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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子妃,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啊?”

端木琰看着不说话,眼里有着恐惧,却又有着愤怒,还掺杂着想要反抗,却又无奈的神情,他的心底忽然有一种很是得意的爽快!

“说!”见秦菀不看他,端木琰大喝一声,吓得秦菀全身一颤,惊震的抬眼看着他,然后猛烈的摇头。

“我的皇子妃,是哑巴吗?”端木琰见秦菀只是摇头,却不说话,抬手捏住秦菀的下颌,目光悠闲的欣赏着前些天被他咬破,现在已经恢复原状的红唇。

秦菀再次摇头,可下颌被端木琰控制着,头根本就不能动。

端木琰看着面前的红唇,已经恢复了原状,还很是莹润光泽,心中不禁心猿意马,忍不住的想要去咬一口。心中有了意动,便手臂用力的拉扯了秦菀一下,让她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迫使着她的双臂放在自己的腋下。然后用自己用力的双臂一手搂着她,一手控制着她的后脑勺,俯首便用自己的唇含住了让他想要吃下去的红唇。

看到这一幕,富泉便对着开俯身并没有得到起身命令的荷香,巧杏,还有话梅挥了挥手手,示意她们离开。巧杏和话梅还是小姑娘,便忙羞赫的转过了身去,跑着离开了。而荷香责备的瞪了一眼富泉,随后气恼无奈的一跺脚,只好转身无奈的离开。

秦菀心中的恐惧,害怕犹如洪水猛兽般袭击而来,心口剧烈的跳动着。委屈的泪水瞬时便从眼眶里滑落了下来。手臂被端木琰的双臂紧压着,根本不能抽身离开。所以只好拽紧端木琰后背的衣衫,奋力的往对面扯着,期望能用阻止端木琰。

端木琰却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的吸吮着秦菀的双唇,感受到她的排斥之后,便张开嘴用牙咬住了秦菀的唇。迫使着她张开嘴,随后舌头侵入,开始在秦菀的口腔里肆掠着。

秦菀反抗,可是却被他死死的扣着,根本就是没有半点作用,反而还更加刺激了他的占有欲。最后也就不在反抗。闭着眼默默的流泪,任由着他。

感受到怀中的人,整个人都不在似之前那边抗拒,端木琰也放慢了下来。随后便压低秦菀的肩膀,让她身子微微倾斜。稍微弯身手臂一勾,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而双唇并没有离开秦菀,一路亲吻着怀中毫无反应的秦菀,直到屋内的大床上。

进了屋里,端木琰便大手迅速的撕扯开秦菀的衣衫,让她白皙的玉肌整个都裸|露在外面,躺在大床上。跪在秦菀的腿上,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后。便俯身压在了秦菀身上,开始更深一层的肆掠了起来。

秦菀绝望的看着大床上的火红色的帐幔,任由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坠入地狱的火焰之中。煎熬着。

端木琰在她的身上大汗淋漓着,却是觉得折磨不够的迫使着秦菀看着他。

“怎么,就这么不想见到现在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吗?嗯?”端木琰停顿了下来,和秦菀脸对脸,鼻子对鼻子,嘴对嘴的说道。

秦菀躺在床上。被他逼迫的看着他,可双眼却是空洞无神的。端木琰强迫了好几次。秦菀都是这样的一副模样。

随后端木琰便开始了另一番的折磨,他腰身的摆动缓慢了起来。却是每一次都力道很大,直接的秦菀体内的最深处,使得秦菀有了另一番的疼痛,不禁皱紧了眉头,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

“很痛吗?很痛就叫出声来!”端木琰说着,又是连续几次的jijinhuanchu。使得秦菀小腹处一阵痉挛,拽着床单的手,更是攥着被单握紧了拳头忍受着。

端木琰见秦蓉如此忍受着,心中气恼,便又重复了几次,嘴角的邪恶笑容更是深了几分。

秦蓉痛的全身冷汗直冒,最后拉扯了枕边的被子,然后狠狠的捂住了嘴巴和脸上,躲在被子里大口的喘着气。

而端木琰却并不放过她,三两下的就拉扯开了她脸上的被子,逼着她痛苦绝望的看着他。然后看到秦菀被折磨的这样,端木琰的心情似乎更好了,邪魅一笑说道:“何必要这么忍着,女人要叫出来才会舒服啊!”

