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小媳妇儿,不管我忘记的是什么,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以后无论生死,我都不会放弃”商熹夜如护珍宝地捧捧小女匪肉乎乎的小脸蛋,宠溺至极:“上穷碧落下幽,你都是我的小媳妇儿,不许不要我。”

这动人的情话,让姬凤瑶秒变文盲:

内心只剩“啊啊啊……”

她强迫自己低下头,飞快扎完最后几根,彻底将他封印在体内的寒冰符毒素拔除。

再起身,很淡定地起身在旁边的水盆里净手。

然后,

某女匪弯腰,

拖着商熹夜躺的软榻,连人带榻拖进了屋!

喜雀:“小姐……?”

白露死死捂住喜雀的嘴:“嘘!”

无影:“……今天的太阳真好啊,听说今儿外面的八卦挺好听,无痕,要不,咱出去逛逛茶馆子?”

簟香阁。

昭平郡主从昨日起就一直食欲不振呕吐,人也恹恹的。

早上思梦从宫里请了高御医过来。

高御医凝神静气诊了好半晌,突然起身跪地,满脸喜色高声对昭平郡主道:“恭喜郡主,贺喜郡主,是喜脉!”

昭平郡主:“……”

那土匪说的话是真的,这世上竟真有能令人假孕的药!

思梦和思怡都呆了:

昭平郡主这是走的什么狗屎运,只一次就中奖了?

瘫痪在榻的郑嬷嬷得到这个消息,更是目瞪狗呆:

这怎么可能!

昭平郡主体内可是有……她怎么可能有身孕!

以防万一,郑嬷嬷亲自写了封信给太后;

太后也是特意差人,将已经告老出宫,准备颐养天年的孙守礼又给挖了出来,逼着他再进九王府给昭平郡主把脉。

孙守礼听到“九王府”这三个字,都是吓得一哆嗦;

内心那一个苦逼,生怕遇着姬凤瑶。

他战战兢兢地进了王府,几乎是一路掩着脸,恨不得溜着墙根走,好不容易进了簟香阁,搭上昭平郡主的脉,还未及松一口,心又给悬到了嗓子眼。

喜脉,倒像是喜脉,但……

孙守礼惴惴地抬眼,瞄见思梦、思怡和郑嬷嬷那满含期待、探究的神情,以及帘及一动不动的昭平郡主。

“郡主这脉……”

“脉象如何!”

孙守礼的话才刚出口,思梦和思怡便急切追问。

一副如果他敢说不是喜脉的话,就要揍他的模样。

孙守礼:“……”

我为什么不一早收拾包袱回老家!

贪恋的什么京都繁华!

这回可真要摊上大事了,嘤嘤嘤!

“孙太医,高太医说本宫是喜脉,难道你瞧着不像”昭平郡主心中也是忐忑,第一次这般话中有话地胁迫他人:“若非喜脉,那本宫这两日连番作呕,无甚力气,又是个什么病症,你可有良方医治?”

“回郡主”孙守礼把心一横,眼一闭,跪地膝行后退两步,将头重重磕在地上,道:“老臣诊着也像是喜脉,且像是未足一月的喜脉,所以……所以脉象不强。”

未足月,当然未足月!

昭平郡主与九王圆房,满打满算这才半月余呢!

郑嬷嬷内心又惊又喜:

真是奇了大怪了,昭平郡主居然真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