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孟箐箐高举那张“妖符”,得意洋洋地步出房间,朝着众人挥了挥。

“平安符?”众人皆是一脸的疑惑,那明明是一张平淡无奇的平安符,又岂会是什么妖符?

那道士眼里闪过一抹精明的寒芒,呵呵!与他斗,这个小丫头还嫩了点!

“这妖符看似平安符,其实是她用妖法镇住了,待我化解了她的妖法,那骇人的真相便浮出水面了!”无言道士一脸自信地邪笑,顿时口中更是念念有词。

他说的什么太上老君之类的,人们也听不太懂,但是大神的名讳,他们还是十分敬畏的,从心里也是愈发的相信这道士神通广大。

只见他端起一碗雄黄酒,抿了一口含在口中,而后厉眸半眯朝着那符咒,使劲儿喷了出去。

众人的眸光一眨不眨地齐刷刷地盯着那符咒上的平安符三个字渐渐隐去,哇!原来这张符真的有玄机!人们不由地惊呼出声。

片刻,只见那符咒上终于隐隐出现了字迹,孟箐箐看也不看勾唇一笑,恶狠狠地道:“许安然,你就等着受死吧!战王这回也救不了你,你是大夏的罪人,是百姓的罪人!”

“哼哼!你也有今日!”南阳王也是阴恻恻一笑,他们的深仇大恨终于得报了。

“咦?怎么会?这,这符咒上的字怎么变了?”无言道士处事不惊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不敢置信地看向许安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妖孽,你说你用什么妖法将符咒上的字变了样!”无言道士咄咄逼人地问。

只见那符咒上呈现出,“大夏必昌盛!”五个力透纸背的大字。

许安然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扬起胳膊“啪!啪!”甩出两记响亮的耳光,“臭道士!你这骗术不到家啊?你口口声声称我是妖孽,好大的狗胆!”

那道士顿时被打蒙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怒瞪许安然,厉声道:“你,你敢打贫道!”

“靠!你算毛线啊?打的就是你!信不信,你再哔哔姑奶奶我打死你!”许安然撸胳膊挽袖子,一脸的痞相。

“瞧见了没?这个妖女要草菅人命!还不将她拿下!”那道士立即煽动百姓和顺天府的衙役。

百姓和衙役都不是傻子,皆是好整以暇地看好戏,没有足够的证据,谁敢与战王作对,借两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你就是个大骗子,什么大神,大神经还差不多,你这些年来招摇撞骗的,别以为没人知道,只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没人稀得管你罢了,没想到你竟然得寸进尺,今儿我就送你上西天当神仙去!”

许安然越说越气愤,这龟孙子,竟然敢害她,真是给他脸了!

“许安然,大仙医好了我的病,你想封住我的口,便对我下毒手,你以为大家会相信你的鬼话!”南阳王妃踱步而出,气势汹汹的。

“切!你的病可没人能医得好,因为你不傻装傻!来人啊,将特邀嘉宾请上来。”许安然朝着厢房喊了一声。

片刻,只见施昊搀着南阳王妃踱步而出,南阳王妃一脸天真的笑容,“好热闹啊,人这么多,太好了,我喜欢!”

众人顿时大跌眼镜,我的天!怎么一下冒出来两个南阳王妃,而且那王妃的病根本没有被医好。

“骗子!原来他是个骗子!你们一家一直兴风作浪,真是该死!”这下群众们忍不住了,拿着石块,树枝朝着南阳王与孟箐箐和坏道士扔去。

“孟箐箐,你为了一己私利,竟然要害死柳侧妃,还要陷害我,你太异想天开了!府尹大人,您来的正好,这三个人交给您再合适不过了!”许安然朝着顺天府府尹笑着点点头。

“王爷,王妃,请放心,这件事卑职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王爷王妃一个满意的交代!”程志远一脸恭敬地朝着战王与王妃施了礼,信誓旦旦地保证。

孟箐箐一下子就慌了,赶紧跪在了施昊的面前,苦苦哀求,“大王子,我是你的女人,他们没权处置的,你带我回漠南好不好?”

施昊一脸厌弃地瞪了孟箐箐一眼,鄙夷地冷哼:“我的女人?我可受不起,怕你带我驾鹤西游,你在漠南一年,我可没碰过你!”

吃瓜群众看向孟箐箐的眼神更加轻蔑了,这个女人的人缘这么差,竟然自己的男人都不认她,她还好意思兴风作浪呢。

孟箐箐被揭了伤疤,顿时伤心欲绝,瘫倒在地上。

“来人啊!还不将这个陷害王妃的恶毒女人押下去,等待处决!”程志远朝着身边的衙役冷声命令道。

衙役们得令,立即拥上去,将三人捆绑个结实,押了下去。

众人纷纷跟了出去,一直朝着三人扔烂瓜果,臭鸡蛋。

一场闹剧就这样以三人打入大牢谢幕了,南阳王妃交由侧妃照顾,宸妃每个月给她月例。

很快案子便尘埃落定,孟箐箐与南阳王斩立决,无言道士被腰斩处死,众人皆是拍手称快。

夜寒轩与许安然听到这个判决很是满意,程志远的办事效率一直很高,而且他办事,他们放心。

大夏帝收了南阳王的属地,没收了他的所有财产,充盈国库。

宸妃对这个义兄和孟箐箐的所作所为也是寒透了心,根本就不想过问,至于她那个堂姐,如今这般正好,让她安安稳稳的过完后半生。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京都,当幽王府听到这个消息时,可谓是人心惶惶啊,战王对南阳王那样的关系户收拾起来毫不手软,对他们这样只怕是会更加的铁血无情了。

许倩茹心里愈发的嫉妒起许安然来,战王爷为了许安然,竟然能对自己的近亲下手,许安然这辈子可真是好命啊!

如今反观她,哪一点也比不上许安然,人家是名正言顺的正妃,就连皇上与宸妃都得高看一眼,她算什么?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

不过她不服输,她不会让许安然高兴太久的,她活的不好,也不会让许安然太滋润了,不然岂不是便宜许安然了。

有些时日没回许府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回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