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爷子,您年纪也不小了,该好好的保养自己的身体了。”叶皓不敢直视吴雨双的眼睛,而是继续对吴启山说着,“您看我们赤龙门的老门主吕老爷子,他老人家都快百岁的人了,身子骨依然那么健壮,我看您呐,得找他讨教讨教这长寿之法。”

“必须的,必须的!”吴启山连连点头,“吕老爷子的名声,我早有耳闻,却是一直没有机会得见,今天一见,我可必须得好好向吕老爷子讨教讨教,毕竟我这孙女儿都还没有嫁人,我哪里放心就这么走了呢!”

“爷爷,您又说这种话了!”吴雨双听到吴启山这样说,不乐意了,“我就真的令您这么讨厌,巴不得我早点嫁出去,不再继续碍您的眼是吗?”

“哎,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吴启山瞪了她一眼,“这男娶女嫁,天经地义,爷爷我哪里说的不对了?爷爷年纪大了,现在就想看到你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再生出个一儿半女的出来,让爷爷能够再见一代人,爷爷那死了也好瞑目啊。”

“爷爷,不准你再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快呸掉!”吴雨双连忙道。

“什么吉利不吉利的,年纪轻轻就这么迷信,难怪没有男人看得上你。”吴启山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这爷孙俩的对话都被叶皓听在了耳中,叶皓倒是有点无语,想起自己昨天被叶胜批评,说自己保守,现在又听到吴启山说吴雨双迷信,这感觉,实在是太过于酸爽了。

“叶皓小友啊,我知道你尚未婚配,虽然我这孙女儿比你大上个两三岁,不过正所谓女大三,抱金砖,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吴启山又将目标对准了叶皓。

“这……吴老爷子,您就别开玩笑了。”叶皓没想到这战火莫名其妙的就烧到了自己身上,心里一惊,连忙就陪着笑,道。

“女大三,抱金砖?这感情好!”就在叶皓陪着笑脸,想让吴家爷孙俩进去落座的时候,叶胜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来到了吴启山的身边,激动的说道,“这位老哥,您家的孙女儿是不是还没结婚?”

“是啊,您是?”吴启山正和叶皓说话呢,忽然听到旁边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对自己说话,便转过头,看见了叶胜。叶胜毕竟是大家族的家主,虽然此时脸上满是笑容,可是他身上那多年身处高位积攒下来的气势却让人难以忽视。

“我是叶皓的爷爷,也就是京城叶家现任家主叶胜。”叶胜自我介绍道,叶皓倒是注意到了,他自我介绍的时候,优先介绍他是自己的爷爷。

“京城叶家?”吴启山的眉毛抖了两下,有点不敢相信,即使他平常都待在海外,可是在华人的圈子里面,又有几个人不知道京城叶家的名头,“这位老先生,您说的是京城的那个叶家?”

“那当然,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敢冒认是我叶家人?”叶胜点点头。

“哈哈,早就听闻过叶家主的名声,却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叶家主您果然是气度不凡!”吴启山也连忙露出笑容,“如果叶家主不嫌弃,我们今天好好一起喝一杯,如何?”

“没问题!没问题!”叶胜点点头,然后看了看吴启山身边的吴雨双,“这位小姐可是您的孙女儿?”

“正是!正是!”吴启山忙不迭的点头。

“不错不错,您孙女儿可真是闭月羞花之貌,谁能够娶了您的孙女儿,那可不知道是几辈子才能修得来的福分呐!”叶胜连连道。

“可叹我孙女儿今天都已经快二十六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叶老哥您说我这都急成什么样了。”吴启山却面露难色,说道,同时还装作不经意的看了叶皓一眼,“我倒是看上了一个人,可惜也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嫌弃我孙女儿年龄大。”

“二十六了,是不小,该嫁人了!”叶胜十分配合的说道,“我们家叶皓二十二,快二十三了,正好小老哥你孙女儿三岁,这老话说的好,女大三,抱金砖,我看哪,他们俩就很合适……”

“爷爷,我这儿有正事儿呢,还有这么多来来往往的宾客看着,您就别跟我添乱了,快入席就坐吧!”叶皓知道这俩老头的话题马上就要转移到自己身上来,立马就开口,催促道。

“哟呵,这小子还害羞了,吴老哥,走,咱们上桌继续聊!”叶胜看了叶皓一眼,然后着吴启山的胳膊,就往之前给他安排的座位上走去。

看到他们俩老头离开了,叶皓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吴雨双离开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这让他心里难免有了一丝惴惴。

终于,所有宾客都到齐了,叶皓也走上了主席台,在主席台最边缘处候着。

“各位,多谢你们今天赏脸来参加我们赤龙门新任门主的继任仪式!”一个衣冠楚楚的主持人站在台上,举着一个麦克风,中气十足的说道,“现在正是吉时良辰,有请我们的现任门主吕轻侯老爷子和门主继承人,叶皓先生!”

“哗!”

台下的人都鼓起掌来了,掌声十分热烈。

叶皓这便和吕轻侯一起走上了台,并排站着,吕轻侯虽然年纪不小,可是站在台上,不摇不晃,精神抖擞,丝毫不像一个年近百岁的老人。

“下面,请呈上我们赤龙门门主的信物!”主持人又喊。

吕轻侯的助理小王立马就端着一个 托盘,大步走了上来,在托盘里,有一个印信和一个戒指。

吕轻侯伸手接过这个托盘,主持人也适时的将麦克风递了过来,放在了吕轻侯的面前。

“这个印信,乃是我初任赤龙门门主之时,当时的龙帮帮主仇万山先生赠予我的贺礼,是他亲自篆刻的,也是我们赤龙门这么多年以来,门主的专用印信,赤龙门上上下下,不管是谁,只要看到一张纸上盖着这个印信的印子,不管多离谱的事情,都要去做。”吕轻侯拿起印信,面色严肃的说道,“现在,这枚印信,我便交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