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新来的姐姐,那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喜雀大大咧咧地咧嘴一笑。

安梓锦看她笑得这般灿烂热烈,说话也是大大咧咧很好相处的样子,提着的心也便放下了,也笑道:“我还以为小姐就自己一个人,原来还有一个这样爽朗可爱的姐妹。”

“那可不止我一个呢,还有白露,不过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喜雀很是自来熟,热情地介绍道:“白露也很好的,等姐姐以后见到她就知道了。”

安梓锦眸光微转,并没有往深里追问白露的下落。

见她这般识趣知进退,喜雀也与姬凤瑶默默交换了个眼神,认可地点了点头。

姬凤瑶无奈且窝心地笑笑:

喜雀这丫头比从前成长了不少,还知道替她试探身边的人了。

不过想来也是霜临的事给她留下了隐影。

做人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这是好事。

三人正说着话,东丹水月也畏手畏脚地进来了。

她走到姬凤瑶面前低眉顺眼地,老老实实地见礼,绞在一起的手指却是一直攥个不停:“火凤小姐,早,今日、今日该扎针了。”

“嗨,这倒稀奇了,东丹家的小姐几时这般温顺有礼了”喜雀有意捉弄地调侃道。

东丹水月咬着唇悄悄望了喜雀一眼,眸底有恨有怨毒,却不敢当着姬凤瑶的面表露出来。

但她既便是垂着首,姬凤瑶看不见她的眼睛,也能猜到她的几分心思。

东丹水月原本就是条毒蛇。

既便是套住了她的毒牙,也不代表她的毒就此消失了。

“你去外面等着吧,喜雀什么时候叫你进来,你就什么时候进来”姬凤瑶态度极为冷淡。

她摆明了就是要给喜雀正身份。

喜雀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之一,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东丹水月显然也明白了姬凤瑶的意思,知道自己刚才的态度得罪了喜雀,令姬凤瑶不喜,只得忍气吞声地紧咬下唇,默默退了出去。

安梓锦很有眼力劲地神念传音,将同行的鹭洋和庄少泽也叫了来,并郑重介绍了喜雀。

几人和和乐乐地说说笑笑,一时一晃便到了中午。

东丹水月站在门外,瘾针的瘾发作得越来越厉害,就像有无数小虫子在啃噬她的皮、肉、筋、骨,就算是指甲深深地抠进皮肉,也不能解除她万分之一的痛楚。

她想过要以死解脱,可她一想到死,仿佛就连神魂都痒了起来。

每当这种时候,才是她最为崩溃最为难挨的时候。

“小姐、火凤小姐,求求你、求求你快替我扎几针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东丹水月如同狗一般爬到门口处,不停地在门坎上撞着额头,却不敢跨进门坎半点。

屋内的内个不约而同回头看她。

那鄙夷、淡漠的眼神,如刀尖般在东丹水月的心上磨擦,可她顾不上羞耻。

身体和神魂上的折磨痛楚,已经彻底碾碎了她的自尊。

“你们燕京东丹家的人,想必这两日就会前往锌铁矿,到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办吧”姬凤瑶亦是冷漠地看着自贱如狗的东丹水月,没有丝毫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