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秦寿捏着嗓子,对着李治行礼道。

“你就是武昭仪的堂妹吗?”李治看着秦寿,脸上的笑容绽放。

本以为武媚便已经足够吸引人了,没想到她的堂妹竟然比她还惊艳,看着眉眼神态,鲜活欲滴,还有那脸蛋子红扑扑的,似乎还有些紧张。

秦寿为何脸红,说实话,紧张的,这特么能不紧张吗?

自己和李治可是见过几次面的,生怕李治看出来什么异样,一个劲儿的低着头,将自己的喉结隐藏起来。

见眼前女子娇羞的模样,李治的心情却愈加明媚,似乎都觉得轻松了很多。

就喜欢这样的丽人。

他搓了搓手,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堂妹和武媚一定很多年何不在宫里暂住几日?也好说说体己话。”

“......”秦寿有些无言。

你要是知道体己话是怎么说的,还是什么反应?

秦寿摇头,捏着嗓子说道:“陛下,夫家今日离京,所以不能多待。”

“哦......”李治眼神中光芒突然黯淡了一下,但仍旧笑盈盈的说道:“此去甚远,再见不知几凡,朕赐你千金,百匹绸缎。”

呵.....

秦寿咽了一口唾沫,这家伙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见第一面就送这么多东西,明显不正常啊?

心里正想着,就见这时候,又有一个女子阴沉着脸款款的走了过来,看着秦寿的时候,妙目中闪烁着寒冷凌厉的光芒。

但看向李治的时候,目光豁然消融,变得温婉可人,“陛下,听说您生病了,臣妾心里可急死了!”

此人正是萧淑妃,打扮的花枝招展,妖冶多情。

在武媚之前,李治最宠幸的便是她,如今王皇后被陛下治罪,却听说武媚的来了一个堂妹,长的还极为妖冶武媚,她顿时坐不住了。

走的比较急,胸前的波涛滚滚而来。

这不由让秦寿的目光有些迷离。

她顺势依偎在李治的手臂上,身形正好挡在秦寿和李治的中间,将秦寿给挤开那么一丢丢。

似乎是担心秦寿和她抢男人,圆润的臀部不自觉蹭到秦寿身上,厮磨的将秦寿往外推。

秦寿眼神异样,卧槽,这什么情况?

你别这样啊,我是正常的男人,这样下去,我会现出原形的。

刹那间,察觉到自己的反应,秦寿连忙往后靠了靠,让出一点距离,好让自己不至于出丑。

“你......”萧淑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豁然间扭头,眼眸看着秦寿,神情之中之中有惊异不定,似乎想说什么。

秦寿却是先开口,只是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陛下,时辰不早了,民女就告退了!”

“好......若是再来长安,定要多住几天。”李治笑着点点头,眼眸之中尽是可惜。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摇了摇头,要是上身更丰腴一些,就更完美了。

萧淑妃看着他,眼神之中有惊诧、茫然.....复杂莫名。

刚才是什么东西杵了自己一下?

......

等秦寿出了宫,一直到了春意阁,秦寿才松了一口气,豁然发现自己身后已然湿透了。

高度的紧张,再加上自己内养功的弊端,让秦寿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放松一下。

只是没有老黄这一层,天颜春是个不错的选择,那上次她曾经说过,自己卖艺不卖身,逼急了还跳过湖。

但是如今知道天颜春是老黄的妹妹,这事儿就有点那啥了——颇有种自己人搞自己人的赶脚。

至于找个清倌人,又觉得价格不低,不划算,而且对于开公车这种事情,秦寿内心还是有些抵触的。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公车哪能比得上私车?

就算是清倌人也难说就是真的清,毕竟这里面的人想要清白,就像是海里的鱼,有几条没有腥味的?

等秦寿推开们,豁然发现,老黄和薛仁贵出去了,只有天颜春在。

一双白嫩玲珑的小脚丫荡在外面,天颜春一脸痛苦的躺在床上,一只手捂着肚子。

“你这是怎么了?”

天颜春蹙着眉头,俏丽的脸色苍白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女孩家的事情,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秦寿怔了一下,女孩子家的事情,不就是每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的日子嘛?

这是痛经?

秦寿:“你这是来葵水了?肚子难受?”

天颜春不禁愣了一下,“你.......”

她想说的是女人家的事情,你竟然知道?但是有些说不出口,满脸的羞赧。

秦寿摇头,转身来到桌子旁,倒了一杯热水,“饴糖在哪里?”

这时候还没有红糖,要到几百年后才有,否则的话,红糖效果更好。

当秦寿端着一杯糖水来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抬起苍白的脸,目光愣然的看着秦寿,呆了几秒钟。

这个时代,女人来了葵水,或者痛经,从来没有男人会过问一句,甚至认为这是晦气的东西,往往都是自己独自承受,丫鬟都不在身边。

但现在这个男人竟然.....这一瞬间她的眼睛之中竟然涌现出了有些许的朦胧。

几十年不曾感受到的温暖,在心中升腾。

而秦寿则翻找了一番,从中找出来一个罐子,将热水灌入其中,对着天颜春说道:“你将这个捂到肚子上,过一会儿应该会好一些。”

天颜春愣愣的点了点头,脸蛋通红。

秦寿叹了一口气,他现在相信这女子真的没有接过客,因为前世对于痛经之事众说纷纭,但是有一个说法还是被人认可的,那就是嫁人或者同居之后就会减轻或者消失。

就在气氛悄然发生变化的时刻,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

“咚咚咚!”

“谁?”天颜春瞳孔也是一缩,警惕的问道。

秦寿不禁起身,收敛起刚才放松的心情,缓缓移动身体贴到了门后的墙上,拽出了自己随身的短刀。

眼睛试试的盯着门,精光蕴藏于瞳孔之内,从门缝之中看向外面。

日光之下,但见一个盔甲的甲片闪烁。

艹......秦寿紧紧的抓紧短刀的刀柄,心里骂了一句,背后沁出了冷汗。

宫里的侍卫?

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出什么事了?

一瞬间,秦寿额头上布满细汗,心头闪过很多念头,自己刚刚见过武媚,就出了这种事,有种刚觉得生活有了奔头,然后日子就突然到头了的惊恐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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