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显摆吗?”明显有公主病的长野遥闻言又有点跳脚的迹象,“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而且你刚才说让他见笑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在惹人发笑……”说到这,柿崎的嘴角抽抽了几下。

长野遥不服道:“我怎么惹人发笑了?”

柿崎翻了个白眼,道:“你难道都不看新闻的么?费君就是去年九幺幺事件中的那个【反恐英雄】,他的身家就不必我赘述了吧?”

“噢~~!”长野遥听到这话顿时瞪圆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见状,柿崎调侃道:“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孤陋寡闻嘛!啊……”

这个时候,长野遥居然在他身上拍打起来,一边打还一边碎碎念道:“要死了、要死了……表哥,你怎么都不告诉人家的,让我出这么大糗?”

“咳、咳,你再打下去,我才真的快要死了……”

也就在这对奇葩的表兄妹玩闹之时,王忠国在停车场找上了费伦,道:“你这臭小子,出了这么大事你怎么也不第一时间向我汇报的?”

费伦耸肩苦笑道:“我要是知道今晚会出事,根本就不会接受松木等人的喝酒邀请了……不过王sir,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王忠国撇嘴道:“说来也巧,我当时正在本多茂那里商讨接下来交流的事。结果他就接到了电话,本来他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就邀我和卫sir一起过来观摩流程。其实说白了就是想显摆一下他们警视厅的办事效率,卫sir很不爽这套,也就没来!”

费伦闻言哂笑道:“那你就爽这一套了?”

王忠国看了眼周围,道:“我也不爽啊,可看不惯小曰本的做派又能怎样呢?毕竟我们已经到曰本来了,加上本多茂当面邀请了,交流团总不能一个人都不来吧?”

“那么王sir。你想不想去现场看一看?”费伦问道,“我估摸着松木三人凶多吉少。而袭击他们的很可能是神选动物……”

“神选动物么?”王忠国沉吟了一下,道:“去现场看看也好,毕竟同类型的事件hk恐怕今后也会遇到,正好观摩一下。多少积累点经验!”

正说着,永山雅美推了个担架床过来,费伦赶紧下车,两人“合力”将仍在昏迷的香子弄上了担架床,然后对王忠国道:“王sir,既然你打算去现场,那就麻烦你在车上等一会儿,我去把这女人安排一下。”说着,指了指担架床上的香子。

“去吧!”王忠国应了一声。趁着后车门还开着,坐进了车内。

不过等费伦和永山雅美推着香子走后,烟瘾颇大的王忠国伸手去屁兜摸打火机时却在无意中沾了些粘腻的东西在手指上。当下拿过手一看,发现是一些污秽的血迹。

“嗯?这血好奇怪!”王忠国皱眉道,“看着不像新鲜血液,怎么没有凝固啊?”

事实上也是如此,这污血其实是永山雅美在被奴役过程中从体内渗溢出来以后不小心沾在新换衣服上又在刚才搬动香子的过程中不小心蹭在后座上的,更要命的是。如果王忠国此时能够打开平治车的后备箱,那他就能看到更多的污血。这全是因为在半道上奴役彻底发作后,费伦为了避免车内被污,将永山雅美塞进后备箱的缘故。

好在永山雅美成为仆役爬出后备箱后就已将后备箱整个锁死,加上王忠国虽有疑惑但并未深究血迹来源,故而才没有露陷,不然费伦只能用另一个谎言来掩盖事实了,而一旦掩盖不了,说不得王忠国连小命都不保。

很快,不仅费伦和永山雅美回到了车上,就连朝仓也带着十来个同僚来到了停车场这边,纷纷上车,随后呼呼啦啦地开离了郊野病院。

当然,整个车队由费伦的平治车领头,朝仓坐的车就追在平治车屁股后头,而且车上就他跟副手两人。

做为警部补,朝仓拥有一个副手搭档丝毫不足为奇,不过眼下此刻,这个一身休闲西装的副手正一边开车一边牢骚:“长官,这个叫费伦的支那人还真是嚣张啊,他好像昨天才飞抵东京吧?今天就已经开上平治了!”

朝仓斜了副手一眼,淡淡道:“佐佐木,你嫉妒了?”

