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认的我,我也就不说废话了,这小姑娘我要带走。(w-w-xs.c-o-m)”

说着就要拉薛诺上车。“等等”

高磊心中杀机已起,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要是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人可丢不起,反正深更半夜的,也没人会来这,宰了他拴块大石头往河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还能好好的肏肏那小美人。现在的小孩就是这么狂妄,办事一点也不考虑后果。

“你想怎么招”

侯龙涛还不知高磊的心思,以为已将他镇住了。“别他妈给我来这套,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这片是我的天下,你也不打听打听,谁不认的我高磊,你还在这摆上老资格了。别说当年我没跟你混过,就算是林文龙来了,我一样不给他面儿。你要是非管这闲事,今天你他妈还就别走了。哥几个,咱们先打人,再打炮。”

说着几个小子就朝侯龙涛逼近过来。他没想到当年见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叫“涛哥”的小崽儿,现在居然敢发起狠来,还真是有点不知该怎么对付,看来只有放手一博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是谁这么牛屄啊连我的面儿都不给啊”

林文龙和两个人从暗处的断墙后走了出来。侯龙涛一看那两个人,自己也认的,都是这一片挺有名的顽主。原来文龙三人刚刚在西便门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处瞎遛跶,刚好路过这,听见有人大声说他的名子,还有什么不给面儿,就过来看看。

“四哥,你在这干嘛呢”

文龙一眼就看见了侯龙涛。“你自己看看吧。”

“我尻,英雄救美啊。”

是人就能看出是个什么架式。文龙走到高磊身边时,高磊点头哈腰的说:“龙哥,您怎么上这来了。”

文龙斜眼看着他,“你他妈别叫我哥,我可不敢当,你不是不给我面子吗”

“哪能呢,龙哥,我就是说着玩的,您别当真啊。”

看来高磊还真是挺怕文龙的。

这时侯龙涛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抬起右手,用食指点点自己的胸膛,接着竖起中指,做了一个“肏”的手势,又伸出拇指,向后点了点,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在场的人,除了薛诺被他挡住以外,都看见了。文龙不愧当了他小二十年的兄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微一点头拉着高磊走到角落里,轻轻的交待了起来。“他们在干嘛”

薛诺从侯龙涛背后探出头来,怯生生的问。“可能是在谈放你走的条件吧。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着你。”

现在他可是真的有这种自信了,人多胆大嘛,新来的三人中,这帮小崽儿哪个也惹不起。

不一会儿,林、黄二人就走了回来。“怎么样”

“四哥,我看这事你还是别管了,他说的挺有道理的。”

“你你说什么”

侯龙涛故做惊讶的问。“得了,你跟我四哥说吧。”

文龙朝高磊一仰头。“涛哥,您救这小娘们干嘛,她就是一小太妹,今儿我们不玩她,明儿她也得被别人肏。大家都是一片的,没必要为个骚屄翻脸,您把她交给我们,让哥几个乐乐,大家以后也好见面,您说是不是。她又不是您女朋友,要是您的女人,我们当然就不会碰了。”

侯龙涛心中暗笑,没想到文龙还能教出这么一套一套的话来。他转过头去,露出犹豫的表情看着薛诺。

这下可把小姑娘吓坏了,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别,涛哥,我我真的不是坏女孩。”

侯龙涛做出一个一咬牙,外加深呼吸的样子,好象是下定了决心。“她就是我女朋友,能让我们走了吗”

“肏,涛哥,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我们都看见了,您刚才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您这不是摆明了耍我们吗”

“我一见钟情行不行”

“行,您说什么都行。可光您钟情不管用啊,最多算个单恋,那小娘们看不上您啊,她就想被我们哥几个狠肏一顿。”

薛诺听见这话,赶快说:“我我也喜欢他。”

“什么,什么你也喜欢他那你是说他是你男朋友喽”

“是”

“那你亲他一下,让我们看看。”

“这”

“得了吧,口说无凭,连亲一下都不肯,还他妈说是你男朋友,一试就穿梆了。”

