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四章 帮助大家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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茑屋书店三楼会议室,
秋原悠人与浅野一起,来到了社长室见到了西岛宗太。
在看到秋原悠人后,西岛宗太流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对于秋原悠人拍电影的计划,他是后来才知道。
但对于这件事,他一度认为对方是不务正业。
他认为秋原悠人完全就是冤大头,是被别人忽悠了才去投资和拍摄的。
但没想到,这部电影现在居然这么火,甚至每天都能在报纸上看到相关的评论。
这家伙脑子是怎么长的?
他抛开这个念头,招待两人坐下,并让秘书进来泡了两杯茶。
紧接着,他又拿出了两份资料,放在了茶几上。
“秋原老师,浅野小姐,这是我制定的二手书店开张计划,请你们过目下。”
虽然说着客气话,但他心里还是很自信的。
因为这份资料是他这两周跑了10多个城市做出来的。
基本是在调查了当地市场情况后,找到了的性价比最高的地段。
另一边,秋原悠人接过文件,开始了审查。
对于这份计划,他非常重视。
在东京贩卖和霓虹贩卖两家经销商采取“消极”的合作态度后,他这边必须得另谋出路,寻找能够把书卖出去的渠道。
而这些渠道里,还分为东京都市圈以及东京圈之外两个分销市场。
东京都市圈无疑是最重要的,它的人口虽然只占整个霓虹总人口的四分之一,但人均GDP与消费能力是最高的。
所以出版社上年卖出去的300万册书籍里,有160万册是在这里售出的。
而在东京都市圈外,除了大阪和京都两个主要市场,就是为数众多的各个县了。
在秋原悠人和浅野爱子看文件的同时,西岛宗太也同时解释了起来。
“按照秋原悠老师的要求,目前的销售方式还是电话和信封订购为主,所以我打算在出版社内部专门设立一个办公室用来接各地的电话。
为了方便出版社书籍的物流运输,目前准备在47个一级行政区各自开一个含较大仓库的书店作为经销网络的流转定点。
因为书店的销售不是主要目的,所以我建议将书店规模变小,并增加仓库的手容量,以达到节省资金的目的。”
听完这番话,秋原悠人抬头看了他一眼。
“西岛社长,难道你对二手书市场的未来并不看好吗?”
西岛宗太回答道:“并不是如此,只是账面资金不够了。”
“现在还有多少。”
“大概就只有亿円左右。”
秋原悠人问道:“那现有的开店的成本足够吗?”
毕竟开店这件事,除了租金外,还有人力成本以及前期的装修成本。
西岛宗太为难地说道:“我个人建议,将茑屋书店的部分资产抵押给银行,以获取部分资金的流转。”
秋原悠人哑然失笑,茑屋书店现在最值钱,就是手上这批书的发行版权。
但如果又把版权抵押给银行,说不定景繁社那边又会闹什么幺蛾子。
所以他也听出了西岛宗太话里面的含义,就是希望自己能够进一步注资,以实现这个计划。
浅野爱子自然也听出了这个意思,便拿询问的眼光看向秋原悠人。
秋原悠人想了想,又问道:“西岛社长,那关于这个连锁书店业务的负责人,你认为谁比较合适呢?”
开书店这件事听起来简单,但各行各业都是有一些门道的。
但秋原悠人身边的人,却基本都是出版业的,对于书店具体的经营手法缺乏认知。
如果不找专人来做这件事的话,最后的下场很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西岛宗太犹豫了下,说道:“抱歉,我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他其实说谎了,毕竟在出版业这么多年,他自己当然认识不少合适的书店经营者。
但自己推荐的人,很可能会被认为是自己的派系。
在现在,出版社的所有业务都归他负责,如果再把手伸向分销渠道,说不定会引起秋原悠人的反感。
他可不想走上安久津刚一的老路子。
秋原悠人自然也不傻,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不过他也打算说破,毕竟在他看来,现在书店业一片寒冬,每天都有书店在倒闭和裁员。
自己想找到几个合适的候选人,未必有多难。
“先到这里吧,”秋原悠人摆摆手,便离开了出版社。
他准备这两天问问熟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员推荐。
……
晚上8点,东京足立区,相良居酒屋。
作为书店店员的杉原爱砂穿着一身裙子,来到了这家居酒屋的二楼。
在二楼,已经有一帮男男女女在坐着聊天了,其中一名女性在看到杉原爱砂后,连忙挥手:“爱莎酱,这里这里!”
杉原爱砂松了一口气,赶紧走过来坐下,并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来来来,喝一杯!”对面的一名30来岁的方脸男子笑着给杉原面前的酒杯倒上了酒,而杉原爱砂立刻笑着说“谢谢”。
很快,小菜与其他料理也一一被服务生端了上来,众人一边喝酒,一边聊了起来。
看着面前这一片热闹的情景,杉原爱砂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今年又少了好多老面孔啊!”
在霓虹,向来有行业联谊的传统,主要目的是为了结识人脉(方便跳槽),而次要目的就是为了相亲。
作为一名剩女书店店员,杉原爱砂自然每年都会都会参与几个书店业组织的行业联谊。
但让她有点难受的是,是熟悉的人越来越少了。
她想了想,还是向好友询问道:“美里酱怎么没来?”
“她被书店裁员了,所以回家继续旅馆去了。”
“久诚君呢?”
“他三个月没拿到工资了,不知道去哪了。”
“那……”
“别问了,好好喝酒!”
好友一把搂过杉原爱砂的肩膀,让她一起喝酒。
但杉原爱砂总觉的,好友只是在刻意“麻醉自己”,好强迫自己忘记这些事。
看着场上热闹的情形,她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感到了一股悲哀。
自己如有能有帮助大家的能力,那该有多好啊!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