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走路?”看到唐初妤这么奇怪的走路方式,温善问。

唐初妤小心地走过来,扶住椅子坐下来,说:“昨晚喝得太醉,一个不小心从床上摔下去,给扭着腰了,嘶——疼!”

换了一个姿势坐,唐初妤就喊疼。

温善问:“要不我给你看看?”

“不用,我已经上药,今天歇会应该就会好。”唐初妤拒绝。

温善叹了口气道:“初妤,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姑娘家以后还是少喝酒比较好,就算要喝酒也别喝得这么烂醉。你知不知道,一天今天都被人冤枉了?”

“冤枉?谁那么大胆敢冤枉一天!”唐初妤激动地站起来,但不料有扯到伤口,疼得坐回到椅子上去。

温善一点都不同情扭伤腰的唐初妤,说:“贤安城的知府千金云依依,自己脱光衣服跑到一天的床上,说一天对她行不轨?”

“什,什么?!一天居然会做这事?!”唐初妤激动问道。

“当然不是,一天根本没做这事,是云知府想我们站在萧奕水那边,以后能飞黄腾达,他想和我们攀亲家,就闹了这么一出,一天喝醉就烂醉如泥,什么都没做,就在那睡觉。就算云依依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幸好她也有如意郎君,很轻松地就放过了一天。虽然一天是被冤枉的,可跟个姑娘在床上躺了一晚上,这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温善道。

唐初妤无所谓道:“这又什么,咱们家一天又没做什么坏事,坏的是那些意图不轨的!等我腰好了,我得去找那个云知府算算账,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想用闺女来困住我们家一天,一会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残忍!”

“你还是安心养好你的腰伤,云知府闹出这事,相公也容不得他,他说一会就派是人将他扔出贤安城。贤安城外都是叛乱军,他这一出去,怕是小命难保。”温善说。

唐初妤愣了下,“堂嫂,你没拦堂哥吗?”

“拦他做什么?”

“那个云知府知道我们的事啊,堂哥把人放出去,那云知府肯定会为保命,然后将我们在城中的事告诉莫宇修,我们和莫宇修的仗不是还没打完吗?被莫宇修知道是我们,这仗不就打不成了?!”

温善一想,还真的会这样。

这段时间来,贤安城没有一个百姓出城,而唐青舒又不上城门迎战,莫宇修因为不知道城中的人是唐青舒,所以一直攻打得很勤奋。

可要是知道是唐青舒守城,他就一定不会再攻城。

那这一仗就没必要继续打下去了。

唐初妤想到可能会出现的后果,恨铁不成钢道:“堂哥,做事不是一向面面俱到吗?那个该死的云知府抓起来关几天不就好了,干吗要放出去,这一放出去,莫宇修知道是我们,他肯定就不会再攻城,咱们还说要多削减些叛乱军的兵力,这下肯定削减不了!”

“我虽然没上战场,但是听印原凯说的,莫宇修的兵力这段时间好像已经少了不少。”温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