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一定会羡慕死一大票的女人,越想越兴奋,最后竟咯咯地笑出声来。这下当着大家的面提亲,凌将军就是不想同意,也要同意了。

做不成王妃,做个一品夫人也不错嘛,看来她还真是天生富贵的命,似乎看到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不行,现在得装晕,不然岂能进行下一步。许欣雨反应倒是不慢,刚刚还没事人似的,这会儿两眼一翻,晕了!众人憋着笑,差点憋出了内伤,这娘俩是来搞笑的吧,是她们太傻,还是她们认为别人都是傻子啊?

刚刚好端端的,这会儿晕的什么劲儿啊?

“呀!她怎么晕了,快单探探鼻息,不行就做人工呼吸,千万得及时抢救啊,哎!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掉水里了!”许安然在一旁帮腔。

许欣雨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许安然也有不讨人厌的时候。

那男子也顾不了那么多,将许欣雨放在草地上,俯身与她嘴对嘴的渡起气来。

大家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由地一脸惊骇,表情一个个变得极其古怪。

此时正牌的少将军早就躲了起来,如今救人的只给大家一个背影,确实酷似少将军本尊。

半晌那女子缓缓睁开眸子,眉眼含春地看着“少将军”莺啼燕语般道:“欣雨谢谢少将军搭救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这辈子只要能侍候少将军左右,做牛做马欣雨皆无怨言!”

我的天啊!这女人也太不矜持了吧?在场的人们皆是一脸的震惊,这许府五小姐还真是名不虚传,十足的水性杨花,前不久还与幽王打得火热,这一转眼就要以身相许少将军?

那男人低头不语,怔怔地看着许欣雨,好像是在等待她的下文。

“少将军若是嫌弃欣雨,欣雨与少将军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若是少将军嫌弃欣雨,欣雨只能伴着孤灯古佛了此残生了!”许欣雨戏码演得十足,一双含泪的水眸,悲悲切切,好像她真得是贞洁烈女一般。

许安然看着心里差点笑了出来,她还好意思提肌肤之亲?她与夜子墨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不一样被人家弃之如敝履吗?

这是人群中有个小厮看不过去了,嗤笑一声:“哼!许家五小姐若是真的是贞洁烈女,恐怕已经出了几次家,怎么还在祸害人家公子!”

“哈哈!可不是嘛,好像前几日还跟幽王出双入对的呢,这会儿就移情别恋了?”

“是人家嫌她丑,悔婚了!”知情人还真是不少,议论声此起彼伏的,络绎不绝。

孟氏听到这些非议,顿时脸色沉了下来,一脸撒泼到底的架势,单手掐腰道:“没想到你们堂堂的佟府,竟然也是这般的污h不堪,少将军对我女儿又搂又抱的,而且还亲上了,你们不但没有一句表态的话,反而让下人们在背后搬弄是非,说那些污言秽语,看来是我们识人不清,我们看错你们佟府了!天下乌鸦一般黑!”

佟欣雅一脸的无奈,她也觉得佟金伟的所作所为有欠考虑。这会儿被堵得哑口无言,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说,虽然知道许欣雨与夜子墨之间的龌龊事。

“哇!你既然对我无意为何要轻薄于我,你救我上来,为何,为何还要亲我……”许欣雨哇地一声便哭了起来,一哭二闹三上吊,运用的如火纯青。

看热闹的人们一脸兴致地盯着许欣雨,想知道她还要出什么幺蛾子。

佟府的家丁都是忠诚耿直的老部下,对许欣雨这一套甚是厌恶,他们少将军那可是人中龙凤,岂会娶一个这么污秽之人,又混不要脸的女人,简直是做白日梦呢!

“少将军,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以为婢为妾,只要你纳欣雨入府即可!欣雨愿意侍候少将军左右!”许欣雨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我不是少将军,也没办法娶你进门!”男人冷声道。说着站起身来,转身欲离去。

许欣雨岂会让他就这么离开了,伸出藕臂直接拽住了男人的手臂,脸色刹那间变得阴晴不定,有一丝狰狞瞬间闪过。

许欣雨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怔怔的望着男人,若不是人太多,她一定会脱了衣裳扑上去。

“松开!”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许欣雨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狼狈,眼神落在了男子的身上,突然间捂着脸呜呜大哭了起来。

许安然不得不上前劝说,“欣雨啊,你就放开人家吧,人家是为了救你才碰触到你的,你真的要以身相许?”许安然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询问道。

许欣雨还是哭得很伤心,哪肯轻易放过“佟金伟”,肩头耸动一度哽咽地道:“姐姐,少将军刚刚与欣雨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欣雨以后只能跟着他了。”

“并不是那样的,在下是为了救人,事有轻重缓急,小姐,我们应该就事论事,而不是像你想得那般模样!”男人也不再沉默。

“三姐姐,少将军若是不要我,五妹妹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啊!”许欣雨腾!地站起身来,那架势状似好投湖自尽一般。

“五妹妹,你也别想不开,这位公子,既然五妹妹认定你了,你就发发慈悲纳了她就是了,难得五妹妹对你痴心一片!”许安然笑着做起了月老。

男人低垂着头,半晌才幽幽地道:“我是一个净了身的人,没有成亲的想法!谢谢姑娘不嫌弃在下!”

“什么?少将军是个阉人?怎么可能,不会的,你是在同我开玩笑是吧?”许欣雨瞬间小脸煞白,感觉有些无地自容。

“小姐,我不是少将军,我是王爷的侍卫,之前王爷在宫里的时候,就是在下侍候王爷。”男子眸光阴冷,一本正经地道。

“什么?他,他不是少将军,是,是战王府的侍卫!我的娘啊!怎么闹出这么一出乌龙!”

孟氏眼前一黑,差一点晕倒在地,她只觉得无数双异样的眸子在审视着她们母女,令她们惭愧的无处遁形,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此时的许欣雨脸都黑了,她不敢置信地盯着那救她的男人,此时眼中的醉意已经退去,我的天!这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