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伯你在门外面?”皱皱一边举着粉色的小手机一边去搬过来小凳子。

“对,慢一点,站稳了再给我开门。”

一分多钟,季深行进门,看到矮桌上的外卖餐盒以及在沙发上睡死过去的女人,五官上尽是阴霾宫。

温柔摸了摸女儿的小卷毛:“去看动画片,声音不要开太大。朗”

“可我担心妈咪。”

季深行把西装外套丢到顾绵脸上,顾绵不舒服的动了动。

他转头对女儿说:“看,没死,乖,你妈交给我来收拾,玩儿去吧。”

皱皱愣愣点头,不知道老伯伯要怎么收拾妈咪。

季深行皱眉看着女人肿起来的一双小腿,裤袜脚掌心的位置脏兮兮的,手掌通红,一脸要累死的模样。

白天在外面伺候了一天别人,回到家被他伺候,她要的就是这个?

生气归生气,心里还是疼的,坐进沙发,把她翻个身,扯下她包身窄裙的拉链,双手动作放轻地把她脏了的丝-袜脱下来,修身的女士白衬衫也一并拽了下来,露出厚厚的小文-胸。

大概是为了达到挤出一点胸-沟的效果,文-胸拉的很紧,女人的小心机。

他给她解开扣子时,听到她无意识的舒服嘤-咛了一声。

光线下,卷发逶迤的脖颈白皙,粉唇很有光泽……

季深行立刻收回目光,肌肉线条紧绷中,抱着她去了浴室。

把她丢进浴缸里,衬衫袖子卷起,调试了水温,拿着莲蓬头给她洗澡,大手在水珠里柔过她身体每一寸细软的肌肤,这个澡,洗着洗着就有些心猿意马。

洗澡的过程里,顾绵只有在水不小心流过脚起泡破皮的伤口时才微微睁了眼睛。

迷蒙中看到男人在眼前放大的英俊五官,以为自己在做梦。

当男人一个没控制住,薄唇充满热度地含了她因为温水浇灌而立挺起来的小馒头尖时,顾绵感觉到身子下面那股汹涌的暖流,犹自以为在梦中地懊恼低咒:“怎么又做这种梦?……就不能梦见一次和别的男人?非要每一次都和他做?……”

嘟囔着,身体受刺激嘤咛着扭动。

男人听着她胡言乱语,她想梦见和别的男人?还真敢想!牙齿惩罚地咬了上去,也不管会不会把她弄醒,舌尖绕着她那层粉-晕来回打圈。

“唔……”闭眼的顾绵,拱腰,并紧了双腿。

漫长的折磨在两边小红尖都肿起时结束,男人微喘地坐在浴缸边沿,点燃一根烟,低头蹙眉扫一眼裤链位置支起来的帐篷。

………………

迷糊的意识里,顾绵感觉身体很清爽,抱着她的两道手臂强劲有力,她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这种被人伺候的感觉特别好呢。

季深行坐在床边位置,拾起她的一双小脚,皱眉看着白白肌肤上破皮的地方,给她上药。

药膏很凉,刺激下带来很舒服的感觉,脚在他大手里,被温热包围,脚趾头舒服的蜷起。

顾绵哼哼一声,翻个身睡得香甜。

季深行捏着他的纤细脚踝,亲了亲她的脚背,收了药膏躺在她旁边,把她捞进怀里,胳膊给她当枕头。

沐浴后她身上香味不散,充满鼻息。

季深行手往她的枕头下探,摸了好久没摸见那盒他故意留下的套套。

她是不是发现了,生气的扔掉了?