高磊说着就要过来拉人。

薛诺一见,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了,在侯龙涛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去你妈的,我妈亲我都比这亲热,还男朋友呢,蒙他妈谁啊”

高磊在一旁哇哇怪叫着,“再给你一次机会。涛哥,要不然您亲她,她要是不反抗,我就信您。”

侯龙涛转过身来,看着薛诺的俏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虽然梨花带雨,但还是很动人,“可以吗”

“嗯”

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几不可闻。

侯龙涛轻轻的抱住薛诺的细腰,少女垫起脚尖,双臂生硬的揽住男人的脖子,闭着眼睛,双唇微微张开,侯龙涛的嘴跟着就印了上去。用舌头叩开紧闭的牙关,勾出少女的香舌,轻柔的吸吮着,一手顺着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内裤的裤腰里,用两根手指在臀沟的顶端搓弄着。

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闻的是少女的淡淡体香,又有温香软玉在怀,侯龙涛一下就撑起了帐篷。女孩生涩的迎合着,想着自己的初吻就在这种情况下失去,心里一阵患得患失,突然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有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并没有推开男人,一是因为高磊刚才的话,二是被这种和男人亲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

就在两人热吻时,文龙又走到一个小孩身边,跟他和高磊耳语了几句,薛诺对这一切都没察觉,她正陶醉在那种由于缺氧而产生的轻微旋晕的感觉中。良久,两人的唇才分开,侯龙涛又小鸡啜米般的吻了她一下,薛诺喘着气,把脸埋入他的胸膛里,轻轻的磨擦着。“行了吗还要什么证明”

“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涛哥的女朋友我们当然不敢碰了,你们走吧。”

高磊装出无奈的样子。

“等等,等等”

刚才和文龙耳语的那个小子突然怪叫起来,“这小娘们都他妈湿了,他要不是骚屄怎么能亲一下就流水呢。亲一下对这种骚货算什么,她肯定不是真的喜欢涛哥,不能就这么放她走。”

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集中的薛诺两腿的交叉处,“啊”女孩轻叫一声,双手紧紧的盖在内裤上。

“把手拿开,装什么淑女,不知都被干过多少次了,还他妈不让看了。”

那小子冲过来,一把拉开薛诺的手。在车头灯的照射下,淡黄色内裤裹住微微凸起的阴户的部分果然有一小片水渍,“呜不是我不知道没有”

薛诺已羞的语无伦次了,眼泪夺眶而出。侯龙涛上前两步,一把推开那小子,把薛诺揽入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着。

“涛哥,我这兄弟说的可有道理,您看怎么办吧。”

高磊又开始主持大局。“你说怎么办,你还想让她干什么”

侯龙涛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您别生气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她证明不了是真的把您当男朋友,今晚我们就全做他男朋友的。这样吧,我看您也杠了,一定很难受吧,让这小妞给您吹一管儿,咱们就真的说不出什么了。”

“什么什么叫吹一管”

薛诺小声的问。“别在这装清纯,装什么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贱嘴吸吮男人的鸡巴,直到他射出来为止。”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薛诺大叫起来。“闭上你丫那张屁眼,这轮不到你说话。有什么过分的,涛哥憋的这么难受,还不全是因为你这小骚货。你要真把他当男朋友,用嘴帮他解决一下又怎么了”

“不不我不要”

女孩边哭边喊,在寂静的夜晚显的格外凄厉。

“涛哥,您看,不是我不放她走,她跟本就对您没意思,还是把她留给我调教调教吧。”

高磊淫笑着说。侯龙涛拉起薛诺的小手说:“别哭了,我带你冲出去。没人能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

美少女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虽然从男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的失望,但表情却很坚定,好象就算是面前有千军万马,也能解困脱围一样。薛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甚至产生了种崇拜的感情。

“嘿嘿。”

高磊冷笑一声:“冲出去涛哥,您言重了,有龙哥在这,您就是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我也不敢拦您啊。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们出来混,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信字,您要是就这么走了,您的信誉可就屁都不值了。再说,龙哥不可能天天跟着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着这个小婊子。我话说到这分上,再清楚也没有了,您看着办吧。”

