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坚硬的分身猛然用力,直捣幽谷深处!

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但季君尉的尺寸却让向熙吃不消。

毕竟那东西并不是越大越长越好,最重要还是契合。

因为紧张,因为疼痛,因为一丝残存的理智,向熙下意识缩紧肉壁,将肉棒紧紧地绞住,令它动弹不得。

季君尉额角的薄汗打湿了短发。

进入虽然完成了,但抽送极为困难,分身完全被内壁的小小触手盘住,像是无数张蠕动的小嘴,啃食他的神经。

这构造,谁能受得了?

季君尉此刻甚至无心再去关注初夜这个焦点,一门心思想要延长忍耐的时间。

刚才他让向熙口出一次,为的是正式进入的时候可以更从容。

但他这次委实失策。

向熙从来不知道自己甬道的构造是世间罕有。

江昊川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有说过她里面长着软软的小牙齿。

那时候,向熙害羞紧张得不行,情迷之中哪里还有心思追究,还以为是江昊川故意说得荤话。

再说那也是江昊川的第一次,他有限的生理知识也不足以给出正确的解释。

他想当然以为女人的那里和外貌一样,不可能都一模一样。

直到很久之后,他在一次应酬中才偶然得知什么是名器,而且那个解说的人就提到了海葵穴的构造。

那人还说过,拥有名器的女人几乎每个都性欲旺盛。

出于私心或是什么,他从没和向熙谈论过这个发现。

那时候的他很自信,自信到从不认为向熙会离他而去。

季君尉浓墨重染的眼底燃着火,伸出拇指在花核上轻重交替地捻揉起来。

向熙难耐地扭摆腰臀,甬道的蜜液源源不断分泌,却被粗大阴茎堵在里面出不来,下身愈发酸胀。

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甬道似乎通畅了些。

季君尉就趁机狠狠一抽,将整根从幽谷中带出。

粉色血丝在充血的龟头上几不可见,被淫液浸染的阴茎像裹了一层蜜糖。

随着他的抽离,穴口的软肉被翻出一小片,而后迅速收回,如同绽放的花朵又将层层花瓣闭合。

小口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话,又好像在对着男人的阳物发出邀请。

香薰缭绕,淡淡的香气弥漫了整间屋子,向熙已经感觉不到疼,也没了羞耻心。

无穷尽的渴望在她体内蔓延,她迫切地希望被填满,希望有人来帮她缓解甬道的奇痒。

她迷离地望着季君尉的脸,那面容渐渐模糊,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的。

她差点叫出那个名字,张了张嘴吧,才发现连清楚表达的能力都没有,能发出的就只有喘息和娇吟。

季君尉紧盯她发情的模样,再次将她双手绑上吊环。

之后他提起向熙的两条小腿搭在肩上,将勃发的阴茎在穴口蹭了几下,再一次狠狠贯穿进去!

内壁的小东西们依然紧紧地咬着侵入物,可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僵持。

向熙的叫声比刚才小了很多,从痛苦变成满足。

季君尉将手掌按在小腹下方,清晰地感觉到了分身在里面驰骋的轨迹。

在彼此适应后,桩送变得激烈起来。

每一次几乎都顶到了宫口,刺激着那一小片敏感娇嫩的软肉。

眼见向熙身上的绯红愈发地深,叫声也渐渐不受控制,他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

向熙艰难地掀起眼睑,迷茫地看他,似乎不能聚焦。

“说,你叫了陆炎什么?”季君尉对这件事,如鲠在喉。

尤其是现在,他已经将向熙视为个人所有物。

沉沦在情欲里的向熙哪里反应地过来?

她甚至一度忘了陆炎这个名字。

陆炎……叫什么?

季君尉见她不回答还很分心的神情,扶住两半臀瓣重重一下顶到最深!

“啊!”向熙的眼角飙出眼泪,也终于想起来,半带哭腔的回答,“炎哥哥。”

季君尉眸色沉沉,用实际行动给了向熙狠狠的惩罚。

大掌狠狠地打起向熙的屁股,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手印。

他什么都不说,但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向熙哭喊出声,也终于知道错在哪里,但奇怪的是,那种痛伴着身下的抽送,竟然给她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哀求季君尉原谅自己,说再也不会这样叫了。

季君尉的刑罚依然没停。

高耸的玉峰因为男人的抽送而晃动,脖子上的颈环发出一声声脆响,与呻吟的节奏完美融合。

季君尉渐渐加大频率和力度,低眸注视穴口的嫩肉随着阴茎的进出剧烈翻飞。

紫黑的阴茎像是一头野兽,蹂躏摧残着粉嫩的穴,一股股的蜜液在抽送中溅起,将季君尉的阴囊打湿,甚至大腿也不能幸免。

如果是其他女人,经过这一番刺激,说不定早就泄了几次。

可向熙没有,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她距离顶峰永远都差了一点点的距离。

这对自信的男人而言,是一种挑衅。

季君尉更不能幸免,尤其是想到向熙对着陆炎分情万种地叫“哥哥”的样子。

骚浪贱!就是欠操!

他要征服这个女人,自然要看她在自己身下高潮的模样。

那样才是完完整整的占有,否则只能算是对他的羞辱。

无法让女人高潮的男人,和废物没什么区别。

他挺动地更加深入,从向熙的表情和叫声中找到了他想要的。

“G点这么深,一般的男人怎么满足你,嗯?陆炎他可以吗?”

说话的同时,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了向熙的感官和大脑,令她发出连续的叫声,又立刻被撞得断断续续。

这种感觉,好熟悉。

大脑一片空白的向熙一度以为是江昊川回来了。

泪水打湿了睫毛,她闭着眼睛,幻想着此时此刻和她做爱的人是江昊川。

无数个日夜里,他们交缠在一起,他注视她的目光,他吻她的神情,全都历历在目。

精神高潮带动着生理高潮同时到来,向熙终于抵达巅峰。

她很清楚,这快乐并不是季君尉带给她的。

如果非要解释,那季君尉大概就相当于一个玩具,而她是在想着江昊川自慰。

向熙知道自己这样意淫很贱,但又有什么关系?她没有妨碍到她爱的人。

高潮的到来使内壁紧紧收缩颤动,蜜液滚烫又汹涌。

已经坚硬到快要爆炸的阴茎终于缴械,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倾数注入进甬道,喷向更深的地方。

向熙狼狈地颤栗着,能清晰感觉到穴口有东西在向外流淌。

结束了。

她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他好像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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