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不敢说,说了就被骂,我寻思着那些人的脑子是真的清醒吗?】

他们知道带了苏夏和陆景尧大名的话一定会到这两个人的广场上,然后就会被骂,所以故意的都没有带名字,在这里冷嘲热讽的。

但还是被粉丝发现。

扒着扒着就扒出了这些人的大号。

既然是别家明星的粉丝,那就知道他们为什么嘴那么臭,甚至语气中带着些许的酸了。

于是鲸鱼们一窝蜂的跑来,啥也没说,就只回了一句话。

“等你家哥哥什么时候愿意免费让你们看自己的演唱会了不让你们花钱了,再来逼逼吧谢谢。”

好几百条评论,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

而且还越来越多,不少的路人都跑过来凑热闹了,然后鲸鱼们直接把他的大号往评论里一放,是谁家的粉丝清清楚楚。

到了最后,这个人把自己评论给删掉了。

但是还是有鲸鱼把全程都给截图了下来,甚至还上了一个小的热门。

就被上网冲浪的小艺给看到了。

她就分享给了苏夏,旁边凑热闹伸脑袋过来的韩月和顾予两个人一看,忍不住的吐槽。

“这个人啊,他就是喜欢越级碰瓷,出了名的。”

“是的,我以前只看过女明星红毯什么的喜欢出艳压的通稿,没想到这个男的也是,总喜欢把自己吹成什么内娱神颜之类的,绝了。”

小艺听了不由的垂头看了看上了热门的博主发的照片。

emmmmm...

内娱神颜?

这是瞧不起内娱在座的谁呢?

这是没看到天花板陆景尧吗?

真想把自己的自卑分给这个人一点。

苏夏在吃中午的时候没吃完的水果,韩月和顾予窝在沙发上面一块打游戏看电视,然后时不时的聊几句,这样的氛围很轻松很舒适,苏夏感觉非常舒服。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的听到了玻璃那边好像有什么声音传了过来。

苏夏侧目看了过去,发现了有一只小手伸了过来,然后敲了敲窗户。

把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只有小艺空闲着,她走了过去,入目的是一个眼睛湛蓝的外国的小男孩,他的手背在了身后,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一样。

小艺歉意的笑了笑,用英语道:“抱歉哦小弟弟,这里不能开窗的,你有什么事情呀。”

小男孩踮起了脚尖,往在床上的一脸迷茫的苏夏看了几眼,声音很稚嫩,看起来只有八九岁:“我想找那个姐姐。”

他伸手指了过来。

苏夏诧异的睁圆了眼睛,有点惊讶,小艺过来把她扶到了窗户边坐下,她看了看这个小男孩突然的觉得很眼熟。

“姐姐。”

小男孩的眉眼弯了弯,笑起来像是个小太阳一样,然后猛然的把自己藏到了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束鲜花。

似乎是刚刚摘下来没多久,花瓣上面还粘着水珠,晶莹剔透的挂在上面。

“我前几天看到你坐在了窗户边觉得你很漂亮,所以这个送给你。”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继续道:“希望你赶快的好起来。”

身后传来了顾予调侃的声音:“哟,咱们夏夏魅力不减啊,就是坐在窗户边而已,都能来一个小小小迷弟。”

苏夏没理他,被小男孩感动的不行,也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得他眼熟了。

他好像是之前自己在树下看到的,正在踢球的那个小男孩。

她的声音都温柔了下来,眼睛仿佛比星星还要亮似的:“谢谢你,你为什么会在医院啊?”

“我来陪我的爷爷,”小男孩吐了吐舌头,突然的警惕的往旁边瞧了几眼,“我把花放在窗台上,姐姐你记得拿进去啊。”

他继续道:“我要赶紧回去了,这是我爷爷养的花,他马上就要散步完回来了,我得想想要往哪里藏了,不然他会拿他的拐杖打我的。”

苏夏张了张嘴,话都还没说出来,就看到了他挥了挥手:“姐姐再见!”

然后转身就跑了。

那一束的鲜花被他放在了窗台上。

苏夏就感觉自己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顾予怪笑一声:“赶紧拿吧,毕竟也是人家孩子的心意,他爷爷肯定不会知道自己的亲孙子偷的花送给了你的。”

韩月也笑:“就是啊,再不拿进来,等会人家爷爷一看,直接来找你算账。”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小艺吓的赶紧跑了出去,一路小心翼翼的看着旁边人的眼色的,把花拿了进来。

然后找了个空的花瓶,放了一点水插进去了。

不过,来自陌生人的善意,总是更加的温暖。

就是那个小男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他的爷爷给打了,之后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苏夏本来还不放心来着,后来终于看到了那个孩子在树下踢球,然后还时不时的过来一下,才放心了下来。

之后几天苏夏的情况很稳定,因为和平常的状态一样,只是脸色苍白了一点,所以韩月和顾予两个人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轻松了不少。

直到这天下午。

许久没有咳嗽的苏夏突然的剧烈咳嗽了起来,小艺手忙脚乱的拿了纸巾过来,苏夏接过来之后就捂着嘴,咳的脸通红,韩月和顾予两个人瞬间的就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站在旁边,然后就看到了,苏夏手中的纸上鲜艳的红。

两个人都是一愣。

韩月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苏夏皱着眉,熟稔的拿过来了一个袋子将纸巾密封了起来,小艺接了水给她漱口,漱口的水也被倒在袋子里,处理好了一切,她的呼吸也逐渐的平稳了下来,然后意识到了自己的身边还有两个人,不由得抬眸看了过去。

顾予的脸色很沉,在他身后的韩月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苏夏的心上莫名的像是被什么打了一拳似的,难受的要命。

她垂着头,心情莫名的很低落:“这件事先不要和我哥哥说了吧,他最近很累了,反正都是要治的,吐一次和吐两次没什么区别。”

“你都这样了你还担心别人!”顾予气不打一处来,他缓了缓喉间的哽咽,继续道,“别想了,景尧哥那边我会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