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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乙,他怎么敢?他就不怕……嗯?成功了,可惜,我人族又去一天骄。来人,摆上酒宴,我要为人送行!”

“乱臣贼子,怎敢对天动武?武乙当真是罪该万……这、这不可能!不可能!人怎么可能…嗯…哈哈哈哈, 你便是成功又如何?天何其广大,浩渺无边,你便是能够伤及毫毛,也不过百千万亿分之一罢了,无用!无用啊!”

“这是?武乙他想要做什么…成功了吗……可惜了。不过,此举倒是个机会。来人啊,去玉清道将国师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竟然有人想要违逆天?当真是不只死活,人间的帝王,如何是天的对手?来人,准备好祭品,本王等一下要举行祭天仪式…这是,他竟然成功了!人间的帝王,竟然伤到了天!这…这…不,不…他成功了,说明天不是无敌的,那么我……”

各种声音,在诸侯国王宫,以及诸多部落首领居住的建筑内响起。

站在人族这边的国君,大多惋惜、紧张,还有少许担忧。

投靠天帝的国君,则是震怒、惊恐,以及一丝丝的庆幸。

还有部分野心勃勃的,见到武乙射天成功, 也是升起了不该有的欲望。

但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默许一个传言在自家诸侯国内传播。

“武乙无道,祸因射天, 神怒暴雷, 武乙震死。”

这短短的十六个字,传播范围越来越广,大多数听闻的人,只是嘲讽武乙的狂妄,而稍微知道一些内情的,则是知晓天下要乱了。

武乙射天的举动,对商朝内部崇拜天帝的势力,产生的冲击是巢湖常人预料的。

甚至,因为这个举动,直接冲击了缘由的神道信仰体系,以至于文丁上位之后,只能着重于治理国信仰问题,无力对外征战。

为此他不得不重用一些诸侯国,这时候周国季历入了文丁的眼。

周国位于商朝西边,多信奉玉清道。

而商朝内部,经过武乙射天之后,上清道的地位再次上升,部分玉宸门下三代嫡传弟子,纷纷加入商朝,是文丁压制部分神祇反叛的重要依仗。

为了让上清道更加尽心辅佐自身,打压诸侯,稳固局势,文丁一边册封上清道弟子官职,一边对当时的周国采取了怀柔政策,给与大量奖励的同时,命令周国守护一方安宁。

周国国君季历,对于文丁的赏赐,拿的是毫不客气,守护安宁做的就有些过格,他直接扭曲文丁的意思,对外发起外战争,讨伐不臣的时候,顺带将边上的几个早年商朝用来监视周国的小国灭了。

事后,季历还以这几个国家投靠外敌为理由,将其传承覆灭,用其王室头颅和诸多国民、财富,作为战利品送到文丁处。

此事做的可谓是滴水不漏,文丁也找不出毛病,只能册封季历为“牧师”,代表他为西方诸侯国之长,也可以称之为伯长,专征伐不臣。

文丁原本的想法,是通过这个挑动周国和西方其余诸侯国的关系,顺带让周国帮忙稳定局势。

但季历却借着玉清道诸位修士的帮助,一连攻打下西方三处大型部落,将他们首领的头颅送给文丁。

文丁见到后,甚是气愤,因为这三个部落已经臣服于商朝,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偏偏,季历拥有征伐不臣的权利,又拿出三处部落首领叛乱的证据,文丁也没有办法治罪。

加上这时候,周国经过两次战斗,国土面积放大了将近一倍,多出了不少适合种植的土地,国力有明显的上升。文丁无法,只能选择召请季历,而后将其囚禁杀害,事后,称季历是病死的,并给与周国大量补偿,顺带削去了他们征伐不臣的权利。

