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揉了揉脑袋,让自己那颗燥动的心平静下来,他毕竟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欲,当冬丽娅那完美的身体彻彻底底地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时,气血不停上涌。

真要命啊,方言叹了口气,想到刚才冬丽娅那气呼呼的模样,等她回来,不知会不会杀了他,可是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哪知道冬丽娅会在那时拿掉浴巾穿衣服!

安静的房间内,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寻声望去,是新款的摩托罗拉,再一看,又不淡定了,手机旁竟然是一条粉色蕾丝内内和几件内衣。

一口血再次差点喷出,我滴神啊,太诱人了,这些可都是她平时穿过的贴身衣物了!肯定刚才她急于穿衣,从行礼箱拿出的一堆贴身衣物散乱地扔在床上了!

手机铃声停了,可是马上又响了起来。

不会有什么急事吧,方言走了过去,看来电显示,是王导打来的。

方言接通了手机,一个粗犷的男声传了过来,“小冬,晚上七点秦王宫,拍几个镜头,不要迟到,就这样!”

对方显得十分着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得赶紧通知娅娅啊,也不知这美女急冲冲的出去干什么?”

看着床边散乱的花花绿绿的内衣内内还有丝袜,方言红着脸,颤颤兢兢地将这些诱人的东西拿起来扔回了箱子里面,再将其合上,这才松了口气。

方言有点担心,他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别忍不住把娅娅给办了,那就不妙了。

冬丽娅冲上楼顶,一眼就看到了光着脚穿着裙子站在半人高护栏前的云初!

冬丽娅暗道不妙,这美女该不会想不开么,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让内心平静下来,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将她劝回来。

“喂!云初,不至于吧,怎么,以死相威胁,这是要给谁看了,哦,我明白了,是想让我和方言遭受世人唾弃,在内疚和自责中过下辈子吧,这个主意打得不错!”

云初转过身子,抽泣了一下,“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刚刚去我房间找过我和方言,然后就出现在这里,你若出了事,所有人的都会怀疑我和方言吧!你就是这么想的,别否认!”

夕阳下,风吹过,两个美女发丝飞扬,裙裾翻飞,画面很美,只是两人脸上都布满怒意,互相瞪着美眸,剑拔弩张!

云初冷冷道:“哼,我用得着去算计你么!”

冬丽娅针锋相对:“你就是这样做的!”

想到就在不久方言就和这个女人上过床,云初心中的怒意更盛了,其实,这不过是她主观臆测脑补的画面。

“不要脸的女人,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

冬丽娅将从楼道中捡到的高跟鞋扔给云初:“失败的女人才会这样骂人,你就是失败者,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方言的!”

“你无耻!”云初气极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击冬丽娅的话。

“比不过你吧,呵呵,你可是想拿死来对付我和方言了!”

“你混蛋!”云初快要气坏了!

看着云初生气的模样,冬丽娅很想笑,论吵架,这丫头还是嫩了点,三言两语就被她转移了注意力,应该不会再寻死觅活了吧,再加把火就行了。

冬丽娅退后几步,“你站在楼顶,不就是想死么!”

云初连忙喊道:“我,我哪有想死,哼,你巴不得我死吧,这样没人碍着你和方言在一起了吧!”

“是么,你这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是准备跳楼吧!”

的确,云初上楼是想一死了知,可是被冬丽娅拿话一激,心中的傲气被逼了出来,她可不想输给冬丽娅,就连吵架她都不想输。

云初气鼓鼓地说道:“你才跳楼,我,我上来是看看夕阳,看看彩虹,欣赏风景,像你这种毫无情趣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说完,云初捡回自己的鞋子,光着脚丫从冬丽娅身边走过,下楼去了。

彩虹?冬丽娅抬头看了看天空,确实有彩虹了,很美!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可立即又沉下脸来,她想起了方言刚才看过她身子的事情,“得好好教训方言这个混蛋!”

她回到房间,方言正坐在床边看着电视!

方言自然注意到脸上的怒意,知道她是想和自己算账了,连忙起身,谄笑道,“娅娅,哇,你这身衣服真美,真是个衣架子啊,穿什么都了好看!”

冬丽娅凑了过去,一把捏住方言的耳朵,用力地掐了起来:“是么,夸奖我几句就想我放过你?”

方言呲牙咧嘴的,“娅娅,轻点,痛!”

“哼!我守身如玉二十年,竟然被你这家伙全看了去,气死我了!”

“你二十啊,比我老两岁啊!”

“老,你说我老,你个混蛋!”

方言连忙打一下自己的嘴:“姐,姐,我错了,您这么年轻,像十三的小姑娘,怎么可能老,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城倾国、国色天香、貌若天仙!”

冬丽娅嘴角上扬,“继续说!”

“姐,您秀丽端庄、温柔可人、如花似玉、天生丽质、艳色绝世—”

冬丽娅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好了,好了,你哪里弄来的这么词,服了你了!”

“这,这还不够,这哪能描绘出你神韵的万分之一啊,我这里还有成百上千个形容你仙子般的词了!”

冬丽娅松开了手,坐在床边,“方言,你很不老实啊,你对其他的女孩子也说过这样的话,不然,怎么会一口气说出这么多!”

“姐,怎么会了!”方言连忙给冬丽娅捏起肩膀按摩起来,一颗紧张的心这才平静下来!

可是,他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冬丽娅火冒三丈!

“姐,我会对你负责,毕竟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冬丽娅差一点口血喷出,白晰的脸蛋上泛起红晕,连忙站起来,在方言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记,“谁要你负责啊,谁是你一个女人啊,你想得美啊,收起你那龌龊的念头,哼,你看过我身子的不许再提,听到了么!”

方言摸了摸自己红色的小平头,感到十分无辜,他不明白错在哪里,他哪有什么龌龊的念头啊!

“对了,王导给你打电话,我接了,今晚要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