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当边与颂出现在安知家门口的时候,她才恍然补习是从今天开始。

时间太赶,安知想着想着就忘了,脑子里全是小群里商量的整蛊计划。

现在赶他走也来不及了,门已经被他一手别住。

最近雨天,淅淅沥沥的雨顺着他衣袖往下落,潮湿气息沿着门缝往里钻。

安知冷不丁地瑟缩了一下,双手环起,她还穿着夏季的薄睡衣。

绸料睡衣被风一吹紧贴在她身上,将身型完全勾勒,包括立起来的乳头,当下正因她瑟缩的姿势更显挺翘,一点突起带起几道褶皱。

致使门前的边与颂以非常微小的动作抿了下唇。

他现在就想把手覆到那上面,狠狠蹂躏、握住,让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弄得她受不了了,自己捧起来,求着他含,脸上还要因为怕丢脸而装出十分不情愿,牙齿紧紧咬住唇不将呻吟泄露出卖。

“你要进来还是要滚?很冷的。”

边与颂被叫回神,使劲咬了一下口腔内壁,强制脑袋清醒点,而后才走进去关了门。

实话说,安知本想将他拒之门外的,但数学老师实在不算个好应付的家伙,属于不见成绩不罢休那一路。

不过她也没蠢到把边与颂往卧室领,甩给他一条毛巾后去卧室把作业取了出来,丢到客厅的长桌上。

麻烦的是他浑身湿漉漉的,会把沙发弄脏,于是安知又回头进卧室拎了把椅子,“你这样穿着湿衣服会不会感冒?别传染给我。”

原本只是一句无心的刻薄,没想到他直接两手交叉,当着她面将湿衣脱下。

流畅的线条瞬间暴露在安知眼前,顺着凹陷还有雨水在淌,一路描着人鱼线流,最后埋没入腰间,被白灯晃得透亮。

腹肌上隐隐浮着青紫痕迹,可连这分破败都多增一分禁色,让本就泛潮的天气更潮,没人说话的室内平白多出一阵繁复心跳。

好在窗外雨声很大。

安知带着羞赧别过脸,想说的和想问的都太多,可他们又不是什么足以坦白一切的关系,最后只剩:“开始吧,赶紧讲完赶紧滚。”

她说着,绕过边与颂往沙发走,却被拦腰的一手轻松捞回去,稳稳坐进他岔开的双腿间。

“干什么?”

安知回头,一滴雨顺着他发梢滴,溅在她眼下。

边与颂喉结滚动,烦躁又爬上眉间,硬生生别着头顶将她的脸转回去,“看题。”

安知暗自骂他神经。

这是她看不看题的问题吗?坐在这儿她怎么有心思听讲?

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到底几个意思,总不能他时好时坏的,她就能在好的这一阵当作坏的那一段没发生。

说到底她还是天真了。

毕竟,坏的那一阵根本就没过去,至今日还在延续。

他的手从她一边的胳膊下穿过,抓起黑笔打下一连串的叉。

直接把安知打急了。

这可是明天要交的作业,他这样乱画她还怎么交。

“喂。”安知抬起头,抵着胸膛仰颈去看他。

心脏猛地震了一下。

他也正俯视她,眼中一抹严厉,“你是笨蛋?基础题做成这样干脆别考了。”

“你他妈...”

“自己撩起来。”

“什么?”

“衣服,别让我说第二遍。”

“......”安知从严厉里窥探出一丝危险,包括悄悄靠近尾椎的热,可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离她那么近,近到胸腔起伏的震感都能感受。

就算他坐在她身后,也绝对能通过身高优势一览无余她的奶,更何况他的上半身也光裸。

安知渐渐不敢再继续与他对视,咬紧了唇,好似这样僵持着就能逃避什么。

气氛慢慢被烘托到焦灼,两股呼吸默默交缠着。

时间嘀嘀嗒嗒过,直到分针与秒针第十几次重合,边与颂的耐心终于被磨完,很干脆地用手里的笔将她睡衣挑起。

笔尖冲她,针刺一样的触感在白皙皮肤上留下一道歪扭的黑色线条,带起安知一阵颤栗,由下而上地感受他皮肤带来的潮。

一点一点,一片一片。

到最后,前面是视觉效果上的对比,后面是感官具象他带着湿意的热。

衣服就这样彻底被一支笔轻松撩起,衣角被他捏住塞进她嘴里,“咬住,掉下来就操你。”