“小子,你是在威胁我了。好我名誉不要了,你要报复就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奈。”

侯龙涛好象豁出一切的样子,拉了薛诺就走。没想到女孩一下挣脱了他,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牙紧咬着下唇。

侯龙涛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你想留下”

薛诺没说话,然后好象是下定了决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拉下他西裤的拉链,用颤抖的双手掏出了侯龙涛半硬不软的阳具。“你这是干什么”

虽然这完全是根据他的计划,但侯龙涛还是对出奇的顺利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涛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让你为了救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欢你。”

薛诺的声音变的很镇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为想清了自己的行动吧。

只见她红唇一张,将侯龙涛的半个老二纳入了嘴中,然后就双手扶着他的胯部,一脸迷惘的不动了。侯龙涛感动的快哭出来了,既当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这种福气的人,世间能有几个呢“傻屄,连口交都不会,真他妈笨,动你的头啊。涛哥,您还是教教她吧,难道咱们还在这站一辈子啊。”

高磊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虽然少女一动也不动,但侯龙涛还是能感到她嘴里的温热湿润,再看到她紧闭双眼的清纯模样,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复活了。

薛诺也感到嘴里的东西在不断的变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自己居然自愿的做了出来,心里不但没有厌恶感,反而还在为自己能使面前心爱的男人舒服而高兴。

侯龙涛右手轻按住薛诺的后脑,左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开始慢慢的在她嘴里抽动起来。薛诺睁开眼睛,抬眼看一下他,发现他正对着自己微笑,一脸的爱怜。美丽的姑娘好象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自觉的前后活动着脑代,用湿润的双唇磨擦着男人青筋暴突的阴茎。

“看看看,小屄开始发骚了吧,早知道丫那是个贱货。”

高磊还在一边口沫横飞的叫唤着。“行了,你滚吧,这没你的事了。”

文龙走过去,给了他一脚,小声的说。

薛诺还在尽心尽力的服侍着男人,虽然侯龙涛的肉棒不是巨大无比,但对于一个十六岁少女的樱桃小口来说,还是过于粗长了,她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多一点。每一次圆大的龟头顶到她喉头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呕吐的感觉,但她还是坚持继续咗着硬挺的鸡巴,一出一进的半根肉棒上涂满了女孩的唾液,在车灯的照耀下,闪着淫猥的光芒。多于的口水还来不及吞下,就被阴茎撞了出来,流的她一身都是。

还不成熟的少女的口交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简单的含入再吐出,侯龙涛估计自己是第一个占有这个女孩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着这一点的征服感来维持鸡巴的硬度,可光凭这点刺激,还不足以让他射精。虽说他可以抱住女人的头,像强奸一样疯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那样的话,刚得到的女人心可也就跟着飞了。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决定慢慢来。

林文龙走过来,在他耳边说:“四哥,你慢慢享受,我们先走了,别忘了星期天晚上在三哥家打牌。”

侯龙涛点点头,看着他们消失在断墙后,才把已经由于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半裸身体,做出这么下流的事,而产生强烈的羞怯感,变的迷迷糊糊的薛诺拉起来。

“好了,他们都走了。”

他温柔的扶着女孩的双肩。还在发呆的美少女半晌才回过神来,“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一头钻进侯龙涛的怀里,好象世界上只有那个地方是最安全的。侯龙涛一边轻抚着她的黑发,一边安慰道:“诺诺乖,别哭了,这不是没事了嘛。来吧,我送你回家。”

说着便搂着她来到车旁。侯龙涛就将她拉到了身前,两人又吻在了一起。良久,唇分,一条由唾液形成的透明丝线还连在上面,就像是舍不得两人分开一样

敞蓬的benz开上了长安街,电报大楼上的大钟已指向了1:30,可北京八月的夜晚还是十分的闷热,但是因为车速快的缘故,又有空调向外放冷气也他妈不怕费油,要的就是这屌样。也能有微风拂面的感觉。

“你家住哪”

