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明月成亲的时候并未发生什么大事。

而原本的唐娓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那日都是因为黄佳恒的出现,唐娓才暂时脱离危险。但之后,黄佳恒也不可能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她是没有办法的。

宋熠然的话,唐娓从未真正想过和他的关系,她也不愿意去求宋熠然,但现下这个情况,她可能也只能去求助宋熠然了。

“小姐,这两天你总是心神不宁,明月待会就来了。”觅鸢开始安慰唐娓,她以为唐娓是因为觅鸢不在而感到难过,但现实好像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唐娓最近的确太过于心神不宁,顾客也变成了子跃和觅鸢来照顾。

黑色面纱的拿下对唐娓来说并不算是好事,甚至是一种过于难过的事情,因为这意味着,她和贺瑾阳的关系要开始了。

“倒不是因为明月,倒是你那个贺公子,真是让人不知道从何下手。”唐娓说道,她是真心这么觉得,那个贺瑾阳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每天做的事情就更是让人生气,现下又看上了自己,唐娓自然烦心,只不过她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处理罢了。

“是啊,知府大人,好像的确对你有心思,但这样的心思好像对小姐并不是好事,我倒是懂。”觅鸢说道,她都听懂了,也知道唐娓想的都是什么事情,只是她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她从第一次见到贺瑾阳的时候就觉得贺瑾阳极度的温润如玉,尽管这个人并不是这种脾气,但总带着痞帅的味道,大概是一见钟情,觅鸢不过一个小姑娘,还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也正是因为她很清楚,她是知道自己和贺瑾阳是不会有可能的。

但是她跟黄佳恒的想法有时是相同的,她只要能看着贺瑾阳便好,并且她也不能确定自己此时是对贺瑾阳的喜欢而不是单纯的觉得贺瑾阳是个不错的人。

她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大概就是觉得贺瑾阳长得还不错吧。

“是啊你懂,但是你了解自己吗?”唐娓问道,她这句话说的很清楚,其实就是想问觅鸢知不知道自己已经陷进去了的事情。

唐娓现在是旁观者的身份,自然知道觅鸢的心理,并且这份感情带给觅鸢的应该只有坏事,或许都是让觅鸢所难过的事情。

“我想我并不了解自己,只是有时候在想自己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情罢了。”觅鸢说道,她最近一直都很烦恼,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很多时候她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包括喜欢贺瑾阳这件事,或许唐娓能看的出来,但觅鸢也是后知后觉的。

“怎么了?倒是看见你们俩坐在这聊。”明月在两人身后已经战了好一会,她是发现子跃一个人在看点才想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现在一看倒是不太对劲。

她听见了贺瑾阳的名字,想必和觅鸢,唐娓都脱不了关系。

“怎么?今日明月姐姐来的可晚啊,做了别人的妻子现在倒是难看见你了。”觅鸢看见明月一来便恢复成了往常的样子,她只是在调侃明月罢了。

之前的时候明月从未如此活泼,也是跟唐娓在一起之后便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别打趣我,我倒是要好好拷问你。”明月随即也坐在台阶上和两人讲话。

“昨日我一直敬酒,不方便前去看你们的事情,但好在黄公子解决了,我也就松了一口气,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当时都懵了,不管怎么说,我可是看见了觅鸢你的样子啊。”明月说道。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她一直都在想应该怎么办。

明月大致能看出来觅鸢的心思,但她也不方便直接说出来,只是觉得觅鸢现在的样子并不是很好,若是觅鸢真的想和贺瑾阳在一起的话,明月也是害怕她受委屈的。

更何况贺瑾阳现在喜欢的是唐娓,且是一个换姑娘很快的男人,对于觅鸢这种小姑娘来说的确是危险人物。

“我是什么样子啊?”觅鸢扭头问着明月,她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吓得躲在了子跃的身后,她生怕被贺瑾阳注意到,并不是不想见,只是害怕被注意,她怕贺瑾阳对她的样子完全不满意。

毕竟,和唐娓相比,自己这副样子的确让人不喜欢,也算不上好看。

但觅鸢也没有办法,她也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孩。

“倒是像怀春少女的样子,这样子啊,倒是符合这个季节,我只是不知道啊,这个姑娘怎么就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了。”明月说的倒是不明显,虽意思已经是那样了,但她仍然没有很直白的将话直接说出来。

“原来真的是这样啊。”觅鸢低下头,双手抱住膝盖,她的确是不知道该如何办了,现在的自己像是完全陷入了贺瑾阳的容貌之中,甚至没怎么了解就无可救药了。

觅鸢从前和男人没什么接触,一般都只有唐娓在身边,而唯一也就是当宋熠然的通房丫鬟,有名无实,算是一个普通丫鬟了。

但宋熠然也是一副好长相,觅鸢却从未想过要和宋熠然发生什么,大概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确定自己对贺瑾阳的想法是不同的。

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她现在和贺瑾阳的关系好像月不算好,甚至说是挺尴尬的,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可是,这贺瑾阳,不是什么好人啊,更何况现在还追着咱们小姐,觅鸢,你可不能向着外人啊。”明月说道,她也只是怕觅鸢脑子不好,万一真的还是一心只有贺瑾阳,那便是让明月也觉得无可救药了。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这就是一件无解的事情,就像小姐和大人,也像明月姐姐和河迁,但我也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觅鸢怎么会不知道今天这个人选并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明智的,但她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她一点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