其后,文丁还不放心,分别在东南北三个方向,分别册封姜国、鄂国和崇国类似牧师和伯长的职务。

好事之人,将这三国连同一开始的周国,并称为四大伯国。

自此,商朝的动乱才算是平复了大半,而后文丁也曾几次外出讨伐不臣,但很可惜,大多只是小胜,到他死的时候,也未曾征服更多的土地。

文丁之后,帝乙继位,他上位的时候,商朝的国力已经开始走向没落。

并且,诸侯国中时常有人试探,让他疲于应对,为了针对这些情况,帝乙一方面加大了对于上清道的拉拢力度,另一方面也是开始思索着同东南北三位诸侯联姻。

总算在走的时候,为下一任帝辛留下了一个危机四伏,但还算强盛的国家。

而在帝辛继位的第一时间,无论是东海之中的通天道人,还是端坐再各自道场之中的广成道人等,纷纷起身,看向中土。

从射天开始,孕育数百年的商朝气数,总算是成型了。

“专属于人道的天之气啊!帝辛算是商朝最后的挣扎了吧!”

通天看着继承大位,荣升帝君位格的帝辛,透过重重人族气数,看到帝辛身后隐藏的少许天之气。

这是当年武乙射天之后,截取的一缕天之气,在一次次祭祀下,孕育而成,代表了人族,或者说商朝最后的挣扎。一旦帝辛死亡,这一缕气息便会转入胜者的体内。

同时,九天之上也是有一缕紫气和黄气先后落下,融入周国之中。

其中紫气源自于天帝,蕴含周天星斗之力,而黄气源自于人皇轩辕氏,蕴含轩辕帝气。

前者落入周国后,迅速激发周朝数百年积累的国运,使其越发蓬勃,后者落入其中,则是试图将勃发的气数稳住,不要太过张扬,留有更多预提。

奇妙的是,那紫气和黄气之间还有不小的冲突。

此时的周朝之主姬昌,精通天皇伏羲氏传下的先天八卦,感知到自家国都气数有变,急忙入祖庙占卜。

周国的祖庙之中,除去周朝历代先祖之外,还有三皇五帝、诸位人族圣贤。

姬昌拿起供奉在供桌上的龟壳,将蓍草放入其中,默默祷祝,轻轻松开手。

祖庙之中积累的愿力汇聚,化作金色的火焰,环绕龟壳四周缓缓燃烧。

内里散发紫青玄气的蓍草,也是纷纷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道黑痕落在龟壳之上。

按照平日占卜的流程,此时龟壳之上,应大会形成新的纹路,显示未来天机,或者吉凶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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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养志说这话的时候,还隐藏了一部分。

之所以让内门弟子入玄台峰选法,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此地法禁无数,能够在无形之中,强化弟子灵觉,让他们做出最符合自身灵性的选择,也算是宗门的一种考察方式。

“不知道我选的三门术法,来历为何?”

“你的选择还算不错,这门观气是地煞法知时的前置术法之一,据说还涉及到某门天罡妙道。服食是直接从地煞法服食中拆解,简化的法门,日后能够直接晋升。最后的御风,来历比较独特,是从列子御风和地煞法御风中各取一部分,整合而成,你日后修行有成,无可以选择转修列子御风,或者地煞法御风。”

王养志顿了顿,眼中浮现出一丝丝笑意:“最重要的是,这三门术法都挺适合你外出镇守的。”

弥罗躬身道:“还请王师兄赐教!”

“此时本就是我的责任之一。对了,弥罗师弟,不知你对自己日后镇守一地的事情,知道多少。”

“云师叔同我说,此事玄台峰和德明峰中有专人讲解。”

说着弥罗又将自己知晓的内容,告知王养志,就见对方点头道:“你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倒是省了我不少事。无需重头开始讲,我就和你着重讲解一下,你为何要去镇守,镇守期间又需要做什么事情。”

