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安知怀疑有被推下去的可能性,所以不敢乱动,疑问当然也不想回答。

而且丢人的是,她其实有点恐高。

原本身体就因才舒爽完而软绵绵的,现在心悸得腿哆嗦,更无力反抗。

为了不被边与颂近距离察觉出异样,她小口吞食着空气,眼睛也闭了起来,强迫自己不去看底下的风景,试图忘记此时在三楼走廊。

但边与颂很难如她所愿,冰凉的手顺着她腰部没塞好的校服衣摆往里钻,紧贴着她柔软的皮肤。

当体会到有只冰凉的鱼游到了腹前,安知一下子惊叫出声,愤愤地瞪他。

“对啊。”边与颂立刻绽放得逞的笑,“睁开眼看。”

“......”

“怕什么?怕我把你推下去?我还以为你只会做别人的噩梦。”

如果她是噩梦,那他就是一只无差的梦魇了。

轻易就将别人的寻常梦境搅乱,肆无忌惮地在美梦里搞破坏。

远处天边蒙了一层晚霞,像在提醒她的处境并不那样好。

偏偏又一阵风吹动裙摆,一点隐秘的角落被翻开来。

“有人在这里跟你表过白吗?”

他低声耳语着,安知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马上就懂了——

他放在腹前的手带着她将屁股抬高,另一手毫无征兆地由高处落下。

她的秘密也在此刻被揭开了。

“哎?”连边与颂都愣了一秒,转瞬才记起嘲讽,“真骚。”

令安知更难堪的是身体被那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所刺激,穴口不自觉地翕张,好似又吐出些许湿润了。

心中两种情绪在冲撞,一种害怕于接下来的发展,另一种化成一只大手紧紧揪着她。

直至穴口被冰凉堵塞,仅存的一线理智崩开掉,“你滚啊,脏东西,放开我,操。”

“嗯,我是正在操你,用手,没感觉到吗?还是你想换成别的什么?”

“边与颂,你他妈是狗养的。”

“哈,记住我叫什么了?原来我给你的印象这么深啊。”他照旧欣赏安知应激的样子,“其他那些在走廊表过白的人,也想起他们的名字了吗?”

“滚。”

“不如你再喊大点声,让他们听听自己捧上天的女神现在被我压着叫。”

“......”他是懂安知怕什么的。

“他们也这样打你?还是要更用力一点的?”

“你是不是变态?”

“是,轮到你回答了。”

“......”

“你的声音还是适合叫床,像狗一样呜咽的那种。”

不说还好,一说安知连细碎的喘息声也憋了回去。

他的手还是冰凉,丝毫没被她花穴里的暖流温暖到,一个指节的距离已然令安知身体发麻,凸起的乳珠又被栏杆的棱角顶进去,致使她的躯壳仿佛不再受控,身体力行他的那句“真骚”。

他用中指,边侧有茧在刮着她最娇嫩的地方,指腹细细勾勒着边缘的每一道褶皱,好像在描摹。

说一点舒服的反应都没有是假的,但安知实在无法沉浸,更多是异物带来的难耐摩擦和心悸下课铃什么时候突然响。

会不会有没课的老师偶然路过?

会不会有哪个走神的学生顺着窗边看见这样的一幕?

最重要的,的确有人在这里跟她告过白。

她忘记当时具体怎么回答,无非就是一些侮辱吧。

可都远不如边与颂当下带来的侮辱具体,要把她从高处折下,狠狠于山巅坠落,坠进泥里,任平日追捧的人们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