“我我不要回家。”

“为什么”

“”

侯龙涛没得到答复,转头看了身边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温柔的按住她的一只手背,“还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有什么难处,我会和你一起分担的,咱们已经不是外人了,对嘛”

这话要是对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说出来,跟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对于还对爱情抱有无限憧憬的少女来说,无异于爱的宣言、炙热的情话。

薛诺的小手翻了过来,和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一起,“我是离家出走的,我爸爸在我还没出生就死了,十六年来,我妈妈一个人把我养大,她在外面自己做生意,收入也不少,我们母女俩一直过的挺好。可就在几个月以前,我妈她交了个男朋友,现在弄的要结婚,我为这事跟她吵了好几回。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又来找我妈,我想想就生气,就跑出来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到处瞎逛。结果走到河边上的时候,就遇到几个小流氓。他们正准备非礼我的时候刚好你就来了。”

“唉,是这样啊,那你就先在我那过一夜吧,明早我再送你回去。你也再好好想想,其实你妈妈没什么错的,要是早上你还想不通,咱们再好好谈谈。”

说话间,车已开到了天伦王朝。两人来到大堂的checkin柜台前,“侯先生,这么晚才回来,这是您的钥匙。”

柜台小姐恭恭敬敬的态度让薛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甜美的感觉。是人就会有虚荣心,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车、豪华酒店、温柔体贴、为了救自己不顾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见到的那些十几岁的男孩比起来,他不光是英雄,还是白马王子。几样加在一块,薛诺早就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了。侯龙涛过来拉着她的手,向电梯走去,她能明显的感到前台小姐正用嫉妒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更是让她说不出的自豪,“羡慕吗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进入套房里,侯龙涛从浴室取出一件浴衣给薛诺,“我先洗个澡,等我进去了,你把衣服换下来,我出来你再洗,我很快的。”

说完就又走进了浴室。

安理说,让女孩先洗才显得有风度,他当然知道,可看看表,已经快2:00了,再不节省时间可就来不及了。等侯龙涛洗完出来,薛诺已换好了衣服,“你去洗吧,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厅里的沙发。“那那怎么行”

“没什么不行的,那沙发也不小,别说了,快洗吧,早点睡。”

也不等薛诺再说,拿起她换下的衣服,走了出去,还把卧室的门也带上了。

在外屋里,侯龙涛找出姑娘的小内裤,上面还留着刚才女孩流出爱液的痕迹,放在鼻子前闻闻,一股少女体香混着淡淡骚味的奇特味道飘了过来,说不清是香是臭,反正很能刺激男人的感官,这就是性味。

饭店的人来取走了衣服,侯龙涛脱掉上衣和长裤躺在沙发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他一副难受的样子盖上被单,这可不是装出来的,他身高一米八三,那沙发只有一米七长,又是真皮的,软的很,整个人都陷下去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妈的,难道我的计划不成功我看错她了忘恩负义的小娘们,再不出来,冲进去强奸你。”

真的有点沉不住气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无声的打开了,头发湿湿的女孩一手扶着门框,探出大半个身子,看来是刚洗完澡,女人洗澡就是费劲。“涛哥,你你进来睡吧,你看你在沙发上多难受啊。”

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总算来了。”

侯龙涛心中一阵狂喜,表面上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不用了,我这挺好的,总不能让你睡沙发啊。”

“里面的床那么大,足够咱们俩两个人睡的。”

“不好吧”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再坚持一次,小宝贝,再坚持一次,我马上就进去疼你。”

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薛诺慢慢的蹲了下去,轻声的抽泣起来。侯龙涛赶紧把她扶起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我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呜不进屋来睡”

“你知道'那可麻烦了。'”“你你是不愿意呜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你以为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啊怎么会呢”

侯龙涛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我被他们追赶的时候呜他们对我对我说了好多难听的话呜你一定以为我是像那几个流氓说的很随便的女人呜呜”

