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白听寻讲完,容知才懒洋洋开口,“没事,你们处理不了找我。”

白听寻:“啊?”

隔着十万八千里的,怎么找?

“还有什么事吗?”

白听寻连连摇头,摇完才发觉容知不在这,脸色有些窘迫的挠了挠脸,“没、没事了,老板你那边是晚上对吗,那晚安?”

“嗯,晚安。”

挂断电话。

容津意有所察的抬头,问:“她怎么说?”

白听寻满脸复杂的指着电话,“老板什么都没说,就让我们搞不定找她,没了。”

容津:“......”

不是,他们rh集团好歹现在也是个大公司,他这个副总要是连这点小事还搞不定,他们怎么在华国脱颖而出屹立不倒?

容津浑身都只都给容知给激起来了,“让公关部赶紧查,查出来是谁我亲自去请他喝茶。”

整个rh集团公关部都随着容津一声令下齐齐加班。

“叩叩——”

敲门声响起。

白听寻去开门,办公室门外,公关部经理端着笔记本,脸色有些错愕又惊讶的走进来。

容津皱眉:“查到了?”

“不,不是,容副总,你快看微博。”公关部经理将笔记本摆在办公桌上。

容津眯起眼细看。

指尖原本满是黑子水军的战场骤然插进来几条不同寻常的动态。

这条博文底下还配了照片,女生正襟危坐,背脊挺的如同一把标尺,纯白色滚了金边的制服穿在身上,立领修饰出优美的脖颈线条。

贴身的衣服把她的身形勾勒的完美无缺。

不过一身协会制服,硬生生给她传出了清冷禁欲的味道。

网友们把这张照片点看仔细看,脸还是那张脸,身材却不是那个身材。

这会的少年,终于有了点女生该有的特征,就是气势依旧。

其他人则注意到另一方面。

——“调香师协会?是我知道的那个,考核巨难直接筛选掉千人,只有一人进去的调香师协会吗?”

最后事实证明,确实是。

明晃晃的认证在那挂着,想作假都难。

不止于此,华京集团和华国数学奥赛组织也在同一时间发了微博。

挺意有所指又阴阳怪气的两句话。

却都从侧方面证明了,他们黑的那个人完全就是凭借实力,要是容知真的有那么差劲,他们这种对接国家的企业,为国家挑选人才的赛事方怎么会真的接纳容知。

完全就是没事找事。

容津刷微博的手都抖了。

有了华京集团的盖章,谁还敢质疑容知,谁还敢说她的不是?!那可是连国家都力挺的人物!

它代表的可是国家认可的意思!

除非你敢和国家硬刚,不然就赶紧收拾包裹滚吧。

以及先前对rh集团和嬴氏合作有疑问的,现在调香师协会亲自认证,舆论直接倒戈。

“我粉的正主就是最牛逼的!!一言不合直接甩你一个高级会员打脸,谁还敢说三少不懂香水?!”

“黑子就是酸,见不得别人好就非要拉人下水,恶心心。”

“所以合作款香水什么时候上线?我的钱包已经准备好了!!”

随着国内热议,容知微博转发的预购链接点击量超过百万,预购人数过五十万。

香水还没上架,国内外就空前期待。

-

应家。

应帆看着那些言论,脸色霎时阴沉下来,眼底压着几分火气,“她还真是好本事。”

助理灰溜溜夹着尾巴不敢出声。

倒是旁边一个穿着紫色丝绸衬衣的男人闲闲往后靠,修长指尖转着高脚杯,红色酒液晃动,模糊映着他略显邪气的眉眼。

“急什么。”

他嗓音格外轻慢,永远带着几分冷言冷语的刺耳。

“这么多年都白活了?那么沉不住气。”

应帆一噎,抿唇道:“我只是觉得容知运气太好了。”

每次他们都要把容知打入深渊的时候,那人总是能绝地翻盘,从深渊里爬出来。

柏御嗤笑一声,意有所指的开口:“运气好有用么?”

应帆凝视着男人唇边似嘲非嘲的笑意,指尖捻摩两下,轻笑道:“当然没用。”

这个世界从来弱肉强食,运气在绝对的实力压制跟权势面前不值一提。

-

因为容知下周要回国,她干脆跟调香师协会请了大长假,除非必要开会,打卡之类的直接不来,嬴氏那边的合作转交给容津接手,她现在就只用研制新香水就行。

等再晚一点柏宿回来,便把她从调香室抱回房。

柏宿身上带着一股刚洗完澡的清爽香味,有点像柠檬薄荷,仔细闻还有点沉香,是容知在房间里偶尔会点的香薰。

容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工作。

天大地大,工作最大。

“崽崽。”

温热的吐息洒在耳际轮廓上,容知点头。

柏宿似是对她的反应不满意,薄唇轻启在她耳垂轻轻一咬,成功惹来她的一脚踹,才轻笑着环住她纤细的腰身。

“换个地方踹?小腿要被崽崽踹肿了。”

低沉慵懒的嗓音似羽毛撩在人心尖上。

容知垂眸,没什么情绪的开口:“活该。”

柏宿挺委屈的啧声,不和她掰扯这个话题,唇顺着她细嫩的脖颈往下,一点一点,恍若蜻蜓点水般轻撩,在跳动最厉害的某处停下。

容知捏着文件的手收紧,薄薄的纸张被她捏的皱巴。

“...我还有事。”

尾音微不可察的低下去。

柏宿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少年的脖颈,从她颈侧离开,水色潋滟的桃花眸看着那处红印,眼底划过一抹深意。

下颌被手指带着转头,容知眨了眨眼。

那张清隽多情的俊容靠的越来越近,下颌的手强迫她抬头,紧接着,两片温软的唇瓣便贴了上来。

容知:“......”

行吧,亲一次是亲,两次也是,该习惯。

男人卷密的眼睫就在她眼前轻颤,他身上和她相同的气息缠绕相连,呼吸滚烫又灼人。

那唇瓣带着细微的凉意,很软,时轻时重的摩挲吻过,激起一阵酥麻。

对比起容知的淡定,柏宿却有些恼。

他用力的咬了下她的下唇,“崽崽,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