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接近你,对你是什么企图你金馨这么聪明能不明白?你却当着我的面,跟他走,这算怎么回事?”

楚傲然心里满不是滋味的。

我楚傲然在你金馨心目中,就那么差么?

你和别人卿卿我我,甚至都不用忌讳我了?

因为这会他才发觉,金馨说是赶产品质量,废寝忘食,这这会,装扮正好,还刚洒了香水,涂了口红,这分明是用心的拾掇了一番,才跟席锐出去的啊。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公司水深火热的时分,她竟然还有这心思,难道真是要和席锐出去约会?

再看她还换了一身靓装,刚打算上车时,美臀浑圆,忒也诱惑人了。

这个女人,结婚七年,自己一次都没爬上她的床榻。

可你都如狼之年了啊,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会有正常的需求啊。

她不给自己,难道真的是心底深处藏着这个她的席锐哥?

楚傲然不得不心里犯嘀咕啊。

“你很烦诶!”

金馨不耐烦了,“爱信不信,我说了有事就是有事,脑子是你的,你爱咋想咋想,我管不着!”

她是真的生气了,你个废物,永远指望不上,关键时刻还出来晃荡,给我添堵,她一转身,颠儿颠儿的,就进去了席锐的保时捷,说道,“席锐哥,我们走吧,不用理他。”

席锐全程没说话,就是开车时候,挑衅而嘲弄的看了他好几眼。

那意思太明显了,就你小子还跟我斗!

当初她嫁给你,是因为我出国,我现在回来了,她自然也得物归原主了!

保时捷一骑绝尘,转眼消失于楚傲然视野之中。

他就连追赶的办法也没有。

靠!

楚傲然心里气得不行,阔以啊金馨,本来还觉得你会拎得清的,可你现在居然当着丈夫的面,和初恋哥哥出双入对。

他绕行到曦华大楼背面,就看到那总裁办公室窗口,那花瓶里,插着一大束的火玫瑰,娇媚耀光到不得了!

不知是否幻觉,天空却是满目的绿油油色彩。

楚傲然都不知道怎么是怎么回到二环东路的。

到底觉得不应该回去金家。

金老爷子不在家,老婆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走了。

那样的金家,他不愿往。

也算他走运,没回去。否则他这次指定直接刷出那只暴跳如雷,名曰“丈母娘”的终极boss。

于是回去了河畔名邸,同样没进去,就靠着路旁高大的法国梧桐树,拎着酒瓶子,间或灌几口,整个浑浑噩噩的。

偌大的顶级别墅,只他空落落一个人,再是奢华又如何,他不愿呆。

若他愿意暴露自己的财富传承,相信征服经家人的心真的太容易了。

可那样得来的感情,是真感情吗?

我只想单单纯纯爱一个人,呵护她,也喜欢她同样得待我,不因为我有什么,而只因为我是我,两人心相许,细水长流,执手偕白头,就那么难么?

情窦初开年,遇着花想容那样的也就罢了,这金馨,对自己素来礼敬,怎么也成那样子了?

“姐夫,你怎么在这里?这失魂落魄的,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突然一个俏生生的声音,婉转如春日枝头上合唱的黄莺,萦绕在楚傲然的耳畔。

“金倩倩,是你?”

金倩倩怎么会用这么亲热而柔和的声音和自己说话,还正儿八经的喊自己姐夫?

上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是七年前,自己才和金倩倩结婚,她仍是个天真小女孩子,不过十二三岁,扎着朝天小辫子。

他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了。

可今儿太阳到底没打西边出来,也没从东边下去啊。

“喊人家倩倩嘛,连名带姓多生分啊。”

金倩倩终于等到了自己心目中的龙五少爷,心花怒放,再见他一副落魄模样,就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额,岂能放过?

说起来,当初金倩倩对这个姐夫不咋地,但也谈不上厌恶。

可打自金馨让楚傲然去学校接过她两次以后,同学们都传开了她家有个邋遢的丧门星倒插门姐夫,再加上陈媛各种骂咧,上眼药,渐渐她也同化了,认为自己,金家,一切倒霉的根源,都源自这么一个出不得厅堂上不了台面的姐夫。

楚傲然心里不畅快,见她这样,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婚礼上,怯生生喊自己姐夫的那个小小女孩子,他不觉开始有些心不设防,有些痛苦的问道,“倩倩,你说,姐夫我真的就配不上你姐了么?她咋就喜欢席锐那种花间浪子了啊?”

难道姐姐白天听了妈的话,傍晚就开始付诸行动了?

但五少爷你不是和姐姐玩玩而已的么?

怎么姐姐一提席锐,他就又被刺激了?

自己不稀罕了,也看不得别人得去,噢,这是男人占有欲在作祟?

她心念一动,就说道,“姐夫,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倩倩姐倩倩最理解了,倩倩给你合计合计。”

楚傲然莫名就竹筒倒豆子似的给小姨子倒苦水。

“姐夫,感情这东西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要想看我姐对你究竟如何,和席锐哥他究竟是去干什么,倒也不难,自己去看上一看,不就都明白了?”

“可我不知道他们到哪去了啊。”

“姐夫,你不知道,可是我猜我大概知道。”

金倩倩说道,“我记得啊,席锐哥屡次跟我说,新开的那家凌波阁的服务,认真顶级,雅座也特别清幽,适合浪漫或商务洽谈,我猜想啊,他多半是带我姐上哪儿去了。”

楚傲然一怔,“凌波阁?这地方我倒是昨儿才进去过,就在这附近啊,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金倩倩心说,难怪昨晚我见你开着超级跑车往那方向去了,原来是去凌波阁!

她心里忽然有些不自信。

看样子姐夫真的对这些高级风月场所很是熟悉啊,鬼知道他昨晚是临幸哪个小骚狐狸精去了!

让他亲眼看上一看,姐姐和席锐哥是如何卿卿我我的,让他死了那条心,如了母亲的意,让他俩好分好离,才是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