想象她抓狂的小模样,莞尔,翻个身温柔捧起她的脸,薄唇压下去,越吻就越辛苦,不能要她更多,一晚上身体的折磨。

清晨五点,闹钟响了一下,季深行了立刻翻身而起,关掉手机闹钟。

顾绵嘟囔着翻了个身。

他放轻动作下床,在她醒来之前离开,要是被她发现他蹭了一晚上的床,估计又要发飙。

……………………

清晨六点,床边的闹钟响了。

顾绵睁开实在不想睁开的眼睛,有点迷茫,感觉上昨晚身边好像睡了

tang个人似的,贴着自己,十分温暖。

应该是错觉。

起床,脚着地,脚掌心酸痛不已,可是站了一会儿感觉还好。

顾绵盯着自己上过药的脚后跟以及身上的睡裙和被洗过的很干净舒服的肌肤,愣了几秒,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给自己上药洗澡的?

不过这个问题她没有多想,也完全没想到默默为她身心都辛苦了一晚上的男人身上去。

精神还算抖擞的准备早餐,叫醒皱皱,新一天的拉锯战又开始了。

熬吧!熬过一周,习惯了就好!

………………………

上午九点,莫氏大厦顶层,董事长办公室。

秘书办的年轻男人敲门。

里面传出高冷的女声:“进来。”

“早上好,白董,昨天下午四点三十分,叶氏董事长的特助打过来电话到我办公室。”

白美凤签文件的手指蓦地一紧。

“白董,叶董事长想约您见面,我们两家公司一直明里暗里竞争,叶董事长是什么意思?”

白美凤冷笑,眼睛精深泛了冷光:“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

“你打电话过去回复,说我行程满的没有时间见闲杂人等。”

“是。”

秘书出去后,关上门的办公室里,白美凤解开职业装外套的扣子,大口喘气,一张保养得意的脸可怕的扭曲起来。

“叶景权啊叶景权,二十多年同在一个城市,现在你才想起要见我这号人?!”

…………………………

周五,下班时间。

顾绵为难的在一众同事盯着的目光里,拿出手机,先打给蓝双,蓝双说带着孩子和卫川在去邻市温泉酒店的路上,问她什么事。

“没事没事。”顾绵挂断电话。

周周皱眉:“你不会就这一个朋友吧?”

顾绵尴尬,真的就小双一个朋友。

“我们不管,给你办的欢迎宴,今晚你必须去。”

顾绵摆手求饶,走远一点,翻到季深行的号码,紧张地拨了下去。

等待几秒,接通,他的声音漫不经心。

顾绵口气特别软:“那个,季深行,今晚你能不能帮忙照顾皱皱?”

“你要找野男人去?”

“……”顾绵忍着,“公司聚会,第一次,我怎么也得参加。”

他没说话,高贵冷艳地挂了电话,顾绵松口气,知道他是答应了。

六个人里,只有顾绵还穿着那身老气过膝的职业套裙。

马路的街灯下,一行人拦计程车,这个点儿是下班时间,特别难拦到车。

“我定的地点,先去麻辣情狠吃一顿,再去KTV!”周周挽着顾绵胳膊,叽叽喳喳。

男同事在马路边奋力拦车,二十多分钟了,计程车上坐着人一辆一辆高傲呼啸而过。

“怎么回事嘛。”周周不耐烦。

这时,一辆宽敞的商务车从他们后面驶过来,副驾驶座车窗降下,顾绵看到司机那张脸,顿时满脸全黑。

傅斯目光扫一眼顾绵,不动声色朝周周眨眨眼:“美女,需要送一程吗?”

“不用!”顾绵眼神警告傅斯。

“要的要的,帅先生,我姓周,名字叫周周,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

车能坐四个人,剩下两位男同事在后面打车。

顾绵好死不死坐在副驾驶座上,到达吃饭的餐厅,周周和杨姐还有梁介文后座下车,顾绵也要下车,傅斯喊住她。

“嫂子,季先生吩咐,九点前必须回家,不许和男士喝酒,眼神接触不能超过三秒,尤其是那个叫梁介文的。”

顾绵无语:“连我同事的名字都知道了

?你们无聊不无聊。”

“季先生的原话是,请你在花天酒地的同时,想一想在家里老实带孩子的他。”

顾绵:“……”

下车,甩上车门!花天酒地?她今晚不花一个给他看看就不叫顾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