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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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苼哭笑不得:“你等着,我现在便去帝都最好的酒楼去给你点酒席。”
楚言兮立刻来了力气:“那便麻烦你了!”
见到楚言兮这般,白苼含笑摇了摇头,走出了宅邸。
这丫头平时总是一副稳重的模样,举重若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完美得不似身在人间。
如今偶尔露出这种活泛的情感时,多了几分可爱,更接地气了些,也更真实了些。
若非如此,白苼当真是时常不能将楚言兮当作和自己一般的人来看待。
其实有一点就连楚言兮自己也未曾发现的事情。
那就是她的与众不同。
她总是那般完美,又将自己的心思藏得那么深,在不经意之间就会给人一种距离感,令人很难走进她的内心。
他现在虽可以与她算作朋友,但也时常在面对她的时候觉得自惭形秽。
白苼无视了身后如影随形的监视目光,若无其事的走进了帝都最大的酒楼之中。
酒楼之中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见有客人上门,小二立刻迎了上来:“客官,您看看点些什么?”
白苼道:“将你们这里的招牌菜全部都做一遍,打包跟我送去燕府上。”
小二一听,便眉开眼笑了起来。
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啊!自从国师来到白虎帝国之后,白虎帝国之中原本的世家大族都纷纷被打压没落了下去。
若说现在风头最盛的,居然要当属燕然这个炼金术师之首了。
先是得到了大公主的赏识,又成功得到了白虎帝的封赏,最后居然去到了国师身边。
实在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白苼随意找了一个座位坐下,等待着饭菜准备好。
方才小二眼中的惊喜和艳羡,他全部都看到了。
现在,“燕然”二字在白虎帝国帝都之中可谓是家喻户晓的存在了。
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位得到了国师青眼的年轻人,全部都将他视作了朝中新贵,有心之人巴结的对象。
而这做到一切,楚言兮只用了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
不可不谓之奇迹。
真不知道倒是要什么样的男子,才能够配得上言兮这般惊艳卓绝的少女呢?白苼漫无目的的想着。
白苼和莫语之前听果花落讲八卦,其中花落就提到了一个名叫墨凌潇的男子,似乎是言兮的心仪之人。
之前在危难之中将他们救下的那两个黑衣人,似乎就是那位墨公子的手下。
还没有见到墨凌潇的人,白苼实在是无法想象,这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男子,居然能拿下言兮的芳心。
白苼对于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墨凌潇,越发好奇了起来。
等到菜都备齐之后,酒楼专门派出了六个小二跟着白苼,一起去燕府上送菜了。
楚言兮早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打发走那些满目好奇的小二,两人便一起大快朵颐了起来。
楚言兮吃得像个小仓鼠一般,显然是饿得狠了,看得白苼心中一阵纳闷,国师那边未免也太过藐视人权了,把人留下一整天居然连饭菜都不给一口的么?
饶是白苼这种偏稳重的性子,都在心中将国师给骂了个三七二十一遍。
若是莫语或者花落在,此时想必已经心疼得跳脚了。
此时夜色已深,周围已经万籁俱寂。一个黑影轻巧的从窗户翻了进来,落在了地面之上,正是寒分。
由于寒分和寒飞两人实力高超,而且两人之间能够用凌潇阁特有的通讯方式联系,所以便充当起了燕府与落脚点两边的传话筒。
此时寒分趁夜过来,就是要将楚言兮这边今日发生的事,还有他们后续的计划,传递给莫语和花落那边,这也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
不过现在恰巧此时两人正在吃饭,楚言兮也不急传消息,所以便拉着寒分过来一起吃些。
寒分一开始还有些拘束:“属下怎么能与公主和白公子一起用餐呢……”
“哪里有那么多讲究。”楚言兮拉了寒分一把,他才拘谨的坐了下来。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几人早已经将寒分和寒飞当作了自己靠谱的大哥。
他们本来也不是过分在意尊卑的人,投缘的便是朋友。
楚言兮举起酒杯,同寒分与白苼三人一碰,这气氛便算是活络起来了。
饭桌之上,楚言兮将今日在国师那边得到的消息,为他们讲述了一番。
“国师手上,居然就由七大神器之一?这还真是巧了。”白苼道。
“之前还以为要花大功夫去寻找这七大神器的下落,如今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楚言兮道,“只不过现在最难的,是何从国师手上拿到这净白瓶。”
听完楚言兮之前的讲述之后,寒分一直若有所思。
“公主,我心中有一个困惑,”寒分道,“既然净白瓶之中的液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若是想更换净白瓶之中的液体,又该怎么办?”
这倒是连楚言兮都没能想到的一点。
是啊,净白瓶之中的液体根本倒不尽,那想要更换其中液体的时候,便是不能像普通容器一般,先将其中液体倒出来,再换新的进去了。
“这确实是一个大疑点,”楚言兮道,“我之前也没能想到这里,明日我会着重研究其中原理的。”
楚言兮有一种直觉,这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甚至有可能成为她后续计划的转机。
酒足饭饱之后,寒分趁夜返回落脚点去给莫语和花落报信,楚言兮和白苼便准备休息了。
来到凤凰空间之中,楚言兮拿出了白天从国师府收集来的那药人毒素,开始研究了起来。
不过这毒素实在是太过凶猛,饶是楚言兮,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破解。
常人见到一种带毒的液体,一般会下意识将它归为用药剂便能够解除的毒剂范围内。
但是这种毒素可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楚言兮便发现,这东西完全不像看上去那样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为复杂的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