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术一解,她手撑着地喘息着。

等喘息过来之后开口说道:“谢谢。”

可抬头却见白渭脸色惨白,喘息要比她厉害多了,看来这次解开媚术十分不易。

想问他怎么样了,可一想到问他还不如自己来看准确,她就抓住他的手腕开始把脉。

“还好只是气息有些乱。”

确定白渭没事之后她松了一口,“不过你恢复的挺好的,不出几日#你的伤大致就能好了。”

见到自己炼的丹药有用她也生出了一股满足感。

“那我没辜负你的丹药。”

白渭调整气息之后对她淡笑,像个清风淡雅的贵公子,比上清那个假公子要优雅好几分。

田甜回以一笑,然后站起来要跟他告辞了。

“玄牌不带走吗?”

她本想说东西她不带走了,这是二长老的东西,拿着都嫌恶心,可总不能丢在这里让白渭为难,要是被发现在他这里那他就替自己背锅了。

“是我忘了。”她将玄牌拿在了手里,宝贝不见了就让二长老那个老混蛋先着急着。

可她还未踏出白渭的门,二长老就迎面而来了。

二长老进来十分迅速,都没给她时间将玄牌藏起来。

“玄牌怎么会在你手上?”二长老一把抢过去沉声质问。

她心道不好,总不能说她是偷来的吧,顺便把的阴谋也偷听来了。

“这个……”人赃并获,她还能说什么?

“你们来青丘山果然目的不纯,用两颗丹药迷惑我们,让我们放松警惕,实际上暗中却在偷我青丘山的宝贝。”

“二长老,误会了……”这会儿她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解释,不是词穷而是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她就是目的不纯,为了的也是他们的宝贝,但是她的是他们的至宝生灵露。

“东西都在你手上,你想怎么解释!”

没有了平日的亲和力,二长老沉声呵斥。

“是我让小田还回去的,当时二长老不在,我就直接拿走了。”

二长老惊讶得看向了白渭,然后脸色一沉,“你?白渭不要帮着外人,是谁做的就是谁做的。”

“小田拿这个给我治伤,用完了就托她送回去,毕竟再走一趟太累了。”

白渭慢慢走到了二长老面前,面带抱歉地继续说道:“这本来就是青丘山的宝物,二长老一直据为己有,我只不过是借用一下,难道二长老这也要跟我计较?”

白渭的声音并不响亮,却口齿十分清晰,轻轻的话语落在地上似乎能发出重重的声音,至少二长老怒了却没有发怒。

无视二长老正在怒视,白渭拉过她的手臂将她送了出去。

对她云淡风轻地笑着,“既然二长老自己上门来取了,那你就不用跑这一趟了,我跟二长老还有话要说,小田你先回去休息吧。”

“没事吗?”

他替自己顶下了这个罪名,他没有反抗之力,二长老一掌就能打死他,她难免有些担心。

白渭呆了一下,声音变得有些悠远,“原来我也能被你担心。”

然后她见到白渭笑了,在笑却像是在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