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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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熠然和唐娓一行人在里头喝粥,转眼间就空碗了,毕竟这粥美味的不行,大家都喜欢。
“大人,这粥也喝的差不多了,您是不是也该离开了?”唐娓说道,她的确就是在赶宋熠然走。
她早就不想和宋熠然讲话了,在她心里宋熠然的形象是早就不好了,毕竟宋熠然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当时他和衡秋那件事算是给唐娓留下了心理阴影,她都不敢确定自己之后是不是也会遭受这些事情,甚至于她都不知道云泽自杀那件事是不是也是因为宋熠然。
唐娓都不知道宋熠然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是对宋熠然有很多很多的怀疑,所以无论宋熠然怎么样,唐娓都不会有丝毫动容。
至少她现在是这么想的。
“可这也不是我不想走,是我这手下不愿意走啊。”宋熠然指了指门外,门外的景象倒是让人不意外。
河迁和明月端着粥坐在门口吃。
两人长的也算是郎才女貌,毕竟一直都是很相配的,河迁也算是长得不错的,明月就更是清秀。
因此两人便是坐在门口也是一副好风景。
“不愿意走?那倒是。”唐娓拿着馒头也开始看她们俩在干什么。
“那天的话,我本来是想回答你的,但是想了想是想告诉你的,但你就走了。”河迁说道,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
他知道这些事情对于两人来说都难以启齿,但是他还是在努力说出来,毕竟明月就是一个十分不爱表达的人,若是自己再不说的话,想必两人是一直都这样僵持着了。
“因为那天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于是便走了,我会害怕你给我的回答。”明月说道,她又将头低下了,她一直都很害怕这件事情。
她不知道河迁究竟会说什么,所以她才会如此恐惧。
“所以我问你为什么走,现在你想好要不要告诉我了吗?”河迁问道,他回去之后想了很久,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想来想去的结果还是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因此他一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可以。”明月想了想,她的确该告诉河迁当时的实情,毕竟都过了这么久,她已经都释怀了,就算河迁给的这个答案并不是她想要的也就无所谓了。
“好,你说。”河迁看着明月,他的语气变得温柔了很多,仿佛是在给她安慰一样。
明月长舒一口气,她感受到了河迁的安慰,因此才敢说出来这些话的。
“咱俩是从小长大的好朋友,一直以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情感究竟是什么样的,你周围的追求者真的好多,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想要离开的,好像是觉得在你身边的压力太大了,也不知道你究竟对于我是什么样的感情。”明月一边掰着手指一边说道,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现在是什么样子,只是知道她现在十分紧张,完全不知道下一秒应该干什么。
而河迁只是轻轻的揉了揉明月的头,虽说是简单的动作,但实际上很大程度的安抚了明月。
“我知道,你知道吗?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和侯爷有一个约定了。”河迁依旧宠溺的看着明月,好像这一刻只有她们俩一样。
明月也终于在河迁的安抚下抬头了:“宋大人?”
“嗯。”河迁点点头。
“我跟他说了。侯爷说,他将来一定会把你许配给我,只是时间过了这么久,已经不知道还作不作数了。我这人向来不懂那么多,若是什么地方让你不高兴了,你千万不要怪我,我会努力去学的。”河迁说的这些话真的像在给明月做保证。
他每到这个时候就会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因此他一直都在犹豫和徘徊,只是这些事情已经憋了这么久了,他也应该把这些事情讲明白了。
“可是,为什么是我呢?”明月觉得奇怪,明明在河迁身边的人那样多,河迁又为什么只是喜欢她一个人呢?
她不明白,以前也不想懂,现在倒是想知道了,书上总是说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是想了解她。
因此她想好好试试。
“大概是因为你最特别吧,在我眼里你哪里都好,可是在我眼里她们哪里都不好。”河迁这句话说的好像敷衍但却是真情实感。
好像很有套路但实际上让人很是开心。
他说的十分真实,因为在明月眼里,河迁就是如此的。
“行,那我再去好好想想咱们俩的关系。”明月说道,随即便开始笑。
她将裙子上的灰尘拍了拍,随后就往唐娓的方向走。
而原地的河迁还没搞明白事情的状况,就已经被弄得团团转了。
这明月好像还是没有答应自己。
“小子,怎么还是这副脸色?”宋熠然不解,他是真的搞不懂河迁的苦恼,这明月都这般了,河迁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河迁仍垂着脸,尤其是在明月走之后。
“这月儿还是不打算答应我,还得去好好想想,她不会真像府里人所说的把我当做是哥哥吧,那样我就彻底没戏了。”河迁说道,他的确害怕这种情况的发生,若是明月只把他当哥哥,那就难办了。
“你傻啊,人姑娘都那样说了,怎么可能只把你当哥哥啊,你倒是在这里卖乖了。”宋熠然拍了一下河迁的脑袋,他在旁边倒是旁听了全程。
明月的那个意思明明就是默认了河迁说的话,这河迁反倒在这里不知所以然,倒是着实让宋熠然都有些生气了。
还好这些话没被明月听见,不然想必河迁是真的会被打。
“侯爷你说的好像有道理。”
河迁一直改不掉叫侯爷的习惯,旁边也没有其他人,宋熠然便也允许他这么叫了。
“是啊,我可就指望着你呢。”宋熠然小声说道。
“嗯?”河迁好像没有听清楚宋熠然说的这些话。
“指望你,指望你搞定明月之后能帮帮我。”宋熠然的声音依旧很小,因为他并没想过让河迁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