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斌这种人,就是典型的狐假虎威,蹬鼻子上脸。

由于长时间混迹在官星灿的身旁,接近权力的中心,就以为自己掌控了权力。

其实理论上工会虽然可以抓人,但是却不能太过无缘无故地抓人。

毕竟总工会说到底也不过是民间组织,需要民间的广泛支持才可以。

若是触怒了太多的平民,当大家都不认可你的时候,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这也是为什么官星灿是那么憎恶姜海,却依然没有把他带走的原因。

只是将他的公司查封,停掉了他进入证券业的资格,仅此而已。

“我也求求你不要一直装逼了,搞得好像你们真的有那个能耐一样。”

姜海点了根烟,翻起了白眼,“老子今天就在这儿了,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

说完,他眉眼一抬,顿时一股强势的威压扑面而来,笔直地直奔阮斌的双眼。

姜海手上虽然没有什么人命,但身上的血腥之气,却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的。

伴随着他的实力越来越强,那种强势的气场也就越来越强,越来越汹涌。

功夫里有声打,类似之前动用的佛门狮吼功,当然也有眼打的方式。

目力所及,给人以深沉的压迫感,从而让其不敢和自己对视,在交手中露出破绽。

阮斌不过是个气血虚浮的年轻人,又怎么能够和刚猛的一塌糊涂的姜海比拟?

他顿时气喘吁吁,甚至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不自禁地低下了头,不去和姜海对视。

薛木涵看到此情此景,顿时眼前一亮,感觉好像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从小到大都是在这样富贵的环境中,自然见多识广,看出了些许的端倪。

“好了好了,各位也不要一见面就吵架,今天来,我也是想认识一下这位。”

薛木涵笑着颔首,“钱公子,听说这位是你的朋友?岛国的股票投资专家?”

本来压抑的气氛,也被薛木涵的这番话稍微打破了。

听她主动提起,不禁也让钱永胜心中略感自豪,这可是自己花高价请来的大神。

“没错,他的名字叫做村山一郎,一直在投资银行工作,对华夏很有研究。”

钱永胜骄傲地说道,“他在华夏有过很多的投资案例,比如去年的龙川并购案。”

说到龙川并购案,这让薛木涵眼前一亮。作为金融圈的人,她自然对此十分了解。

龙川并购案是去年华夏最大的并购案之一,堪称是蛇吞象的经典案例。

这家公司是生产精密仪器的,一直想要收购岛国的某著名器具生产公司。

但是却并没有得到机会,这时候他们就认识了投资银行的村山一郎。

在花费了重金之后,经过了村山一郎在股市上眼花缭乱的操作,终于成功并购。

总的来说,就是当对方不想卖给你的时候,进行主动的恶意收购。

通过在股市上做空等一系列方式,最终强行成为控股股东,相当厉害。

所以当薛木涵听说钱永胜带来的是这个人时,便觉得或许今天有看头了。

她能够明显感觉到,这次“看不见”的敌人,或许就想要采取恶意并购的方式。

虽然现在薛氏集团体量庞大,可谁也说不好在这中间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村山一郎是专家,姜海也同样手段叠出,这两个人可谓是各擅胜场。

“原来是村山先生,久仰大名!你是岛国的股神,这位是我们中海的股神。”

薛木涵笑着看向姜海,“你们两个今天到是要切磋一下,不然总觉得错过了什么。”

村山一郎笑着点了点头,用字正腔圆的汉语回答,“薛小姐客气了,哪里算什么股神。”

薛木涵称呼两个人为股神,也的确是调侃为主,毕竟也不是什么官方的名头。

如果真的较起针来,岛国的股神有好几个,只不过都是上了年纪的财阀大佬。

薛家也不可能把那些早已成名的大神们请出来,不然早就瞄准了西方的资本大鳄。

引狼入室的道理,她不是不懂。请神容易送神难,还不如姜海、村山一郎这样的人。

不过姜海到是不像村山一郎那么客气,而是堂而皇之地笑纳了这个称谓。

他深深吸了口烟,抖着腿对村山一郎拱了拱手,一副东道主的模样。

后者则显得对姜海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敷衍了事。

“也不算客气,你的大名我还是知道的,其实今天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薛木涵指了指不远处的电视,“二位能否在此进行一个对赌协议?挑战收益最高?”

接着,她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想要让两个人展开一次股市的单挑。

规则非常简单粗暴,就是在规定的时间里,谁购入的股票收益最高,谁就获胜。

当然,限制入场的资金,以每个人一千万为基准,这也更加公平。

“我们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这位姜海,有没有这个胆子进场较量呢?”

钱永胜翘起了二郎腿,“不过你如果怕了,现在退出也来得及,以后你也就别招摇了!”

阮斌等人也是冷哼连连,似乎已经看到了姜海败倒在村山一郎面前的画面。

他们虽然也懂一些股票的事情,却并不认为姜海的实力真有那么强。

在他们看来,更像是姜海提前得到了李贾丞的家族内幕,才会在英科数码上大赚特赚。

在现在信息对称的情况下,绝对不相信姜海可以赢这位真正的专家。

“我到是没有问题,只是我想问问各位,输赢之间,有没有什么彩头呢?”

姜海笑眯眯地看着几个人,“只是赌钱没什么意思,我们来一场有趣的比赛,怎么样?”

钱永胜等人本能地感觉到,姜海的眼神似乎是不怀好意。

可具体哪里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上来。

“呵呵,有什么不敢的?你说吧,那我们赌什么?”

钱永胜对于村山一郎实在是太过相信,以至于他将这个预感抛在了脑后。

姜海的嘴角微微扬起,“很简单,那就是以人做马,跟我来一场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