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这就去了!”喜雀喜出望外,蹦蹦跳跳地就往外走,却被姬凤瑶设下的防御阵法拦住了。

瞅着她那副撞得吃瘪的样子,白露哈哈大笑。

“小姐,你捉弄我”喜雀跺脚,自己也觉得好笑。

姬凤瑶这才笑着解释道:“我并不是故意拦着不让你为民除害,只是在她的罪行没揭露之前,我们如果先行把她打死了,别人反倒会指责我们的不是,反而替她掩盖了罪恶,那我们多亏?”

“可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由着她作妖,欺负咱们和王爷吧”喜雀不是太懂这些弯弯绕绕的大道理,有些不服气。

姬凤瑶漫不经心地哂然一笑:“由着她欺负,怎么可能。为她量身定做的药,本小姐已经研制好很久了,只是还没等到合适的时机,就等着她往死里作妖呢!”

临霜握着毛巾的手顿了顿,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时喜雀惊喜冲过来蹲在浴桶旁边,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临霜,临霜下意识握紧毛巾,赶紧往下继续轻轻搓动。

“小姐,你太厉害了,我家小姐果然不会让我失望”喜雀的彩虹屁不要钱地随时往外吹。

白露也开心道:“奴婢也是,奴婢对王妃真心佩服得不要不要的!”

“不要不要的你都学会了”姬凤瑶惊奇,伸手刮了一下白露的鼻子,笑道:“进步神速啊,小机灵鬼。”

“嘻嘻,都是王妃教得好”白露缩缩脖子,满脸骄傲。

经过昭平郡主中毒,土匪秒变神医,皇后处死亲妹妹陈姿萦一系列事情后,纵然宴厅内很快恢复歌舞升平,但众人的心情依然无法平复。

尤其是看着皇帝和九王那两脸如出一辙的,淡漠但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脸,诸人简直如坐针毡。

商东旸实在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悄然离开宴厅。

他抵达栖梧宫时,皇后正一脸淡漠,但动作娴熟地缝制着一个精美的布偶。

“母后,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弄这个”商东旸气极败坏地坐在皇后对面,着急问道:“母后,您……”

“你是不是想问,明明皇上都给了本宫选择的权利,本宫却为何不护下你小姨,反命处死了她”皇后打断商东旸的话,冷漠反问。

商东旸握拳,十分不解:“陈姿萦虽然是蠢了些,但您是皇后,她又是陈家唯一一点血脉,而且昭平郡主也没死;凭着陈家祖上的功勋,母后你如今的地位,要保下陈姿萦,绝非难事,母后你……”

皇后再次打断商东旸的话,一脸平静地低声咆哮道:“你觉得耗尽陈家的功勋,本宫的地位脸面,来保住她的命,她能好吗?

她的蠢已经无可救药,她甚至都意识不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了什么弥天大错!

就算本宫今日保住了她,一样会再次自寻死路!

况且她已经明目张胆地招惹了九王和那土匪,还险些害死昭平郡主得罪了太后,这些人哪个是好相与的?

你告诉本宫,搭上咱们整个东宫来救这么个废物绊脚石,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