“没有,我只是看不惯支那人!”副手佐佐木冷哂道,“不过我也知道,费伦有钱,开平治算低调的。”

“费伦可不是支那人,我看过档案,他拥有美国国籍!”朝仓随口透露出一个令佐佐木吃惊的消息,“要不然你以为以本多警视长的高傲,当初迎接hk交流团的时候为什么会向他鞠躬啊!”

佐佐木顿时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还是有点不对啊,就算这费伦的是美国富豪本多警视长也不该巴结到如此程度吧?”佐佐木趁着朝仓心情好,索性八卦起来。

朝仓闻言哂笑了一下,道:“告诉你也无妨,据说啊,只是据说,这费伦与三井大殿有很深厚的友谊,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啊!?还有这事儿?”佐佐木被这消息吓了一跳,同时心下凛然,再不敢对费伦起别样心思了。

同时,平治车内。

王忠国忍了好久,终还是没忍住,抬起那只染了血污的手指问道:“阿伦,你车上怎么会有血的?谁受伤啦?”

费伦闻言怔了一下,也没抬眼瞄倒后镜,只是神识一扫就暗呼糟糕,因为他发现那血污并未凝固,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血多半是永山雅美被奴役时弄出来的,其中的凝血份子被基因毒彻底破坏,这才造成了无法凝固的现象。

而这个时候,副座上的永山雅美听到有血就欲扭头回望,好在费伦及时心电传音制止了她:“别回头也别出声,当听众就行了!”

传音完,费伦开腔道:“王sir,我开车呢,什么血污啊?要不你把手抻前面来我瞟一眼?”

王忠国愕了一下,但还是照做,将手从驾驶位和副驾位的中间抻了过来,于是费伦和永山雅美都瞟了一眼,顺道还对视了一下。

“哦,我看见了……这血连凝固都不能,我估计应该是那些神选动物的血,要不然就是柿崎君的血!”费伦以不太确定的口吻解释道,“当时柿崎君受了伤,流血不止,估计就是那个时候沾我身上的,而我刚又搬动了香子上担架床,难免就会蹭在后座上。”

王忠国闻言愣了一下,随即道:“可柿崎受伤到现在有大半个钟头了吧?这血居然还没凝固!”

“是这样啦王sir,难道你没看前不久哈佛医学院出的期刊么?”费伦索性把事情扯到了大洋彼岸,“根据哈佛方面的研究,神选者或神选动物身上多多少少残余着基因毒素,而这种毒素甚至比眼镜王蛇的毒更厉害,既然蛇毒都能造成凝血功能紊乱,何况是更毒一筹的基因毒呢?”

“还有这种事?”王忠国惊诧道,“可柿崎不是止血了吗?”

“止血了很正常啊!”费伦边放松油门过弯边解释道,“毕竟一只神选动物爪子上能有多少余毒呢?更何况人体血液就像一杯白水那样,一撮盐洒下去只要不搅拌的话,估计要很久才能让整杯水都变咸,而如果是流动的水又不搅拌的话,估计类似盐的毒素很快就会从伤口上被冲走!当然,前提是必须是开放性的伤口!”

事实上也是如此,一般被毒蛇或其他有毒动物咬伤中毒致死的情况那都是因为伤口呈倒灌型,就好像皮下注射(打屁股针)那样,让毒埋进人体内,然后随血液循环成功感染整个人体,进而导致死亡。

王忠国也明白费伦所说的道理,当下没再深究污血的事儿,这让永山雅美大松了口气。

不久之后,车队到了陈尸的路段,费伦下车一看才发现,靠路边的几具被吸掉生气的神选动物的尸体倒还好,而那具比较靠近路中间的眼镜猴尸体已然被期间过往的车辆碾轧得不成样子了。

不过朝仓等人还是看出了眼镜猴体型的巨大:“这……费君,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猴子,眼镜猴!”费伦实话实说道。

“啊!?这不可能!”佐佐木还有山本几乎同时嚷了起来,他们都知道,眼镜猴的体型不可能大成如此一滩。

费伦懒得解释,淡淡道:“第一个遭遇这只怪物的是柿崎君,是不是眼镜猴,你们有空问他好了!”顿了顿又道:“好了,接下来我们要搜寻的是从这个陈尸点往市区这一路段!”

听到这话,做为临时指挥官的朝仓有点傻眼:“费君,从这儿到市区怕不有二三十公里吧?”

费伦摊手道:“so?”

山本插嘴道:“这么大段路程要是全搜的话,我们就是再多十倍的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搜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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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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