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呢,雪宁,你到底怎么了?莲儿说你自从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是不是燕临那个臭小子欺负你了?”

“你告诉爹,爹去帮你出气去。”姜伯游直接道

“哎呀父亲,哪有啊,你不要听她们胡说八道,我就是有些累了,想要一个人休息休息而已。”姜雪宁赶忙道

“嗯?真的吗?雪宁,你可不要瞒着我,要是那燕临真的欺负了,你可一定要说啊,别看他是侯府世子,你不用怕他。”姜伯游道

“是真的父亲,我是真的就想自己休息一下,真的。”姜雪宁道

“好吧,既然你累了,那就快回去歇歇吧,爹先走了。”姜伯游道

姜雪宁看着自己父亲离去的背影,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感动,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改变未来的命运。

而与此同时的谢危这边,正在听刀琴说着查到的东西。

“先生,有关于曹诚的事情,就是这些了,不过有关于他的身世部分,现在还是没查清楚。”

“当年那些知情者,都被薛远处理干净了,现在能知道的,估计就只有薛远以及太后了,别的人只怕是?”刀琴抱拳道

“嗯,无妨无妨,既然现在查不清楚,那就不要查了,毕竟兴武卫也不是摆设,万一被发现了反而不妙。”

“陛下前几日和我说,让我们翰林院,来给公主和她的伴读们讲学,我估计到时候宫里会非常热闹。”

“你提前通知好宫里的眼线,让他们一定要小心谨慎。”谢危道

刀琴听后,就出去办事了,而这时候吕显来了,一进来就直接递给他一步账册道“那,所有的账目往来都在这里了。”

谢危听后没有开口,而是点了点头,随后就看了起来,没一会儿道“你这账目不对,差了两千二百一十八两。”

“谢危,你还真是,我有的时候就怀疑啊,你这脑袋到底是怎么长得?怎么算的这么快啊?那那那,给你给你,真是怕了你了。”吕显道

“你最近低调一点,曹诚回来了,薛家那边必然会有所动作,之前的平衡如今已经被打破了,这京城很快就会乱起来。”谢危道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你就放心吧,对了,江南那边你打算怎么办?你应该知道王爷的目的所在。”吕显道

“这个你放心,我自有打算,你去忙你的就是了。”谢危道

听了这话的吕显,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转身就走,谢危盯着他离去的背影,脸色变换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他们口中的薛家,也确实是在谋划着怎么对付燕家。

“诚儿,你如今也上职几日了,大营的情况你了解的如何?”薛远道

“义父,孩儿通过这些天的了解,发现着京郊大营,确实是唯燕家马首是瞻,孩儿根本就无法动弹分毫。”曹诚摇了摇头道

“好了,诚儿你也不必气馁,你能用短短几年,把大月边关掌握在自己手中,已经是做的非常不错了。”

“至于燕家那边,这么多年都等了,来日方长,不比急在这一时半刻的,眼下的关键,还是要确定婚期。”

“宫里的障碍都没有了,礼部那边为父已经帮你催促过了,不过公主那边,就要靠你自己了。”薛远道

“义父放心,公主那边不会有问题的,孩儿会处理好的。”曹诚道

薛远听后点了点头,然后曹诚就退出了书房,回了自己的院子。

坐在椅子上,曹诚开始回忆起,自己的记忆,眼下这个时间,姜雪宁应该是已经回来了吧?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被自己吓到。

还有就是张诚了,这块茅坑石,应该也很快就要崭露头角了。

曹诚想到这,也不再坐着了,而是起身去准备东西,他要进宫一趟,去看看自己未来的夫人。

当沈芷衣听说曹诚来了的时候,心理异常的紧张,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他来了吗,有什么好紧张的?

在心里给自己打了好久得气,然后她就起身去了房间外,在亭子里看见了那,让自己心绪不宁的男人。

“你今日怎么忽然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沈芷衣道

“没什么,我就是顺路,所以过来看看,对了,这个送给你,这是我的战利品,是大月王的贴身之物,给你防身用。”曹诚道

“你,我可是公主啊,你觉得我需要匕首防身嘛?你真是笨死了,就不会送些别的来吗”沈芷衣有些无奈的道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我光想着送你我最好的东西了,竟然忘了,这个你好像用不上啊。”

“这样吧,这个我先拿回去,我给你换一件。”曹诚直接道

“你,不行,哪有你这样的,都送给人家了还想着要回去?我告诉你,它现在是我的了,你别想拿回去。”沈芷衣直接道

“不是,公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哎呀。”曹诚紧张的道

“好了,我逗你的,其实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我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物呢,再说这个我皇兄都不见得有,多好啊,我很喜欢。”

“还有啊,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你不要总是公主公主的叫我,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芷衣。”沈芷衣笑着道

“啊,好好好,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公主,哦不,芷衣,我听说你过几日要读书了是吗?”曹诚道

“是呀,我特意跟皇兄说的,皇兄也同意了,并且他说了,让谢少师教我,怎么样,我厉害吧?”沈芷衣笑着道

“是是是,厉害,厉害,我们芷衣最厉害了。”曹诚赶忙附和道

“谁是你,你的芷衣啊,你不要胡说,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对了,这个给你,我先走了。”沈芷衣丢过来一个荷包就走了。

曹诚看着芷衣离去的背影,脸上满是笑容,而当他看向手里的荷包后,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几分。

无他,实在是这个荷包太丑了,鸳鸯戏水硬生生变成了一对肥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