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有必要了。

江达留在江州市没有走的事情,梁牧也知道,就算不用刻意去打听,对方之前说过的话,他也记得很清楚。

他既然说了要留下来,自然不会那么快走。

但是现在有很多人,都跑他面前说这个事情,所以梁牧就算想忘记对方留下来了,也是不可能的。

木厂的员工都很担心,生怕他答应了对方那些事情。一个个都到梁牧面前来打听此事,搞得梁牧都有些烦了,所以就干脆将人召集到一起发表一个声明,他是绝对不会同意别人加入进来的。

不管他们出手再怎么大方,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这是一开始他们三人就协调好的事情,自然不会因为别人的出现就改变主意。

听到梁牧肯定的答案,员工的心情好了一点。

虽然木厂的老板是谁,对他们来说没有特别大的影响,可是梁牧跟蔡老头,以及那个不怎么经常出现,老板对他们还是不错的。

要是新加入一个进来,谁知道格局会不会改变,他们不敢确定,所以还是得确定一下比较好。要是梁牧真有个人合作的想法,他们阻拦不了,但至少能够多做一些准备。

梁牧也知道他们担心些什么,所以特别跟他们说明了这件事情,不会那种事情发生的。

“你们不用担心这个事情,可以安心去工作了!”

木厂的工作量增长了很多,梁牧在考虑,要不要多增加一些人手了。

不过经理说,还能够应付得了,要是再多一点可就不行了。

木厂里所有的人员都安置好了,场地就那么大,要多加一些人手,恐怕场地就不够用了。他们要再多加盖场地的话,那也是一个问题。

本来按照梁牧的考虑,规模就弄这么大,要是还有其他的需要的人,就得排队。他们不是要做一家,让所有人都能够买得到的木材的木厂,只是让需要这种木材的人不用去那么着急罢了。

只要排队还是能够排得到的,毕竟他们一天产出的量可不少,要想排队排到,应该不是一个很难的事情。

但那只是对于周边地区来说,要是再远一点,甚至国外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关于这个事情梁牧觉得,还需要跟蔡老头以及朱行好好谈一谈。

主要是木材卖出去的范围,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快了很多,一时之间都没有想到这个事情上。

他的意思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资金不够,他是可以额外再掏钱的。

“不必了,现在厂里还有钱,就算要这样做的话,也不需要你额外出钱,我只是在想,需不需要扩张下去!”

如果订购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就扩大一点,到时候差异就会越来越大的。

一下子把厂子扩大这么大,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风险?

这不是他一开始要做的事情,而且如果他把场子空大了,会不会市场就饱和了呢?

所以说,就眼下情况来看,不会进展那么快,可他还是有一点担心。

而对他的这些担心,朱行就不是特别认同了。

但是现在厂子是梁牧在管,如果梁牧不同意扩张,他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他只要能够拿到钱就行了。

至于多拿一点少拿一点,对他来说没有特别大的影响,这个场子他也是在支持梁牧,所以才同意加入进来的。

不然的话,还真不一定会加入。

就算这个木厂比较赚钱,但绝对是比不过朱氏集团,所以这些事情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朱行的态度梁牧也明白,所以他又跟蔡老头商量了此事。

他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蔡老头刚好休息,所以不得不说,这个电话打得很巧。

“现在正是到了风头上,如果我们趁此机会将工厂扩大,那就能够挣更多的钱。将木厂的名气弄的更大更广,要是不那么做的话,木厂的名气也不会下降,可是其他人要排队,可能就不会想要购买了,不会挣那么多钱,全看你自己选择罢了。”

“如果你能够忙活的过来,那就扩大工厂,忙活不过来,那就先小心的经营着!”

他们一开始是想要将木厂做大做强,但要是太快了也不行,毕竟现在公司就梁牧管,他还有一个新纪元公司。

这两个公司还是分开的没有合在一起,木厂这边又主要是让经理管。

梁牧对对方比较相信,但时间一长,经理会不会被其他人买通,他就不知道了。

正好从珠海市过来的江达,也想到了这个事情。

叶城安排在是木厂的经理,姓雷,单名一个庆字。他今年四十岁,以前也有在木场工作经验,所以对这行还是比较了解的。

梁牧给他开的薪水不低,他也非常认真的工作。

之前也有人想要跟他谈交易,不想将他挖走,就是想要买通他,拿到更多的木材,或者让他泄露一些。

做这种新木材的资料。

雷庆可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线,没有将不该说的事情说出去,所以梁牧对他还是非常看重的。

而雷庆也比较感激梁牧,在他遇到事情的时候站出来帮忙,所以是对他是非常忠心的,绝对不会因为别人给了他一些好处,就背叛对方。

就算他要离开是木厂,也是绝对不会将木厂里面的资料泄露出去的。

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所以当江达来请他的时候,雷庆自然去见了面,只是对对方提出要求,他是一个都不能够答应下来。

见此,江达自然是有些生气,他以为对方出来,就是愿意跟他做交易的,没想到单纯就只是见面而已。

“雷先生,你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将你约出来,我以为你同意出来,就已经跟我有这个默契了。原来不是这样,那你当时为什么愿意出来呢!”

弄得他以为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谁知道这是上天在跟他开玩笑。所以对于眼下的情况,他有一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