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轩,你,你胡说什么?”许安然吓得一怔,这可不是开玩笑呢,弄不好被订个假传圣谕的罪名,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战王也不能挑战皇上的底线啊!

“哼!战王,本宫不知道这个小妖女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竟然令你冒着假传圣谕的嫌疑来为她撑腰!”梦妃轻蔑地瞥了一眼许安然,冷冷一笑。

“闭嘴!你作为后宫嫔妃,不想着协助打理后宫,竟想着兴风作浪,搬弄是非,到底是何居心?”战王怒斥一声,冰冷至极地道。

“你,你竟敢训斥起本宫来了!战王的手伸得好长啊!”梦妃横眉怒目地瞪着夜寒轩。

“那也不及梦妃娘娘的手伸得长,梦妃娘娘拉帮结派,结党营私,睁着眼睛将黑说成白,将白说成黑,你真以为父皇他一无所知呢吗?”战王踱向前一步,逼视着梦妃,声色俱厉地道。

“夜寒轩!你怎么能这么同本宫的母妃讲话!”太子抚着额头,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声。

夜寒轩这才将眸光投向太子夜子墨,嗤笑一声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嫔妃难道就例外?太子殿下若是不傻,今天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到底是谁的手笔,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闻言,太子不由地身形一僵,他刚刚被烧的迷迷糊糊的,表妹赵妍欣就爬了上来,之后一切便顺理成章的完成了,此时想起来确实有些蹊跷,表妹虽然喜欢他,但是并不是轻浮的女人。

“哼!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事情是我母妃做的?难不成凭你嘴一张一闭,就想诬陷我母妃!”夜子墨可不傻,他自然要为自家母妃辩解,谁远谁进他还是分得很清的。

“本王做事向来是有凭有据,从来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偏袒一个坏人!”夜寒轩清冷一笑,别有深意地道。

听夜寒轩如此说,梦妃不由地身形一颤,这,这是什么意思,那不成他抓住了她的把柄了?不应该啊,她们计划的如此周密,简直是天衣无缝。

众人目不转睛地瞧着,她们都想知道则梦飞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若是这一切都是梦妃自导自演的,那可真是万人唾弃的毒妇了,别说许安然厌恶她,其他的京中贵女也厌恶她。

“梦妃娘娘,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夜寒轩用余光瞥向赵梦舒,语气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本宫没做亏心事,让本宫说什么?本宫的功过对错,还轮不到你来品评!”赵梦舒面色一沉,决定死磕到底。

“啪!啪!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战王没有权利品评你,本宫有权利品评你吧?”只见一身奢华艳丽的宸妃,步步生莲地踱了进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梦妃恨得牙关紧咬,如今宸妃妃位在她之上,又是陛下钦点的掌管后宫之人,她自然要敬畏两分。

“宸妃娘娘怎么有空来我的朝霞宫啊?”梦妃敛起眼中的恨意,皮笑肉不笑地道。

“你这乌烟瘴气的,本宫确实不愿意踏进半步,不过安然在你这里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本宫不出来主持公道,就太对不起安然了。”宸妃轻抚鬓角,一脸妩媚地道。

梦妃气得怒火中烧,她最是讨厌宸妃这副高高在上,又妩媚妖娆的死样子,她一颦一笑都能牵动大梁帝的心,而她们再是努力也得不到一丝青睐她们都败在孟凌薇这个女人的手上。

“宸妃,许安然她因为嫉妒,所以设计陷害赵妍欣和太子,这个罪名可不小!”梦妃仍旧死咬着许安然不放松,她绝对不能便宜了许安然。

“来人啊,将喂马的小厮带上来,将那暖阁里的腊梅和处理腊梅的小宫女一起带上来!”宸妃面色一沉,声音徒然一冷,命令道。

“什么?那,那个奴才不是被杖毙了吗?”梦妃吓得身形一僵,不敢自信地瞥向宸妃。

宸妃勾唇一笑,阴声怪气地道:“那么重要的证人,本宫怎么舍得让他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呢,你说是吗梦妃娘娘?”

“宸妃,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处处与本宫作对,本宫现在已经不是皇后了,你还盯着本宫不放,是何用意!”梦妃眯着厉眸,恶狠狠地吼道。

“赵梦舒,此言差矣,是你背道而驰,怪不得别人,你为了一己私利,不惜残害无辜生命,本宫将他救下来,难道还有错了不成!当时他口口声声喊冤,你怕事情败露,直接杀人灭口,你好恶毒啊!”宸妃横眉冷对怒视着梦妃,一字一顿地道。

“还有那负责折腊梅的小宫女,明明是你命她浸的毒液,你却想让她来个畏罪自尽,你这算盘打得真响啊!只可惜,他们命不该绝,被本宫救了下来!”宸妃笑得风姿绰约,气死人不偿命地道。

“你,你休想买通几个奴才就想扳倒本宫,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梦妃银牙咬得咯咯直响,恨不得立即杀了孟凌薇。

“哈哈,你真是笑死人了!你身子正?估计你是一直躺着没起来吧!”宸妃波光潋滟的桃花眸里溢满了笑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花枝乱颤。

“你,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一口咬定,这事与本宫有关!这些下人胡说八道,本宫并未命人授意他们做什么,他们这是往本宫身上泼脏水!”梦妃顿时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一脸理直气壮地道。

“呵呵,你不承认也不打紧,魏御医你去检查一下赵妍欣的十指指甲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宸妃也不同梦妃继续计较,而是直接将矛头对准了赵妍欣。

“是,奴才遵命!”魏御医毕恭毕敬地一礼,而后踱步走向瑟瑟发抖的赵妍欣。

魏御医可是当今皇上最为信赖的御医,而且医术甚是高明,没有人能够瞒得过他,当时情况紧急,她又万分紧张,她指甲里的药,怎么可能涮得那么干净?

越是这么想,她越是吓得往后退,不敢正视魏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