“睡觉,生孩子。人家那儿都给你摸了,你总得对人家负责吧!”

余当当两眼一翻,连续打了好几个寒颤。这人是不把别人恶心死绝不罢休,还“人家”,还“负责”,呜呜,好冷!

余当当是真不想看他幽怨的小眼神,可咱得以理服人不是!

她看着他微微地笑着,气定神闲地使出了“龙爪功”,一爪子向隋旭初的面门挠了过去。

嘿,这就是余当当的理,用拳头说话,谁硬谁当家。

得亏隋旭初机敏,余当当饿虎扑食一样扑向他的时候,他翻身一滚滚到了床的另外一边。

余当当没得逞,笑道:“过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绝对不抓你的脸。”

隋旭初真想说“我呸”,对待未来的媳妇不可以如此的粗暴不文雅,就只嘿嘿地笑着,并不说话,脸上还一副“我就不说话你快来追我追不上吧嘻嘻笨蛋”的表情。

余当当陡然觉得牙齿有一种想要撕咬的强烈欲/望,她磨了磨切牙,又磨了犬牙,哦,不,是尖牙。

一床之隔,隋旭初都听见了她磨牙咯咯的声音,寒毛倒竖。

瞧出息。

废话,谁不怕,谁来让她咬一口试试。这货啃过的骨头连狗都不吃,这牙口比畜牲都畜牲。

隋旭初主动举起了小白旗,商量的口吻道:“我好好说话,你好好听我说话,咱不闹了行不行?”

早说人话嘛!余当当收手,站直了,痛快地点头应允。

隋旭初道:“你收到录取通知书了。”

余当当:“废话,你又不是才知道。”

“你学校离家太远,还得坐飞机。”

说的又是废话,余当当看白痴一样看他。

隋旭初就又说了:“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先定下来的好,早定我安心。”连方水敬个二货都知道生米煮成熟饭是早煮早安心,以前他不煮,是时机未到,现在火候差不多了,再不煮翅膀硬了飞了可怎么办!

余当当眨了眨眼睛看他,又眨了眨眼睛看他。

隋旭初只当她不明白,又特别直白地补充了一句,“我想和你睡觉。”

还做着手势,双手合拢在了一起,“我想和你搂着睡觉。”

光睡觉就不想干点儿其他的?这个骗子骗谁呢!

余当当微微红了脸,没结婚,没订婚,直接睡觉的,在余当当的上一世那叫野|合,这不符合她心里的道德底线。

正想果断摇头拒绝的时候,熊孩子隋旭初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偷摸转到了她的身后,换他饿虎扑食了,直接将她扑在了床上。

问:想要成功将余当当带上床要分几步。

答:一步,一个飞扑直接压到身子底下就成。

被压的余当当还有点儿缓不过劲,压人的隋旭初已经开始了前戏。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还轻吹着热气。

余当当只觉后背不争气的已经酥麻,有气无力地道:“滚下去,我拒绝。”

隋旭初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而后弃之,改攻脖颈。她的脖颈细长细长,说话的时候会随着那颗漂亮的小脑袋轻轻晃动,就像一只漂亮的白天鹅,他老早就想亲她这里了。

可这里却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几乎是隋旭初靠近的同时,她便开始讨饶。

讨饶是没有用的~

隋旭初是铁了心的~

他一点一点将她的脖子亲了个遍,这才抬头凝视着满脸红潮的她道:“我明天准备去找爷爷,跟他提亲,先让他允许我和你订婚,待你大学毕业我们结婚。他肯定不会同意,我得有砝码,我今天先睡了你,明天就能腰板笔直的和他叫板了。”

他还能再坏一点,再不要脸一点吗!

余当当真真是哭笑不得,张嘴才要说话,隋旭初便低头深吻住了她。

一室的旖旎。

一室的春光。

余当当心里的道德底线已经统统见了鬼,他在品尝着她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在品尝着他。

有情饮水饱。

咳咳,还是对方的口水(ˉ﹃ˉ)

她的顺从,倒是彻底激发了某兽的渴望,简单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便开始撕扯着自己的和她的衣服,希望可以赤|裸相对。

可是手伸在她的背后,怎么也找不到她的bra扣,急的手心出汗,还以为扣子在前面,便松了正啃咬她的嘴,低头去看,泥煤前面也没扣,倒是一边的罩罩上各秀了一只憨态可掬的维尼小熊,咧嘴一张嘴呵呵地笑。是笑他笨吗?

原来本就准备睡觉的余当当穿的是裹胸。

叫你笑我笨!隋旭初果断扒下了维尼小熊,那什么就映入了眼帘。

某兽垂涎三尺中~

某人欲遮~

果断压住了手,开始上下其手。

光溜溜的,紧紧拥抱的感觉,真的是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