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阳和觅鸢这倒是比较麻烦,这婚事定下来了,两人对于去留问题还不知道该怎么决定,毕竟一直来说,这件事都有点麻烦,她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今觅鸢和贺瑾阳也在侯爷府里,但不和唐娓她们在一块,两人身旁的丫鬟都在门外,倒是说话也方便,只是不知道为何不愿意待在府里,隔墙有耳,两人也在商量事情,被听见了的确不是好事,只是之后该怎么办谁都不知道。

“小鸢,你怎么想的?”贺瑾阳问道,的确自己这段时间早就该回去了,在京城耽搁的这些事情回去了都不好解释,这个时候父亲对自己还是有很多的不信任,又因为身上还有觅鸢的事情,他也不敢将这件事做的不好,只是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办了,也许之后这件事更加难吧,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的确是烦恼也比较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对。

“我就是觉得很奇怪,我也想知道应该怎么办,但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嗯,我也想和你一起回去,一直让妈妈看着和熠阁和欣然阁也不是事,你知道的,我就是有点放不下罢了,但我也没办法啊,只能尽量去思考这件事之后该怎么办,也许的确有些复杂了,但总归还不算是很难的事情,之后的话,就等着看吧,我还是希望能看到小姐和侯爷在一起的,这么久了,这都快成为我们几个共同的执念了,你在我身边这么久,应该也懂我的感受吧,虽然我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说过这些,但如今你明白了就是好事了。”觅鸢说道,她其实也知道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有点麻烦,但没办法,她就是想知道之后该怎么办罢了,这么多时间,他都从来没去想过之后该怎么办,也从未去想之后的事情要怎么做。

“我就是因为知道你这个心思,我才会去说这些话的,你也知道,这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若是我们这次不回去,好像回去的时候也说的麻烦一点了,因此,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小鸢,其实我明白你意思。这些事情的确是我懂得的,但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待在这里是你一直想做的,可是家里,你也知道啊,家里那些事情。”贺瑾阳说这话的时候皮倒是和平常的样子不大对劲,就是不太一样罢了,但这倒是正常,谁也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完美,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情奇怪就证明这件事一定是有点复杂的,至于之后该怎么办也没人有好的办法了,因此,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啊,之后该怎么办呢?家里真的是这么说的吗?若是家里是这个意思的话,那我们的确不好违背,要不你先回去吧,就我在这留着陪小姐,只不过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也都看见了,大家都找到了好的对象,这到时候不就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你真的舍得吗?”觅鸢开始撒娇,她自然不开心,这段时间就一直觉得不是很开心,若是开心的话谁还会说那么多。

她就是不想自己一个人,若是有贺瑾阳陪着自己也不算是孤单,但贺瑾阳显然没有这个意思,反而希望自己有别的想法,他现在该怎么办他也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做的很多事情都不像是正确的事情,若是那个时候再去想的话,就会麻烦很多了,他就是在想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罢了。若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又该怎么办。

觅鸢还是不喜欢自己一个人的,一直都不喜欢,之后要怎么样也是没有合理的解释,等到自己想要去做的时候才知道应该怎么办吧,别的就十分困难了。

“的确啊,不舍得,但这件事也没什么关系,毕竟时间这么久了,你也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办了吧,我也想留在这啊,但你不是还有顾公子吗,黄公子也是一人,倒也没那么多,你是在难过什么呢,这是完全不需要难过的,我就是觉得你不需要去想这么多事情,只要把现在能做到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的确有点不清楚该怎么办啊。”贺瑾阳说道,这话倒是没之前那么好听,有些许阴阳怪气了,他的确是故意这么说话的,目的就是说给觅鸢听,但觅鸢哪会在意这些呢,这些事情无非是很正常的事情罢了,说多了也没什么意思,大家现在也知道应该怎么办。

“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吧,越听就越是奇怪,你其实根本没想过这些事情吧,本身这事情就也不算难,我想也不用说的那么仔细的,倒是听听就可以了,之后的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你现在,很多事情我都没办法说的特别明白了。你就是故意的,想了想,他怎么可能会让你回家,那时候伯父就很喜欢侯爷这样的,若是真的有什么别的想法,反正我是不大信的,我宁愿去信别的事情,这件事是一点没可能。”本身觅鸢就不傻,她还一直在观察这件事,也想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至于之后的事情,她也不清楚该怎么办,毕竟这些事情也只能这样了。

觅鸢知道之前的事情是不可能让老爷子那样的,正是因为知道,才会如此,贺瑾阳这句话就是故意的。

“好啦,怎么可能真的不陪你在这边,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才会这样说话的,你又不傻,怎么可能不清楚我的意思呢,不过也好,至少你现在也算是比较好的,我对你也是这样的想法,就希望你可以好好的,陪着你是最基本的事情了,之后的话也没什么关系,我照样会在你身边的,你也别害怕,这公子们的事情我也就不提了。”

觅鸢见他态度很好,也不愿意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这件事讲清楚的确比较好,于是便点点头,表示默认他的选择了。

这决定本就不难做,不过是贺瑾阳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