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真的没有你信得过的女法医在吗?”祝言将短发撩到耳后,不自在地坐在休息室的座椅上。

虽然她感觉自己这样说是在挑衅法医的专业度,在苏然的眼里,应该已经不分性别,但被陌生男人做性侵取证,她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但眼下法医所值班的就只有苏然了。

“学姐信不过我吗?”苏然已经换上了蓝色防护服,带好了口罩塑胶手套,清浅的碎发掩映着一双鹿般清亮琥珀色眸子,目光有些躲闪,他的确是有些心虚的。本来今晚值班的是一位女同期,他刻意和人家换了班。

“学姐放心,公事公办。”

当祝言云淡风轻地说出自己被性侵的事实时,苏然握在身后的手已经暴起了青筋,那一瞬,他的心就像泡在酒缸里的酸橘一样苦楚。

一个女督察遭遇性侵竟然无法诉诸司法维权,她不肯向他提起那暴徒是谁。他已然猜到对方权势滔天,祝言也是担忧连累局外人。

”学姐,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低声的安慰。

“谢谢你,你别跟祝熙提起,我自己的事我会解决的。”祝言此刻脑子也很混乱,若是平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被素不相识的少年强迫,可耻的是,她以为自己性冷淡,却竟还产生了快感。

“抱歉,接下来的提问可能唤起学姐你不好的回忆。”苏然缓缓点了点头,说得有些艰难。

“嫌疑人有亲过哪些身体部位?”苏然手里捏着棉签拭子,不自然地清咳了一声。

祝言垂眸回忆那场被动的交欢,她默声拉开警服,指着胸前说道:“这里,他只亲了这里。”

“那麻烦学姐……”苏然微微蹙眉,还没说完,祝言便拉下黑裙的肩带,一对乳房就那样暴露在他的视线内。

因为警队的风吹日晒,祝言的肌肤是麦色的,唯独那对乳房雪白,如同油画一般,格外有视觉冲击力。她的胸型很美,往下是紧致结实的腹肌,此刻她裸着上身,一如古希腊里的女战神雕塑。纵使苏然也算在停尸房见过不少世面,一时间也惊艳地花了眼。

“麻烦你了。”祝言倒没有半分拘谨,她尊重苏然的专业,眼里平静无波,这样一对比,苏然倒是有些自惭形秽,羞愧乍起的邪念。

他弯下身子,盯着祝言挺翘的乳头,捏着拭子的手有些发颤,脑海里无法控制地想象着一个男人叼着她的乳头淫靡地亲吻,嘴里还发出咂咂声。

别的男人吻过她,进入过她,如今他在收集那个男人的罪证。

他认真地用棉签擦拭她的莓果,想象着可能留下男人唾液的地方,如果是自己,会怎么亲吻她的柔软?他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他的鼻息隔着口罩,些许喷洒在祝言的胸前,棉签绕着乳房打转的触感让祝言感觉有些微妙,她的乳头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她看着苏然的手指纤长瓷白,短短的棉签,只隔着一点距离就差点触碰到她的肌肤。

此刻,她发现苏然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的呼吸紊乱,额前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你是不是不舒服?”祝言印象里不记得苏然有癫痫类的疾病啊。

“没有,没有。”苏然有些慌乱地抽回手,强装镇定:“我只是没有给活人做过检查。”

苏然将棉签放进样本试管中,贴上标签,他沉吟许久才哑着声问道:“有内射吗?”

见祝言点了点头,苏然终于忍不住咬牙咒骂:“畜牲!”

祝言有些讶异,她还没见过苏然如此生气的样子,小时候他便乖巧得紧,即使受到霸凌也从不在乎。

苏然转身从抽屉里翻找出午休用的眼罩,戴上:“学姐对不住,接下来要检查你的……阴道情况。”他憋红了脸才说出这个词,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明明是正常生理词汇,他却生怕唐突。

看到苏然如此照顾她的情绪,祝言心里有些暖意,想起了自己远在海外的弟弟,除了祝熙,很少有人这么体贴她了。

祝言脱了高跟鞋,长裙滑落在地,她脱下内裤,坐在座椅上,向着苏然分开双腿。尽管她在心里说了无数次苏然只是法医,但她还是不可遏制地红了脸,这样的举动,就好像自己张开腿在引诱他犯罪,尤其是休息室的灯光太亮了,祝言感觉自己一丝不挂地在被审视。幸好苏然带上了眼罩,不然他一定会多心自己的羞涩,那该多尴尬。

高跟鞋轻撞地面,衣物摩擦肌肤掉落,座椅微微响动,一切归于宁静后,隐约是女性的呼吸声。

蒙着眼的苏然已经想象到祝言坐在座位上,向他大开双腿的模样,他暗骂自己一声禽兽,但根本无法将香艳的想象从自己脑海中驱逐出去。

是祝言高看他了,在她面前,他根本无法保持职业道德。

见他愣在原地,拿着拭子迟迟不敢动手,祝言所幸攥着他的手腕,将那根棉签伸入她的幽径。

她攥着他的手有力温热,苏然没想到第一次和她牵手竟然是这样的契机。

他感受到手上的棉签没入了一处柔软,一股吸力绞紧了那根棉签,他的手指几乎快要碰上那温热泛着湿意的花穴。

苏然情难自控地舔了舔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了想大概是防护服穿的有些太紧了。

曾经不可亵玩的高冷女神,如今在自己身前大张双腿接受检查,苏然才知道,他对她的仰慕,早已变质为一种欲念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