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冷月秋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第一次还在,就不能交到金花门主的身上。

冷月秋只知道,这个男孩才配得到她的第一次!

而偏偏这个时候叶志广装睡,被冷月秋亲吻,导致残留的失魂散直接被叶志广吸收,药效迅速扩散道中枢神经,让叶志广彻底失去了知觉。

叶志广正是因为接触到冷月秋残留在脸上的失魂散,才导致的昏睡。

这一点谁也不会想到,包括冷月秋。

她只认为,叶志广是真的累坏了,才会出现这种昏睡状态。

不过这些对她来说也不重要,她只需要将自己的第一次完全的奉献给叶志广就行了。

瞄了眼窗外的蒙蒙夜色,已经接近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天快要亮了!

冷月秋仰首做了个深呼吸,一咬牙,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并伸手解开了叶志广的皮带。

就在叶志广的小房间发生巨变的时刻,学校围墙外的丛林里,已在发生着变化。

由于之前经过慎重的形势分析,金花门主握枪从大树出来后,很快便控制住了局面。

他直接将枪口对准了大山羊,让大山羊双手抱头蹲到地上。

至于那个戴眼镜的学生娃,金花门主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学生娃根本构不成威胁,在见到枪口时肯定会吓得哭爹喊娘。

只需要把大山羊控制住,整个场面便算是控制住了。

虽然金花门主的判断很准,但也有点小小的出乎意料。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大山羊没有轻举妄动,按照金花门主的吩咐,双手抱头蹲在原地。

而戴眼镜的学生娃则比金花门主想象中要勇敢的多,他不仅没有被吓住,相反还蹲在大山羊旁边不断安慰说没事。

整个反应,表现出和他年龄极不相称的老练和沉稳。

这一幕让金花门主眼前一亮,但他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吩咐小罗儿两人先回去休息。

“谢谢门主,你来就太好了。”小妖儿激动得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恐怕我们就做出对不起千手组织的事情了。”

小罗儿亦激动得不停点头,从鼻子里发出几声闷哼。

“好,你们先回去休息,这里我会处理好的。”金花门主用命令的口气说着,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大山羊两人,那黑洞洞的枪口依旧指着大山羊的头。

小罗儿两人连声道谢,快速离开了丛林。

金花门主紧盯着大山羊和戴眼镜的学生娃,问道:“山羊妹,你为什么要胁迫他们私锈纹身,你不知道这是组织的大忌吗?”

“哼。”大山羊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金花门主接着问道:“这个戴眼镜的是谁?”

不待大山羊回答,戴眼镜的男子站起身子接道:“我是激昂私立中学的学生。”

“我知道你是学生,”金花门主没好气地接道:“我想问你们,为什么要私刻我们组织的纹身?”

戴眼镜的男子瘪瘪嘴,大大咧咧地回道:“很简单,这位山羊姐说,只要在胸口纹一个半月纹身,我就可以自由的在你们的组织里面自由进出了。”

“是这样吗?”金花门主的语气开始变得尖锐,恶狠狠地追问道:“大山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大山羊放开抱头的手,紧紧挽住戴眼镜的男子说道:“因为我爱他,我不想亏欠他。”

“你爱他?”金花门主的嘴角扬起一丝嘲笑:“我没听错吧,你说你爱他?”

还没等大山羊做出回答,戴眼镜的男子已经抢过话茬道:“对,你没有听错,我爱山羊姐,山羊姐也很爱我。”

听到戴眼镜男子信誓旦旦的回答,金花门主差点没笑出声来:“你们两个是在逗我玩呢,还是想让我放过你们?”

大山羊随即接道:“我们什么都没有,既然栽在你手里,我们也没什么好说。“

听到大山羊视死如归的回答,金花门主不禁一阵痛心疾首:“银花,你这又是何苦,如果你真的想和这个学生娃在一起,完全可以直说,没必要搞出这么多花样吧?”

确实,以大山羊在千手组织内部的地位,只需要给金花门主通报一声,便可以把戴眼镜男子带进组织,像叶志广一样做个门徒,不也照样可以天天见面。

眼下千手组织正准备重组,金花门主正是需要大量人手的时候,假如是大山羊介绍的,他肯定会答应。

谁知道大山羊在听到金花门主这番话之后,瘪瘪嘴接道:“搞这么多花样的是你,甘富水!”

