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假虫王闻声,顿时往后退去,缩在白楼的背后。

“保护我!保护我!”他哀求地喊道。

白楼很快镇定下来,抽出匕首,叫道:“若不是你,我的人生不会毁掉。孟无,我跟你拼了。”

我闪身冲了过来。

冲到了白楼跟前。

他刀尖之上,跳跃这一只黑色小虫。当初,就是这种黑色蛊虫。伤害了白雅。

我催动金蚕煞气,将跳跃的黑色小虫,团团包住。

当场击杀。

毫不留情。

白楼蛊虫失败。依旧是不甘心。

“你别忘记了,曾经给我磕头,认我当师父的。你对师父动手,这是罔顾人伦!”我大声嘲讽。

“狗东西,明明是你骗了我。”白楼凶神恶煞地冲过来。

我闪身上前,夺了白楼匕首。将他反扣住,匕首抵在他脖子上。

“白楼,你要是真心投靠我,兴许我让你当我的徒弟,何必要投入黑玄司门下!”我笑着说。

匕首划开他的肌肤,有部分鲜血流了出来。

“没想到,一年多不见,你如此厉害了。不过,今天你注定会死在这里的。”白楼硬气地喊道。

我回头看了一眼假虫王。

他当即吓着坐在地上,裤裆一下子就湿了,哀求地说:“我不想来的。是他们逼我来。我没有想过假冒你的。您……高抬贵手。我知道,您拥有真正的金蚕蛊。”

这话说出来。

跟着白楼的众多白家人,顿时后撤了几米。

“你这只下三滥的角色,不值得我动手。”我哂笑一声。

假虫王不重要,重要的是假龙动。

“孟虫王天下无敌,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假虫王感激不已。

“你就坐在地上,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我说。

他捣蒜般点头。

白战与假龙动那边,也已经结束了。

白袍的出击稍稍晚了一些。

假龙动扣住了白战,一股黑色的煞气,勒在了白战的脖子上,同时一把尖刀也抵在白战的脖子上。

假龙动行事谨慎,采取了双保险。

“堂堂白家!竟然如此地不堪!你最终还是需要外人帮忙!”假龙动不由地哂笑。

白战额头上青筋爆出,双眼几乎瞪出血来,“白袍,老夫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为何要跳出来,坏了我们的斗蛊。如今落下口实,从此以后,白家颜面扫地。老夫与你不共戴天。”

白袍有些惊讶,“你是不是让他控制了,才说出这样的鬼话。”

“不要以为你本领高强,就能胡乱羞辱人。”白战气得不行。

“你们的小老爷,落在我手上,识相一点都给我退开!否则的话。休怪我不客气。”假龙动大声喝道。

白雷脸色奇差,抬起右手,用力一挥,白家众人后退了几米。

唯独白袍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弹。

“白袍先生,请你后退一些。”白雷客气地说。

“孟虫王是我的朋友。这帮人打着虫王的名号。招摇撞骗!我当然要维护朋友的名声。我不会退的。”白袍应道。

“可是,小老爷在他手上啊。”白雷急得直跺脚。

“有什么好慌的。”我没好气地喝道,扣着白楼,走了过来。

与假龙动之间,距离拉近。

“有点意思。龙动是个胖子,你却是个瘦子!秦先生,你说对不对?”我笑着说。

那假龙动眉宇微微一挑,笑着说:“一年不见,孟小神相果然是脱胎换骨。着实是令人惊讶。没想到。我掩饰得这么好,还是让你发现了。”

话声一落,他揭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露出一张面容狰狞的脸。

是秦先生。

那个曾经出现在太乙峰。当时半脸冥王见到他,也是毕恭毕敬的人。

他为了秦遇道的死,询问过虫后、罗飞和我。

“这个白楼。是真心投靠你的。要不,咱们换一换?”我笑着说。

秦先生耸耸肩膀,“叛族之人,本就是该杀该死。你觉得,我会用白家未来家主,换一个该杀之人吗?”

黑玄司何等无情。

秦先生这几句话,直接就宣判了白楼的死亡。

白楼的面如死灰,一下子就没有力气,差点摔在地上。

我用力扣着他,才保持站立的姿态。

“所以说,下辈子少给人当狗。”我说。

“虫王!小神相……不……师父,你高抬贵手。我愿意。把我知道的,关于黑玄司的事情,全部通通地告诉你。”白楼哀求道。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好徒弟,你真是高看自己了。就凭你,能知道多少黑玄司的秘密。”

我松开了白楼。

但是。三股金蚕煞气,窜入了白楼的双耳。

“师父……我错了。”白楼倒在地上,身体弓在一起,发出凄厉的哀嚎声,嘴角很快流出了黑色鲜血。

哀嚎声渐渐地变弱。

“放肆!怎么说他也是白家人,要惩罚也轮不到你。孟无,你休要欺人太甚!”白战大声地吼叫。

我下意识地与秦先生对视了一眼。

“这样的傻子,也能当白家未来的家主!”秦先生笑着说。

“没办法!白家让方卿弄得不成样子。这样的小老爷,已经顶厉害的角色了。”我笑着说。

忽然,语调一变,“秦先生,你远道而来,想办法害死了老夫人,今天又再次上门,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先生笑着说:“白家要与黑玄司作对。我来这里,当然是击溃白家的。重新掌控白家的。”

“为什么要杀龙月茹?”我问。

“因为她该死!”他应道。

“不!是因为黑花人!”我笑着说。

“黑花人?”他有些不解。

看来,他不太习惯,称呼他们老大为黑花人。

“是你们的老大!我和他打过几次招呼了!”我说。

“我们的老大?”他依旧疑惑。

“胸前戴着黑色的纸扎白梦花!”我说,“但是,也有可能,你级别不够,所以不知道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