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黑影起伏,原本素雅质朴的室内传来一阵阵肉体拍打的水声,就像禁忌之地开出甜蜜的花朵,虞时岚红着脸念着功法,却不知不觉中念出了声。

男人轻笑,挺腰间一个深顶打断了她本就混乱的思绪,像风中扑面而来的花瓣,醉人而热烈,对被摩擦、被用力的亲吻的渴望让她绵长的呻吟,一双白生生的手臂往他撒娇一样的伸去,被有力的男性一手按在床头。

这样的动作强迫她呈现出奉献般的姿态,黑发与雪肤,红唇与贝齿,那双含着快乐的眼泪的灵动眼眸同他对视,急促的呼吸间粉红的舌若隐若现,让挺腰摆动的男人呼吸滞了一瞬。

她好像极其迷失的,喘着气发出小猫般的嘤咛,让人想起午后蹒跚踏步的幼崽,无助的等待着温柔的抚慰。

除了那如同小口一样贪婪的,将他深深拖拽的下身。

湿热紧致的肉穴习惯了节奏紧凑的抽插,突然的停顿让它不习惯的吸吮着阳具,淫纹让她热烈的情愫张扬四溢,抬着臀迎上来势汹汹的猛兽。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仿佛能从这薄薄的器官里能攫取到丰沛的营养似的,她欣喜的吸吮舔弄,让唾液在嘴里交融缠绕,方决退出时便牵连出晶莹而暧昧的丝液。

“虞时岚…”他明显看到她眼神涣散,越来越受不了他的突然停顿。不能接吻,便抱着他的手臂去吻那些因使力而凸起的纹路,堪比妖物吸食凡人的精血。

“啊?”她被磨人的酥痒烧坏了识海,一双眼睛还带着不谙世事的无辜,仿佛他们的下身没有淫靡的结合在一起,那泥泞的下身只是让她快乐的玩具,她娇气的要求他继续。

“我是谁?”方决侧头含入她半个白嫩的耳垂,收缩的水穴让他忍不住低哼,用高挺的鼻梁温柔的触碰她的脸侧,缓解那些难耐的欲望,眼底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虞时岚只想蒙混过关,支吾了好几次,被那毅力过人的师尊慢慢的搅弄了好几下,即便是初次,修士的身躯依然不容小觑,被温软可人的央求着,腹部形状可人的腹肌依然坚硬。

她于是才睁着那双满是水雾的眼睛仔细去看,又闭着眼睛在他颈间嗅了好几遍,嗅的那块皮肤微微发痒,被身下的人用舌尖安抚,恰巧落在那凸起的喉结上,撩得人眼红。

她要是做了那合欢宗的炉鼎,说不定倒是要比那些高阶的女修士还要受欢迎。

他眼神暗沉,精瘦有力的腰身蓄势待发,却专注的等她的答案。

“是师尊呀…”她斩钉截铁的说,还带着孩童濡慕又喜爱的骄傲语气,亲昵的在谪仙般俊美的脸庞上啧啧亲个不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狂热的情态竟暴露了个彻底。

漆黑的长发入流水一般倾泄在她胸前,束发的玉冠被他收起,他满意的看来自不同主人的青丝亲密的缠绕在一起,如同他们密不可分的肉体,搂着她的髋部,深入浅出的肏弄起来。

被泡软肏开的肉穴抵不住这狂风骤雨的攻击,被压在胯下插干,期期艾艾的发出好听的水声,就连内壁也被干得酥软。

她抖着身子高潮,小小的人在师尊身下蜷缩成一团,胸前的红痕还没消散,粉红的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方决神色有所松动,用于执讲精要的手探到咬合得极为紧密的交合处,敏感的穴口被手指吓得收缩,溢出一大片淫液,把修长的手指湿了大半。

他转过她的身体,让虞时岚像双修功法中背对他趴伏,莹白的臀肉中间一条粉色的蜜缝,当下被他的粗壮性器捅到底,过深的插入让她颤着腿往前爬行。

一张并不算大的床,却是男女的战场,被娇宠惯了的少女受不了这般的玩弄,柔荑用力的抓着床被爬行,散落的乌发间若隐若现白皙的后颈,与其说逃逸,不如说是另一种引诱。

“娇气。”师尊微皱眉低声呵斥,不承认眼前的香艳让自己胸前的火燃得更旺,伸手那箍住沁出香汗的软绵腰身,轻轻向后一拉,长根就消失在粉嫩的臀间,发出淫靡的交合声。

她脱了力,就纵容了男人凶猛的驰骋,花穴外被耻骨撞的发红,混合的体液被撞得到处都是,花穴内更是一片狼藉,只能软乎乎的挨艹。

修士的记忆力极强,只不过误打误撞碰到了几次,他就记清了那些能让她尖叫的敏感点,几乎恶狠狠的想要碾碎,她被力量裹挟着达到高潮。

直到过分的刺激让意识混沌,他抱着她的臀抵在最深处,她才恍恍惚惚的看见他头上雪白的兽耳,那雪白的耳尖有着纯白美丽的绒毛,耳尖因快感用力的绷直,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室内燃着沉香,她记忆里更多的却是男人身上那股娴静的兰花香气,却未知衣冠楚楚的师尊在床底间恶劣得不可置信,她甚至还记得那人射完之后还埋在体内,亵玩着她的臀肉,一本正经的说:“含紧。”

虞时岚怎么也没想到太久没在师尊面前哭泣过的她竟然是被男人鞭挞着肏哭的。

她半坐起,修为虽然被抹去,淬炼的体魄却不减,然而就连吸取日月精华的修士体魄,同方决交欢后却也残存着酸痛,尤其是下身,甚至还残存着被插入时的记忆。

这时一只熟悉的手递来一盏温热的茶水,淡青色的茶叶悬在杯中,无序的漂浮着,清澈的茶水明晃晃的喜人。

“师尊!”她才发现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微微咳嗽,有心人轻易就能获悉她经历了怎样一场颠鸾倒凤。

方决却未有促狭意,一手轻拍她的背部,将茶水体贴的送入她口中,不慎溢出的,他指腹一擦,温柔的触感遗留,她觉得干哑的喉间就好了许多。

她有许多疑惑,譬如他为何那样恶劣,或者作为师尊为什么要这样帮自己区区一个徒弟,再譬如她看见的那对兽耳。

然而当务之急还是那诡异的咒纹,她撩起衣物,露出平坦的小腹,赤色的纹路与昨日似乎并无不同,甚至看起来好像更加艳丽。

“师尊,为何这处毫无变化?”

虞时岚问,着实觉得双修是在遭甜蜜的罪,怕极了自己消耗的体力成了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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