薛诺越说越伤心,已经成了个泪人。

这倒是完全出乎侯龙涛的意料,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心事还挺重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一双眼睛充满泪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只想把她抱在怀里,永远也不再让人欺负她。往下一看,本就有点宽大的浴袍,因为刚才下蹲时的拉扯,腰带自己松开了,前襟向两旁打开着,白嫩的乳房向前挺着,两颗小小的乳头由于暴露在被空调吹的凉凉的空气中,而轻微的勃起。在笔直的双腿尽头,有一片黑色的阴影。薛诺因为正处于激动的状态中,根本就没注意到。

为了达到能让这个小美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目的,也真难为侯龙涛,居然强忍住了把她按在地上狠肏的冲动。他双手扶住那张美丽的脸孔,稍稍的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她的下颌开始,一直向上舔。薛诺顺从的闭上双眼,让他在自己的两个眼帘上来回亲吻,将自己的泪水吞入肚中。

“诺诺,我怎么会呢我相信你是纯洁的,别说他们没能把你怎么样,就算你真的被你在我心里还是一样的纯洁。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的心是怎样的,你自己最清楚。我不跟你睡一张床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和你这样的美女同床枕,我怕把持不住,伤害到你。那样的话,我跟那些坏人还有什么区别呢”

侯龙涛说着就把被骗的一楞一楞的美少女揽进怀里。

薛诺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双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将脸枕在他厚实的胸肌上,耳中听到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侯龙涛趁机把双手探入浴袍中,在女孩雪嫩的背臀间轻抚。少女敏感的奶头挤压在男人热力十足的皮肤上,迅速的充血变硬,轻微的快感从乳尖生出,这才发觉自己已是浴衣大开,裸身相对了。

薛诺害羞的本性使她觉的应该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侯龙涛的身体。能和倾心的男人肌肤相亲是任何一个坠入爱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妪,还是十六、七岁的纤纤少女。侯龙涛发现了少女欲拒还迎的憨态,心中一乐:“该是让你主动现身的时候了。”

他脑中想着许如云成熟性感的容貌、张玉倩可爱的屁眼,使自己的阴茎不断涨大,直至三角裤已不能完全包裹住它。黑红色的龟头从裤腰处挤了出来,正好顶在女孩凹陷的肚脐眼上,还好象不经意的轻摇身体,好让身前的美肉能觉出它非凡的硬度。

“涛哥,你你很难受吗”

薛诺果然已将心爱的男人是否舒服置于自己的羞耻感之上了,同时更为自己的身体能让爱人如此心动而自豪无比。侯龙涛赶快尴尬的说:“我你快进屋睡吧,我一会儿就事了,你把门锁上吧。”

还做出要把她推回卧室里的样子。

这回不用人命令或是威胁,薛诺自觉的蹲下去,拉下男人的三角裤。硬挺的大鸡巴脱离了布料的束缚,一下子向前弹出,打在女孩的俏脸上。“啊”少女轻叫一声,却没有丝豪的犹豫,一口含住圆大的龟头,用唾液将其湿润。“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也很喜欢你,但你要是光为报恩就这样,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不,不会的。”

薛诺吐出龟头,用深情的双眼看着侯龙涛,“我不是为了报恩,我是真的爱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的身子就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

语气何其的坚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没法改变她的决心。说完又将半根肉棒吞入嘴里,生疏的吸吮起来。

是个带棒的就能占有女人的身体,但身心俱得的满足感可就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了。侯龙涛拉起还在做着无用功的少女,从她双肩上褪下已毫无作用的浴袍,抱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双脚提离地面、背部靠在门框上。两人的额头顶在一起,“诺诺,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

“涛哥,我信你,快快疼我吧。”

薛诺已经完全动情了,颤抖的红唇压在了侯龙涛的嘴上,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女孩的双腿本能的抬起,箍住男人的腰身,柔软的阴毛蹭在侯龙涛的小腹上,痒痒的。一个热恋中的少女,一个性欲高涨的色魔,不停的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和嘴唇。

