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了。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和两摊渐渐干涸的阴yin水。

像是给一辆疲惫的车辆加足了油料,郝敏丽忽然觉得自己得到马海彪的冲撞后,自己的情绪非常的高亢,像是要立刻奔赴到新的工作岗位上,让像一个十分乖巧,得到丈夫侍候后满意的小媳妇一样,用准备好的纸巾给马海彪用过的东西擦了干净,又给他穿好了衣服,自己也收拾利索,下了车看看四下里没有,又蹲下打扫了一下弄完之后的个人卫生,上车后对马海彪温存地说:“怎么样,姐姐让你满意吗?”

女人是得到,而男人是释放,把身体里积攒的东西释放出来,也就是把自己心中的积怨也能够释放,这就是男人所谓的痛快之处,马海彪也变得温柔下来,说:“说实话,我真是舍不得你走。可是,人是都想升官的。谁也是拦不住你的。”

郝敏丽把脸贴在马海彪的脸上说:“事业,你懂吗?以后你就会明白的。我不是那种家庭型的女人,我需要的是事业,当你的事业成功得到的一切让你可以肆意挥霍后,你从觉得成功后的人那才是真正的人。好了,你还年轻,一切都可以慢慢来,而我已经三十多了,我必须抓住所有的机会。我们走吧。”

得到了身体的满足,又经过了沟通,两个人的情绪安定了好多。马海彪安静的开车。车到了县城,郝敏丽说:“你把我送到县委大院的门口,就回去吧。有机会我会跟你联系的。”

前面是是县委大楼,似乎是拦住他和郝敏丽之间无法逾越的障碍。他的心理又一次陷入歧途,他还不知道官场升迁的规则,但他把苗书记在宾馆的房间操了郝敏丽的过程看的实实在在。这件事女人进身的过程吗?那么男人该是什么样子呢?他是男人,没有女人的零件,不能让男人在自己身上得到快乐,这样是自己作为男人的悲哀吗?他怎么也是难以接受。

“那我下车了啊?“

马海彪感到心凉,郝敏丽只口没提他的事,他淡淡地说:“我在办公室干不下去了。”

郝敏丽说:“我知道,你跟刘伟不对付。”

马海彪苦笑着说:“没想到,我居然……这才几天。”

郝敏丽说:“以后别给领导开车了。”

马海彪看着郝敏丽:“为什么?”

马海彪给女领导开车,居然就干上了这个女领导,可郝敏丽却这样说,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县委大院跟大岭镇的党政大楼一比,真可谓是富贵堂皇。停好车,马海彪不知为什么,眼睛竟然莫名其妙的湿润了。

也许是昨天晚上熬了一夜给领导敷药那巨大的付出就要成为泡影,也许在郝敏丽身上得到的兴奋和快乐再也不属于他,也许是他正准备攀援的藤蔓突然间从中间断裂,也许是看到前面不远的地方出现的彩霞蓦地变成了疾风暴雨,他的失落和惆怅猛地击打在他的胸膛。作为一个生长在镇下的孩子,一个曾经给师长当了三个月警卫员就被踢走,对未来抱有无限憧憬的二十三岁的男人,太知道机遇的重要了,他怎么会不明白,属于他这样年轻人的机遇本来就少的可怜,而背靠郝敏丽得到一个正式干部编制,从此慢慢发展的念头,就像一缕青烟,跟随着这个女人从他的眼中逝去了。

县委组织部长的巨大的魔力完全有理由让她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他为她做的小小的付出,给予她那小小的快乐,就跟送给一个大明星美女的一支小花,那风情万种的美女明星看也不看就扔弃在过道上。那生活在繁华世界的人们,不会感受着小人物内心的悲伤。

想到那五千块钱,马海彪不禁骂道:“你个**,不就是让领导上了后得到的这些吗?妈的,在你走之前,老子也干了你一次,也他妈的值了。”

这样骂了一句,心里也就坦然了。马海彪心想,这一天的工作就当自己开眼界了,那钱是胡子慧给他的,郝敏丽还给他买了两套高档服装,更主要的是,就连郝敏丽也不能忘记,他在郝敏丽那被打了的大白屁股上侍候了一夜,接着就在这个女书记的桃*里留下了他年轻男人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