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级咖啡厅内,苏茉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从刚才一落座到现在,这个男人就没再说一句话,冷削般的俊容跟窗外的暖阳显得有些不太和谐,也有可能是他身上那冷色系的西装,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严肃又冷傲。

“聂经理,只是想过来坐坐?”苏茉是个聪明的女人,如果不聪明,她也不会在一个跨国集团出任一个地区的总经理职务,她会爬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也是脑子!

对面的聂展云端着咖啡杯,唇角抿了一下杯沿,轻轻放下来时目光看向了苏茉,“舒然是我的初恋女友!”

苏茉表情一怔,她是没料到聂展云居然会跟舒然有这一层的关系!而且,聂展云的身份,以前也不简单!

前任市长的大公子,在父亲落马之前在D市也算是一个人物!

聂展云从名片夹里取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或许,我们有共同的目标!”

苏茉被他脸上那浅淡的笑容看得心里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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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这段时间每天的午睡时间不短,都是睡到自然醒,只是今天中午明显是睡得不踏实,浴室那边的水声还在继续,在她这里没有讨到便宜的男人只能靠洗冷水澡来缓解身体的不适感了。

舒然转过去脸把脸深深地埋进软枕里,有些忍不住地想笑,但又怕里面的男人突然出来,因为刚才那男人进去时憋不住地低哑着说着,早晚要被折腾到不行!

要是被他看到自己想笑,保不准他待会真的要发飙,因为欲求不满的男人往往是可怕的!

但舒然还是忍不住了,瞥了一眼浴室那边的门紧闭着,便用枕头把自己的脸给遮住,觉得一个枕头还不够,拉过他睡的枕头一起压在自己的脑后,把自己像颗种子似地埋起来,身体便忍不住地因为压抑的笑而抖动起来。

尚卿文从浴室出来,就见到了这样的一幕,大床上,小女人把自己裹得像木乃伊,脑袋全给埋在了枕头下面,好像是觉得这样就安全了,所以笑声也不间断地从枕头底下传了出来,咯咯咯咯清脆的笑声让站在床边的男人忍不住地一个劲儿地蹙眉头。

这女人,是幸灾乐祸乐的吧!

冲了凉水澡的尚大少因为她那笑声冰凉的肌肤又泛起了一丝热度,走到床头边,双手抄在胸口,低头看着捂在枕头底下偷着乐的小女人,她也不怕自己被闷死?

舒然是很久没笑过了,突然这么开怀笑出来一时就刹不住了,她就记得刚才尚卿文那心急火燎奔进浴室的躁狂样,没想到看着一个沉稳男人被逼得发狂的样子还真是很有成就感,舒然乐了,是傻乐,而当她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的时候,她闭上嘴巴,竖起了耳朵,咦,没有水声了!

舒然把第一个枕头从后脑勺拿开,抬起脸来就看到站在床边微微眯眼的男人。

“好笑?”好,要不是担心她的身体没有康复,就她这小样,他恨不得--一口就吃了她!

尚大少眼底的光暗沉到黑黝黝地发亮,喉结跟着下滑,有些口干舌燥地觉得身体的某一处又不安分了,尤其是看着她抬起脸,有些凌乱的长发垂下去,有一部分从她的领口钻进了她的睡衣里,睡衣的领口第一颗钮扣松开了,那莹白的精致的锁骨形成一个深深的窝,很精致的一个小窝,随着呼吸的起伏,那窝的下面,一耸一动的--

尚大少承认,以他此时的站姿,朝下看的角度,该死的诱人啊--

舒然仰着头看着他眼睛里变化莫测的目光,他的短发上还有些湿,身上裹着长浴袍,有水珠顺着他的颈脖滚下来,半敞开的胸口露出健硕的肌肤色泽。

谁说只能女人诱/惑男人?男色一样可以让人直喷鼻血!

顺着他那修长的浴袍,舒然臆想着他那修长的腿,有力的劲腰,再--

好色/情!

舒然不由得添了一下唇角,暗叹自己最近是不是最近太闲了?一天没事干尽想这些事儿,这要是被他知道了还不笑死他!

说她垂涎他的男色?

额--

舒然咕咚一声,口水从喉咙里咽了下去,不打算回答他的话,转过身去假装午睡,身后的床随着重量的下压,舒然被人长臂一捞就圈了进去,她小小的抵抗了一下,人就被他抱得严严实实的。

“尚--唔--”

吻得有些狠了些,舒然差点出不了气了,到她脸涨的通红时,双手抵在他的肩头,朝他瞪眼睛,说了不要的!