侯龙涛一手揉搓薛诺还略显青涩的乳房,两指揪捏硬硬的奶头,一手顺着她的臀沟从后找到有稀疏阴毛保护的肉缝。食、无名二指小心的分开微微湿润的大阴唇,中指的一个指节轻柔的插入紧小的肉洞中,前后活动着,以阔大洞口的直径。

“啊,涛哥,我我好怪的感觉痒啊”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薛诺的阴道内分泌出来,她双眼紧闭,头向后仰顶在门框上,屁股上下的扭动着。侯龙涛在她露出的雪白颈项上舔着,原本在乳肉上流连的右手捏住一边软软的臀肉,向外拉开,左手扶正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挤入微分的阴道口内。

“诺诺,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的点。”

侯龙涛在龟头被阴肉紧夹的快感中,向怀中的少女发出了最后通牒。“涛哥,我是你的,占有我吧,我能忍的住。”

可爱的少女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藏入他的颈项中。压抑了一晚上的情欲爆发了出来,坚硬的阳具在已经相当湿润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由于姿势的限制,还有短短的一节留在被极度撑开的阴唇外。

“啊”

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弹起,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夹的更紧了。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虽然有超出想象的满涨感,但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薛诺悠长的叹出一口气,朋友们所说的失去处女时的巨大痛苦没有出现,让她很是高兴,更是对心爱的男人感激万分。

相反的,侯龙涛可是极为的不爽。阴茎居然没受任何阻碍就一插而入,摆明了这个小丫头的处女膜早己不在。费了半天劲,竟然弄了个破鞋,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上来就搞她呢。怜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无踪,双手捏住薛诺的两个腿弯,向前压去,直到她的两只小脚几乎和头部平行了。

疾风骤雨的般的肏干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屄逢内,然后再尽根插入,狠狠的撞击幼嫩的子宫。娇美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足的淫水不断的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

薛诺那初缘客扫的蓬门怎经的起如此摧残,只见她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两只手用力的捏住侯龙涛的双肩。虽然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向全身,但眼前的爱人突然从温柔体贴变的狂暴,还是让她隐隐的害怕,“啊啊啊涛哥轻啊轻一点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呜”

一句话没说完就哭了出来。

少女的眼泪和毫不做作的话语让侯龙涛略微冷静了一些,才想起巨烈运动也会使女孩的处女膜提前破裂,从而在初夜时不见落红、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为此被误认为是淫娃荡妇,今天自己不会也犯了同样愚蠢的错误吧从薛诺所有的表现来看,她也确确实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

想到这里,侯龙涛赶忙减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双腿,一手托住她坚实的屁股,一手爱抚还是湿露露的短发。“对不起啊,诺诺,别怪哥哥,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又被你夹的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没顾到你的感受,原谅我好不好”

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轻吻着女孩甜美的双唇。“嗯。”

薛诺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气,爱郎又已道歉,当然就无话可说了。“我刚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

侯龙涛说话时也没停下鸡巴在阴阜中的进出。“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涛哥好舒服只是你刚才的啊样子好吓人”

少女心中的疑惧已除,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性交的乐趣中,这一来,快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侯龙涛真想知道的问题还没问呢,“小宝贝,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运动啊”

“我啊我是校体啊涛哥体操队的啊啊好怪涛哥涛哥快啊我难过啊”

完全陶醉在爱人肏干中的少女跟本没心思考虑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得到了另人满意的答复,也解释了女孩出奇好的柔韧性,更是看出她已接近高潮了。肉棒的挺刺在继续,薛诺突然尤如疯狂一般的搂紧侯龙涛,屁股猛的向前抛动一下,紧抵男人的耻骨,接着是极度的痉挛,“啊涛哥我我飞起来了”

少女的原阴泄出,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

“诺诺,你上次月经是哪天快告诉我。”

侯龙涛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该发泄出来了。“啊三天前刚结束”

“前七后八,没问题了。”

心念到此,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开始脉动,像子弹一样有力的精液随着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

第一波高潮还没完全的过去,子宫又被火热的阳精一烫,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至,让初尝肉味的少女喜极而泣。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豪华的套房中

宽大的软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拥抱在一起。“诺诺,舒服吗”

