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降临者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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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位于出云小岛数百海里之外,李云牧一直在等待的郑权一行人,此时却已经苦不堪言,老话都有说,上得山多,终遇上了虎。
而现在,郑权一行人的运气不太好,这仅只是他们第一个次组织的出海,但在短短的十来天时间里,却一直是麻烦不断。
先是遇到了北海最著名、同样也经常出现的海洋流天气变幻,海洋流的变幻,其实就是因为海水不同深度层次的水位倒灌,所以从而引起的诸如小海啸般的大风浪。
在北海,基本每天都会出现几次,少则一两次,多则一月十几次,没有任何规律可言,这就是为什么北海的渔民,在没有足够坚固材质打造成的大船,他们是不会离开海岛一海里范围之内的原因。
很大程度,那就是因为北海臭名昭著的北海海洋流变幻。
郑权的财力不错,作为苍月门的新人,一下子能够捣弄来一条大楼船,已经很让人注目了,他们凭借着这条坚实的大楼船,倒是不惧这变幻莫测的海洋流。
尽管如此,十几天以内,连连遇上了四、五次的海洋流冲击,众人对于此次出海的幸运值,也是感觉到醉了。
最近两天,好不容易,海洋流消失不见了。
郑权一行人,还没有时间欢喜,结果却遇上了另一件事,在北海比海洋流更可怕的事情,那就是他们被一头海巨兽盯上了
这运气真他妈地不怎样。
一般情况下,一些实力强大和年长的巨兽,没事都不喜欢找人类麻烦!
因为历史多次反复已告诉它们,人类同样也是一个不好惹的物种,很有可能,一个不小心,那些看似同样体型大小的人类,却是一个恐怖的人类强者,这种不以体型区分实力高低的鉴定方式。
使很多年长、越强大的巨兽,都不想去招惹人类,也不想去搭理。
但是既然有年长的巨兽,那么则然还存在年轻、甚至刚成年新上位不久的巨兽级,很显然,此时郑权他们被这头巨兽盯上的,正是后者。
也只有年轻的巨兽,才会偶尔脱离深海层,浮到海面来玩耍或透气,它们刚刚上位,年轻富有强力,更是有一颗不甘寂寞的心。
招惹郑权楼船的,正是一头年轻级,体型刚好达到百米的巨兽,这是一头巨爪章鱼,竟是主体就有三十米庞大,八条触须长达百米,粗如大柱。
此时的巨爪章鱼,正饶有兴致追着这艘楼船玩耍,偶尔粗达两米大触须,狠狠挥击重重砸在楼船上。
还好,打造楼船材质的正是铁蕊木。
而且,为了安全保障,郑权在这艘楼船,可没下小心思,这是一船加厚型的楼船,在结实防御度,比普通的楼船,更超出了百分之五十。
当然,价格却是普通楼船的两倍。
也庆亏郑权在防护级上,没有小家子气,否则这几天,他们早就完了。
然而,虽然暂时还没有危险,但是楼船再这么被这头巨兽攻击下去,迟早,还是要完!
“还有几百海里,再坚持坚持,我们马上就接近出云岛了。”这是所有人的心理想法,也是他们的希望所在。
郑权,王嫣、洛红花三位降临者,也是首次体会到了主世界的凶险。
不单止是人,这个世界,各种只要带有生命性质的物体,远远都比他们原生地的地球位面,可怕多了。
然而达到了巨兽级的生物,它们虽然不会口吐人言,但智慧上的成长,已经不下于人类了,郑权他们心中的抱想希望。
巨爪章鱼又怎不会知道。
它当然知道,它可不愿意折腾了这么久的一大船猎物,眼看这楼船就快被自己弄破了,就逃出了生天。
它开始更狠发力了,它要争取在楼船接近出云岛之际,把这船猎物吃下。
“人类,美味的点心,轰。”巨爪章鱼,几条触手又是狠狠轰在船体上。
……
“这都已经是第几天了?”出云小岛上,李云牧遥望着苍月岛所在方向的海平线,皱着眉头道。
“已经是第十七天。”系统精确回答。
正常行船,以楼船的航速,十三天到了,稍慢点十五天。
现在第十七天,李云牧不作多想,对方肯定是出事情了,现在只能望对方出的只是小问题,否则的话,李云牧打入郑权他们这批降临者内部的心机,怕是全要白搭。
要知道,李云牧一直没有对付郑权,可不是他的心变仁慈了,而是,他只想从对方身上,打探到一些他们的另类秘密。
说不定,他们在苍月岛知道的秘密,会加速自己的实现,这才是他真正的心意。
“大哥哥,你很喜欢海吗?”
李云牧想着心事,背后却传来一股怯生生的声音,不用想,这应该就是李云牧这几天从闭关里出来走动,经常遇到的小女孩。
小女孩很怕他、敬畏他。
或者说,这个岛屿的十几户人家,全是这样,他们对从外海登岛而来的李云牧,又敬又怕,还夹带着一丝感恩。
但最多的还是担心,不知道这个外来者,将会给他们带来什么不稳定的变化,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李云牧可是一个体武者。
体武者放在苍月岛上,只是最低级别的修炼者,但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岛屿上,却无异于等同于“神”般的存在。
没人敢去触怒李云牧。
哪怕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天生就有几牛之力,强壮的也有九牛之力,一切只因为,学会了体武技的体武者,与单纯的蛮力爆发,这个差距是不可恒量的,否管李云牧这个体武者,有多少牛之力。
“是的,我喜欢大海,喜欢它的浩瀚……”李云牧听到背后怯生生的声音,原本皱着眉头的表情,像雪一样轻轻消融。
他突然有些喜欢上了这里的质朴气息。
“图图,其他人都在怕我,你为什么不怕我呢。”李云牧转身,微笑打量着瘦弱的小女孩。
他能感觉到小女孩也怕他,但他想知道,小女孩既怕他,为什么又想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