说着许久没有动的身体,却猛然的一个用力,毫无预料的秦菀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高呼了一声:“啊——”

听到秦菀的这一声高呼,端木琰高冷的脸上,笑容渐渐的深了几分,随后更是重复着,若是秦菀不出声,他就会更用力,逼着秦菀,知道秦菀发生声音来。即便是秦菀痛的昏死了过去,他也不会放过她,拼命的撞击着,知道她痛醒过来。

宽大的院子里,本就人员少,现在更是空无一人,却时时的传来女人痛苦的呼声,和男人不屑的轻哼声。

最后空荡的院子,寂静的屋子里,就只剩下奄奄一息的秦菀,躺在大床上,眼神空洞绝望的看着头顶那片火红的帐幔。

荷香和巧杏话梅进来的时候,看着地上散落的已经不成形的衣衫,还有大床上撕扯的破烂的床单,以及床单上躺着的全身淤青,下体流血全数裸露,面无生机的秦菀,她们都吓了一跳。

“快把门关上。”荷香最先反应过来吩咐着巧杏和话梅,脸上是气恨的恼怒,以及对秦菀的心疼。

巧杏和话梅吓了一跳,在荷香的喝斥声中回过神来,忙的翻身去关上了大敞开的大门。荷香忙去放下了床边勾起来的纱幔,然后又吩咐巧杏和话梅去端热水来给秦菀擦洗。自己却忙去拿前些天元汐暗中给送过来的药膏,也特意的嘱咐过是事后用的。

荷香一直哭泣着,就连在药箱里找药瓶的时候,她都几乎看不清面前的东西了。

巧杏和话梅炉子里煨着的热水来,荷香亲自给秦菀擦洗着身子。看着那满身触目惊心的伤口,荷香紧咬着唇,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眼里的泪水,和颤抖着的手。

好一会儿,才给秦菀擦好了身子,上了药。找了干净的衣衫来给秦菀换上。

这期间秦菀不说话,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犹如一具死尸一般。

“姑娘……”荷香跪在秦菀的床前,轻轻的唤了一声,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拼命的止着眼泪,却还是让视线一片模糊。

秦菀动了动眼珠,随后微微的侧头看着荷香,眼泪也是瞬时滚落了出来,然后从被子里缓慢的伸出手,轻轻的提着荷香擦干了眼泪。张了张已经被咬的红肿的唇,声音沙哑的说道:“别哭。”

荷香见秦菀和自己说话,心中更是酸苦,却有着一些些的放松,随后便忙点点头,说道:“嗯嗯,荷香不哭,不哭……”嘴里说着不哭,可是眼泪却是流的更凶猛了。

站在不远处的巧杏和话梅也是满脸的泪水,相互的拽着对方的手,显然是被吓到了。

这一天之后,秦菀便一直都躺在床上,有时候一直整个眼,直接的躺一夜,然后白天的时候,就一直闭着眼睛,也是一整天。她很少要东西吃,水也很少喝。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就连荷香与她说话,她也有时候是爱答不理的。期间,元汐,金玉和灵月也来看了好几次,也都是荷香告知秦菀病情加重了,而应付着。

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了七天。这七天,荷香,巧杏和话梅,因着秦菀几乎不吃不喝,也不说话,都跟着沉闷着。好在,在七天,端木琰并没有来这个院子。

然而,就在荷香以为秦菀住在这里,在也不会被打扰的时候,却迎来了富泉的传话。

“娘娘,六爷说今天要举行家宴,吩咐小的来告诉您一声,您一定要去参加。”富泉在秦菀的床边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传达着端木琰的话。

“富大哥,姑娘身子孱弱,能否请您帮个忙,在六爷面前给好话两句,免了我们姑娘的家宴吧!”荷香求着富泉。

富泉摇了摇头,说道:“六爷说娘娘自进府就一直的病着,都这么多日了,也是该去和几位侧妃打个照面,所以不容拒绝。”富泉说完,满脸为难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秦菀,所有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屋子。

六爷突然变成这样,还这样残暴的对待正妃娘娘,他心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六皇子每次在折磨完正妃娘娘之后,又都是一个人关子屋子里,猛的灌酒,直到自己醉的睡过去。

这期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这个跟了端木琰十几年的都毫不知情。可是看着端木琰折磨完正妃娘娘,又折磨自己,他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

端木琰的残暴,在亲眼目睹了几次之后,荷香也是为威慑到了的。在富泉离开之后,便开始唤着秦菀,让她起来吃点东西,好友力气在打扮过后,去参加那个家宴。

她也是不想秦菀去参加的,但是她却知道,若是秦菀忤逆端木琰,得到的只怕是更残忍的折磨,所以便含着眼泪心疼的劝说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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