安知一边羞,一边骂。

恨自己还是少揣了个心眼,竟然不知从何时起兀自给他贴了一层滤镜,忘了这个人本质还是低劣的。

她忽然后悔极曾对这种人抱有网开一面的想法,但现在后悔显然是来不及的。

硬尺忽的一下拍打在她乳头,软嫩与硬物接触的瞬间就让她忍不住浸出泪来。

“啊…”还没来得及适应,那片冰凉就转瞬即逝,而后高高扬起,再次一下子拍击上来,打在她刚刚从乳晕里挺出的奶头上,又痒又麻。

好痛。

可这姿势由不得她躲,她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他的胸膛里,只要他不松,她哪儿都别想去。

就算不低头,也能在余光里看见奶子摇晃时甩出的残影,白皙乳肉上渐渐遍布尺子宽度的红痕,有浅有深。

而那条黑笔画的歪扭线条不偏不倚,恰好从她的乳沟间延伸出来,像帮她划分左右两边奶子的界限。

“坏孩子是该被惩罚一下才长记性。”

他贴在她耳边说,“尤其是你这种,平时在学校里装纯情,却喜欢在背地里做婊子的。”

“我没有...啊!”

“没有?那怎么越打奶子反而越胀大,还跳个不停?底下也流水了吧?骚逼。”

虽然安知不想承认,但事实是这样的。

她感觉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快感顺着乳头被打击的那一点窜过,一路向着她下体冲。

从一开始的听到这些话只觉得屈辱,到现在又从中找到一层刺激,仿佛身体里有个开关,一被触碰就拉开阀门,然后水流就喷涌,在他问话时抵达巅峰。

就好像她真的做错了什么。

那些情欲中的浑话一边挑逗着她的性欲,一边又凿着他的下限。

原本边与颂今天没打算干她,只打算点到为止地教训一下她,为此特地淋了一路雨。

可是打看见她的一刻起,火苗竟然又开始跳动。

尤其当她充满不甘地瞪着他,又不得不因坐姿挺胸,两粒乳头红肿成深色,像两颗樱桃,只等人将它含进口。

原本浑圆雪白的奶也因直尺的拍打变不堪,比起放过更让人想再度蹂躏。

他不理解,怎么每当她闯进视野就忍不住迸发破坏欲。

是不是越金絮其外的东西,越让人想撕开暴露里面的败絮。

“你养的狗折腾我,你说我是不是该把这些怒气发泄在你身上?”

安知原本就有点委屈在,听不见他像旁人那样关心她的情绪就算了,居然到现在还在讲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忽然一股恼火往上窜,“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他针对你管我什么事?”

即便她带着委屈的腔调把话讲得娇滴滴的,但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却明显因她的回答而变更冷了,“所以你知道?”

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选择了纵容,是吗?

安知想问明白的,但没来得及。

他的手突然攀上她扬起的脖颈,并堵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则用拇指和食指卡住她的下颚,让她无法再低头,也无法再讲话,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好。”

他仅用一个字就将愤恨表达十分。

并非愤恨她,是恨自己也蛮蠢,竟然又被她蒙骗了一次,被这层看似良善的伪装,被这具浮于表面的皮囊。

人类还真是肤浅生物,谁也不例外。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咬住?掉下来就怎么样来着?”

安知看见他扬起难得温柔的笑,温暖和煦。

可阳光是不该出现在阴雨天的。

“你不是讲过我是杂种?”他与她对视的视线稍微往旁偏移了一点,冷静回答着她方才漏出的问题。

然后又一瞬低下头同她贴近,“现在你要被杂种操了,说不出来的感想就写进作文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