侯龙涛捏着薛诺的屁股。“嗯。”

激情过后,少女又恢复了原有的羞涩,红红的小脸贴着男人的胸膛。“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以后不可以再任性了,知道吗你该体量你母亲,只要那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好,能让她开心,对不对”

“嗯,涛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些话也不是没人跟她说过,以前从来都听不进去,可从爱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圣旨一样的管用。

侯龙涛把手轻轻的按在薛诺的阴阜上,女孩的两腿向中间夹住。温热的手掌压在微肿的阴户上的感觉,让少女舒适的闭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第004章酒后乱性

星期天晚上,七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聚在一间位于双井的复式公寓里。其中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着宽大的背投里正在进行的国安队的比赛,另外四个在打着麻将。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妈可摔牌了。”

大胖一边掏着钱一边骂着。“怎么招,四哥,又把老大赢急了。”

文龙走过来看着侯龙涛新抓的牌,“人都说情场、赌场不能都得意,可没你这样两样全占着的。”

“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给糟蹋了”

“我也不认的,反正是糟蹋了一个,就昨天。”

“你丫真他妈不是人,你老大我没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妈回来才几天啊,就上了一个。四筒。”

大胖边说边打着牌。“嘿,素七,大哥啊,你老点我,叫我怎么好意思啊。”

“王八蛋,跟你丫拼了。”

“行了,别闹了。猴儿,过来,我跟你谈点正事。”

沙发上的武大发话了。侯龙涛让文龙接着打,自己走过去,坐在他二哥身边。“我们行现在有个规定,五亿开一个新分行,谁要能引进一亿的存款,再保持三个月,就能进四个人的分行筹备组。等新分行立起来,一个正行,三个副行。你丫有没有戏给我弄一个亿”

侯龙涛点了一颗烟,吐出一个烟圈,“我想想,我自己能拿出五千万,嗯只要三个月是吗”

“对。”

“你肯定吗”

“废话,不肯定能跟你说吗”

“那行,我做两个假的投资意项,从公司调五千万出来。三个月后再调回去,神鬼不知。四个月之后,许总查帐,要是问起来为什么会调出又调进,我就说是投资不成功,但在最短的时间内发现了,避免了公司的损失,说不定还能受表扬呢。就这么招吧,再加上我那五千万,武行长,以后银行方面就靠你了。”

“那还用说吗。”

两个人说起来就好象是已经成功了一样。自以为是就是年轻人最大的敌人。

侯龙涛走回牌桌前,“我订的那六辆ptcruiser下礼拜三就该到港了,你们没事的人就去提一下吧。”

“我那天可有事,去不了。”

马脸先搭茬了。“你大爷,就你丫最闲的慌,车也是给你们买的,别他妈犯懒了。没三哥的份他都去,你丫要不去的话,你那辆就归他了。”

“你可以了你,三哥天天坐着s600,还用跟我抢吗,去就去呗。”

马脸老是这样

星期一晚上下了班,公司的同事拉着侯龙涛一起去唱歌,总是冷冰冰的柳茹嫣自然是不去的了,让他有些失望。说起唱歌来,侯龙涛可就是个大废物了,光是五音不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歌声。好在他还算有自知之明,唱了一首之后,就坐在一边不出声了。几个同事因为新老板很能跟他们打成一片,最近的工作压力小了很多,心情就非常好,也就很放的开,几个人喝了好多的啤酒。

侯龙涛本就不能喝,又加上要开车,就在一边观看他们的酒战。居然发现曲艳是最能喝的,几个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看着她拿酒瓶对嘴吹的样子,真想把自己的鸡巴换上去,让她好好吮吮。六个人疯到11:00多才离开,有车的张力和曲艳同路,用不着侯龙涛送她

过了两天,早上一到公司,侯龙涛就要柳茹嫣把曲艳叫来。不一会儿,曲艳走进他的办公室,“侯总,找我有事吗”

“是啊。”

侯龙涛走到她面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做出一张夸张的苦脸,“艳姐啊,艳姐,您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您的小猴子可就死定了。”

