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涿州的衙门和守军派出人时候,此时秦寿等人已经离开涿州两百多里了。

不知道是越发接近燕山还是之前的原因,这几天长乐对秦寿的态度十分的冷。

夜晚扎营的时候,长乐也尽量睡的离秦寿远一点,但凡秦寿接近一点,眼睛便会狠狠的剐他一眼。

其实,长乐自己也挣扎,随着越发接近目的地,她突然之间有些伤感。

路上

陈泾和陈四俩人突然变得很有共同语言。

陈泾:“老四,你怎么无精打采的?”

“我现在知道为啥说,有些事儿一旦开了头就没有回头路了。”陈四摇头叹然道。

他看了陈泾一眼,努了努嘴,“你上次不是看上阿史那月公主的侍从了吗?草原上可不一样,那身段,紧致结实,腿就跟豹子一样有力,那一夹......可比咱大唐软绵绵的女子厉害多了去了。”

“那必须的.......。”

......

大唐时期,燕山地区是不缺水的

哪怕是春天,随着春雨落下,山林之间,郁郁葱葱一片。

高阳、裴晚吟、独孤烨等人已经开辟出了一片不小的山寨居住,而阿史那月等了几天,见等不到秦寿,因为草原上的变故,便回草原了。

原本位高处优的高阳,经历了长时间跋涉和在开垦,面容消瘦了一些,原本瓜子脸有些发圆,如今却变成了清瘦的瓜子脸。

大腿也变的比之前紧绷,依稀能看到浅浅的肌肉,只是上下规模没有缩小半分。

特别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的目光中有些厚重的东西沉淀,不仅没有影响她的容貌,反而让她的气质和风情更惊艳。

让她从那个天真理想的公主,成熟了很多。

裴晚吟则是管理着各种资源的分配,一切都在有条不紊。

这一日

细细的春雨飘飞,被风吹起,打着旋落到地里边,高阳正朝着远处看着,突然瞳孔猛然一缩。

“那是......”

高阳眼神紧紧的盯着其中一道身影,猛然打开门,在雨中朝着前方跑了出去。

几乎同时,裴晚吟也奔了出去。

“脉主!”

“脉主到了!”

“......”

山寨之内,突然变得人声鼎沸起来,欢呼声一片。

秦寿看着众人,然后猛地用腿夹了一下马,“到了!”

......

“你们可回来了!”

等秦寿见到高阳的时候,高阳左右看了看,见没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裴晚吟也灼灼的看着他,眼中光芒闪烁。

薛仁贵、陈泾等人也全都和亲人们见面,场面一时之间有些失控。

“还以为见不到你们了!”柳金花眼中有泪的来到薛仁贵身边,哽咽了半天突然问道,“这么长时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没有,绝对没有!”

秦寿最是见不了这种场景,连忙抹了一下眼角,“行了,有什么话,各回各家再说。”

秦寿随着高阳和裴晚吟回到已经建好的房屋之内,长乐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跟上了

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说,当然惊险部分简单带过,但即便如此,高阳和裴晚吟也紧张不已。

直到傍晚

裴晚吟和长乐才眼神复杂的离去。

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小别胜新婚,极力压制和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后,呼吸声终于变得平和了下来,高阳紧紧的挨着秦寿,绸缎般顺滑柔软的娇躯让秦寿难以自持。

秦寿:“你在想什么?”

高阳移开他莹白的大腿,从窗户边上的一个格子里拿出一个东西,“给你的信!”

“我的?谁给我的?”

秦寿有些疑惑的接过来,从长安出发,到这里,一路上自己几乎没有定所,并且闹的也挺大,谁会给自己信?

他打开一看,不由一愣,“这是......”

信中的笔迹,他认出来了,武媚的信。

秦寿不禁往下看,“秦寿,我可能要随晋王李治进宫了,我不想进宫,但是不得不进,因为我怀孕了,怀的是你的孩子........”

没看到,只看了这前几句话,秦寿的脑子就嗡的一声。

我的天?

他的心突然揪在一起,要说和武媚没几次啊,怎么就有孩子了?

这风流是一回事儿,但是有了孩子就是另一回事了!

......

辽东战场

因为长安的变故,唐军的补给再次受到影响,同时李靖和吴王李恪闻听讯息之后,和高句丽之间的气氛也变得极为微妙。

原本准备开春就攻打高句丽都城的计划也暂时搁浅。

大唐的朝堂之上

苏定方等一众和秦寿相关的将领获罪的获罪,被夺权的夺权。

而在草原之上

随着大唐李治的掌权,,因为龟兹国扰乱边境,李治派兵欲征伐龟兹,在长安待了很久的西突厥残部阿史那贺鲁被封为大唐属官昆丘道行军总管。

半个月后,他返回了西突厥,整合自己原有的3000部众,并将原可汗乙毗咄陆的不下收拢于自己手中,配合唐军进军龟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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