“刚才想什么?”头顶的低哑声磁性地传进她的耳朵,手不安分地已经从她的睡衣里钻了进去,揉捏着她胸口的饱满,又是挑动着顶尖上的樱桃粒子,又是坏坏地捏一把,引得舒然才马着的小脸在他一阵坏笑下都红透了!

这个坏男人!

“不说的话今天别想睡觉!”他说着埋着头衔住了那饱满上的顶尖,用舌尖不停地打圈吞舔,把身下的小女人折腾地骨子都发了软,声音都开始打颤,“尚卿文,停,停下--”

她也会受不了的好吗!

但男人似乎言犹未尽,揉着身下那柔软的身子,强压住内心的疯狂渴望,对她的这种渴望只能依靠她的身体才能缓解,他的身体又一次紧绷到发疼,连带着他的小腹和后腰都紧得要命,感觉那儿就快爆/炸了一样,忍不住地热水沸腾着,他舔舐着她的唇瓣,用舌尖在她的口中打着转的求欢,听着她的呻/吟声音,他浑身都快着火了。

他不过是想着或许这样的亲密可以缓解一下身体的渴望,可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他牵着她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身下,让她用手紧握着他那紧绷得快炸/开的身体,当她那微凉的柔软掌心接触到他的身体时,就像旱地遇上了甘露,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眼神也越来越邪恶,吻着身下的人迷乱出声,“握紧它,舒服!”

他舒服的长吟声让舒然一阵凌乱。

这个邪恶的男人!大白天的居然这么饥/渴--

床头的手机叮咚地响了起来,两人正吻得如火如荼,被这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尚卿文是满心恼火,因为蓄势待发却没发出来,憋得人快疯了!

“电话--”舒然气息喘得厉害,手有些发酸,手推了一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见黑着脸的尚卿文从她身上下来,昂扬的部位还挺立着,他人一走,舒然才感觉空气顺畅了,喘着气从床上爬了起来,听见他沉沉的‘喂’了一声,声音磁性得要命,但语气里那浓浓的不悦也不言而喻地表现了出来。

电话是张晨初打过来,一听到他的声音,张晨初就在那边笑了,然后是打火机啪嗒啪嗒的声音,“哟,哥们,火气重啊,泄不了?要不过来,给你挑个嫩点的,别憋坏了!”

一听他说话就猜出了他欲求不满,也难怪,舒然怀孕了两个多月,流产一个多月,前后加起来三个多月,这让一个衣冠禽兽老实三个月,张晨初都觉得,太神奇了!

莫不是,终于忍不住了?

张晨初笑得声音直打颤了,而尚卿文脸都黑了,这混蛋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就是想说这些?不过听到他那句‘泄不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下,那肿胀的地方连血管都快爆/裂了,尚卿文把身上的睡袍拉紧,转脸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女人,被啃噬地殷红小嘴有些微微的肿,脸颊的粉红让他瞬间联想了她柔软的身体,绸缎般的柔软,柔的快出水了!

人都说男人很容易精虫上脑,尚卿文只知道被床上的小妖精撩/拨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蚂蚁啃噬了一样。

真要命!

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难受得要命!

“有什么事?说!”尚卿文抬腿走向了阳台,拉开了一扇窗吹吹风清醒一下,好驱散开脑子里那些让他浮想联翩的东西。

尚卿文已经走到了落地阳台那边,窝在床上的舒然也睡意全无,坐起来看着尚卿文的高大的背影,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张晨初刚才说什么了?找个嫩点的!

还嫩点的!

尚卿文,你该不是有恋/童/癖?

尚大少都还不知道自己就小妻子莫名其妙地冠上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只感觉后背被人看得一阵燥热,好像要燃出火来了似的。

打电话的张晨初突然打了个喷嚏,耳根子一阵发烫,嘀咕一声,“啊呸,谁咒了我?是不是你?”

“我直接杀了你!”尚卿文淡淡出声,那边的张晨初忍不住地翻白眼,“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了?舒然也满月了吧,前几天你不是说检查一切顺利吗?你这是开不了荤呢还是不行了?”

尚卿文沉默,但眉头已经竖起来,男人,不行了?

滚蛋--

尚卿文真想爆/粗口。

张晨初那边的声音却突然转了个语调,少了刚才的吊儿郎当,颇为严肃地轻声说道:“万美的老总徐茂才月底的时候要过来,卿文,我想你应该猜对了,万美的目的,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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