曲艳先是一楞,然后就笑起来,“哎呀,侯总,您不是说不让在公司里叫您小猴子吗这是怎么了”

“别别别,艳姐想什么时候叫都行,只要您肯帮我一个小忙。”

侯龙涛拉着她坐在沙发上。

“说吧,让我干什么,能帮你我就帮。”

曲艳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出国之前在工大上了两年,我们一群同学感情都很好。每年暑假我回来时,都要聚好几次。昨天他们给我打电话,说是今晚要一起吃饭。”

“那你就去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曲艳有点不懂了。

“您听我说完啊。他们好多人都特能喝,自然也要叫我喝。可我的酒量连耗子都不如,一杯啤的就高,一闻白的就想吐。您也知道了,越熟的人在一起,你越不能喝,就越是要灌你,我每次都是被弄的烂醉如泥。本来我要还在上学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是放假,在家睡上一整天也就缓过来了。可现在不行了,明天早上要和许总开会。大家都知道许总不是很得意我,要是我再迟到或是醉熏熏的跟她开会,我可就真死了。”

侯龙涛大倒着苦水。

“我还是看不出我能怎么帮你啊。”

曲艳觉的这个年轻的上司还真是挺有意思的,更是羡慕他能和同学保持那么好的关系,想想自己的那些大学同学,自从毕业就没再见过了。

“我还没说完呢,您耐心点嘛。”

侯龙涛接着说:“我跟他们说过好几次我是真的不能喝,他们就给我定了一条,我可以不喝,只要我女朋友愿意替我喝就行。可谁会看上一个就要去美国了,不能在身边陪自己的穷学生啊。再说就算有人能看上我,又有几个女孩能和他们拼酒啊。结果我每次还是不能幸免。”

“那你是要我”

曲艳看着他,“假装你的女朋友”

“正是,正是,艳姐真是冰雪聪明。那天晚上我也见识到您的酒量了,干倒他们没问题。求求您了。”

侯龙涛一脸无辜外加期待的看着曲艳。

“真受不了你,好吧,我就帮你这一次。下班你先送我回家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

“换套漂亮一点的啊,不能给侯大经理丢人啊。”

曲艳站起来,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就像真是姐姐在教训弟弟一样。“不用了,艳姐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侯龙涛好象很崇拜她似的抬眼看她。“这可是你说的,丢了你的脸可别怪我。不过你小子可别打坏主意,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老老实实的。”

侯龙涛这次倒还真是没往歪处想

侯龙涛以前上的是大专,他的那些同学找的工作差不多都是在小型的网络公司,穿着也就很随便。其实侯龙涛最喜欢穿的也就是仔裤,tshirt,他认为舒舒服服的比什么都重要。可惜现在在国贸里上班,天天都要西服革履的,总觉的别扭的要死。

在首体斜对面的“天赐庄”里,他和曲艳自然成了饭桌上衣着最光鲜的人,可谁又会在乎呢大家都知道,以侯龙涛仗义的性格,他的成功对他们都有好处。除了一个叫郭悦的女孩,侯龙涛曾追过她很长一段时间,但她被她高中的一个小白脸勾的魂都快没了,现在她才开始认真的考虑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选择。

曲艳本就外向开朗,又是和一群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在一起,更是谈的来,很快的就互相开起了玩笑。听着他们讲起上学时的一些趣事,也让她想起了自己大学时的校园生活,更觉的亲切。

“老猴,今天我们就不灌你了。”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你们终于放过我了,我盼这天不知有多久了。”

侯龙涛做出擦眼泪的动作。“嗨嗨嗨,你小子别美了,说不灌你是让你自觉,怎么那么不识时务啊”

“啊”

他立刻向曲艳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曲艳微微一笑,“你们不是说过他女朋友替他喝也行嘛,今天我就来会会你们。”

“呦,原来老猴是带着援兵来的。你丫也真不人,还真让艳艳替你喝啊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曲艳比他们都大。要是喝出个好歹来,你不心疼啊”

“呀呵,还挺狂,我这个宝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