大山羊竟然直呼金花门主其名字,可见已经动了真怒。

通常女人在对一个男人绝望的时候,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金花门主大为震惊,也顾不得有戴眼镜的学生在场,当即反问道:“银花,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看到金花门主气得握枪的手都在颤抖,大山羊也不害怕走火,满脸无畏地接道:“我清醒得很,吃错药的应该是你。”

“本来我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可你倒好,居然对那个新来的冷月秋念念不忘,想着人家的身子,还要我帮忙守着大门。你说,你是不是吃错了药?”

听到大山羊连珠炮般的质问,金花门主若有所思地接道:“所以你一直怀恨在心,今晚故意把叶志广给放进房间来?”

“不错,”大山羊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要把冷月秋搞成什么样子,看你们如何收场。”

搞了半天,大山羊是因为吃醋,才故意把叶志广放进去大床房间,就是为了破坏金花门主的好事。

“好吧,就算冷月秋这件事我做得过份,可你胁迫小罗儿他们锈纹身这事又怎么算?”金花门主用枪口指了指戴眼镜的男子,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给他刻半月纹身,难道你就没有想过,纸是包不住火的?”

“本来我是打算让他进组织,从门徒做起的,可是你今晚做得太过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才过去把小罗儿两人挟持出来,要他给小波仔纹半月纹身的。”大山羊气冲冲地接了一句,扭头望着戴眼镜男子。

从大山羊的眼中,流露出对戴眼镜男子的万种柔情,令金花门主看得怒火中烧。

“银花,我真的没有搞懂,他不过是一个学生娃,就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风险,为他纹身吗?”

“值得。”大山羊不假思索地回道:“最起码他的眼里只有我,不会让我吃醋。”

似乎为了要气气金花门主,大山羊顿了顿,换了个语调接道:“最重要的是,他在床上比你厉害,可以满足我。”

说着,还故意做了个大尺度的动作,将手放在了戴眼镜男子的双腿中间之上。

男人最怕的就是听别人说他在床上不行!

尤其是这样的话,是从曾经和他一起上过床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大山羊这句话,和最后这个大尺度动作,无疑就像*,彻底点燃了金花门主的怒火。

金花门主再也沉不住气了,当即厉声道:“大山羊,别以为你是千手组织的头号门将,我就不敢杀你!”

“你敢!”这次出声的居然是那个戴眼镜的男子:“这里离学校很近,每天早上都有教师过来晨跑,如果你开枪惊动了他们,你也跑不掉。”

只觉满腔的怒气腾地直冲脑门,金花门主感到肺里像堵住了什么东西,猛地将枪口对准戴眼镜的男子,冷冷地接道:“小子,你想试试吗,那我就成全你。”

“你开枪啊,如果我的头歪了一下就不是男人。“戴眼镜男子像是在说一个笑话般,语气轻松地接道。

“小波仔你闪开,这事和你没关系。”大山羊闪身站到戴眼镜男子面前,用高耸的胸脯挡住枪口,接道:“甘富水,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和他没有关系,都是我一手策划的,要杀要剐,随便,但我希望你能够放过他。”

“山羊姐,别求了,如果他真要开枪,我们谁也跑不掉。”戴眼镜男子补充道,想要站到前面来,但因为有大山羊使力的拦住,他站不到前面来。

“好,算是个男人。”金花门主嘿嘿冷笑道:“既然你们这么恩爱,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到下面去做一对同命鸳鸯。”

说着用枪口指了指戴眼镜的男子,厉声接道:“报上的你的名字,我可不想杀一个不知姓名的毛头小子。”

戴眼镜男子顺口接道:“我叫艾金波,是激昂私立中学的学生,如果你还想知道得详细点,我可以用笔写出来。”

没想到,这个叫艾金波的眼镜男子,在面对死亡威胁的时候,居然还能够保持的如此镇定,甚至还有些幽默。

“小波仔,你不要逞能,和他犯不着的。”大山羊满怀关切地接了一句,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小波仔。”金花门主喃喃自语般接了一句。

看到眼前这对年龄悬殊的男女,居然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还这么相互关心,金花门主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个新的计划正从他的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