通过王养志的介绍,弥罗这才明白一些不会放在明面上的信息。

函夏官方发布法令之中,虽然将镇守一方,定位为所有拥有伴生之宝修士的义务。

但这种义务是有偿非强制,不会有人较真,一定要修士前去坐镇一地。

先不说有些修士修行的法门,根本不适合长期呆在一个地方,就说这种带有一定强制性的规矩,很容易引起部分修士的逆反心理,制造更多魔道修士。

这种义务,在很多时候就成了方便地方同定居一地,或者外出历练修士对接的一种途径。

至于那些居住在山门之中的宗门弟子,则是通过政策上的优惠,让宗门自己将他们放出来。

例如妙有宗作为函夏九大仙门之一,拥有遍布扬州各地的下院、道观,按照宗门管理的条例,数量早就超标了。但这些下院之中,有超过一半,是门下弟子,坐镇一方时期搭建,享受一定时间的政策优惠。在规定时间内,同宗门允许拥有的下院、道观数量并不重叠,属于合法合规的产业。

因此,所有正道宗门,都是非常鼓励门下弟子,前往各地镇守,建立道观、下院。

并且,根据坐镇之地的环境,以及时间,还会给与一笔不菲的宗门贡献。

王养志还直言,这类有外出坐镇经历的弟子,在日后宗门内部评价上,有加分。

这等于是做一件事,领两份工资,以及一份隐藏福利。

对于已经恢复前世记忆的弥罗,只要工资到位,没有什么加不加班。

他非常自觉的问道:“我大概需要坐镇多久,还有多少时间准备?”

“你的修为,大概也就是坐镇一些安稳的地区,以防万一。时长大约在十五年到二十年之间,具体时间根据宗门和你自己的选择。至于你的准备时间,我看一下……”

王养志手中再次浮现出一块半透明的屏幕,随意点按了两下,回头道:“师弟你运气不错,适合你继承的下院和道观,现在都没有,你可以事后去德明峰填一下自己的要求,宗门会帮你筛选几处地方,供你选择,再让当地搭建建筑,宗门则着手祭炼适合的阵法。一来二去,你大概还有一两年的时间可以准备。”

“当地搭建?”

“框架当然是当地搭建,难不成还我们宗门搭建不成?这东西涉及到城镇防护措施的修整,以及城镇日后规划,做得好那可是实打实的政绩。”

王养志说着,伸手一招,边上明德峰需要越多的七百多本书中飞出一本,随意翻开,指着一行道:“你看,这是一百二十年前下达的新规,明令禁止宗门直接插手城镇防护系统。”

同一时间,半透明的屏幕上也是浮现出一个个案例,随着王养志手指的轻点,一一浮现在弥罗面前。

“这些这是近百年来的报告。这些数据明确所有当地搭建道观、下院的县镇往后十年的人均收入和平均幸福指数,安全指数有明显的升高。对了,你到了地方,布置阵法的时候,记得声势弄得浩大一些,怎么绚丽怎么来,根据报告汇总,这样能提升当地的居民安全感、自豪感,甚至能提升当地的旅游产业。”

“啊?”

完全出乎预料的说法,让弥罗彻底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养志见怪不怪道:“我当初听闻的时候,也挺惊讶的。但事实就是这样,你坐镇一方,不单单是防备可能出现的太虚幻境,更多的其实是更好的保护当地的安稳,让民心保持一种平稳向上的状态。”

“你要是有能力,在坐镇期间,开发出一两项拉动当地经济的东西。你未来百年修行资源,就不用操心了。要是极大拉动当地经济,你都可以不用…哎哟…”

话说到一半,一枚石子从天而降,打在王养志的头顶之上,他看了看周围,嘀咕了一句:“不让说就不让说,打什么人啊!”

随后,王养志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表情,对着弥罗道:“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师弟还有什么疑问?”

“已经唠叨师兄许久,师弟就先告退了。”

弥罗看出王养志有些送客的意思,非常主动的表示自己要离开。

“也成,正好我这还有些事,你若是还要什么疑问,可以去明德峰详细问一下。”

说完,王养志起身送弥罗离开藏经阁,转身变了脸色,向着阁楼内部走去。

隐约之间,似乎有类似于争吵或者嬉戏的声音从内里传出。

弥罗低头加快脚步,来到明德峰,进行询问和登记,便回到自己的洞府开始了新一轮的修行,为日后前往一地坐镇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