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姿萦这会说得兴起,又是与好闺蜜两人关起门来在自己房里,便越发口没遮拦起来。

姬凤瑶和商熹夜几人刚好打陈姿萦闺房附近路过。

姬凤瑶如今已是聚灵四阶的修士,五感六识比普通人要高出几倍。

陈姿萦又完全没有顾忌,话说得十分大声。

她那尖酸刻薄的言辞实在叫人扎心。

“王爷,你和无痕他们去找国公夫人收帐;我跟喜雀再去教教陈姿萦怎么做人”姬凤瑶拉住商熹夜,磨牙道。

商熹夜点头。

他很清楚,以国公府眼下的防卫,根本拦不住小媳妇儿。

只要她没有危险,她想做什么他都不会拦着。

姬凤瑶和喜雀先将附近的明岗暗哨药倒。

两人大摇大摆地院子正门进来。

喜雀一脚踹上陈姿萦闺房的门,那两页精功雕琢的木质门页便如碎纸片般四散碎开了。

“什么人!”

暖帐内,陈姿萦和章宛云拥着被子,受惊坐起。

姬凤瑶走至陈姿萦床塌前的圆桌前,大马金马地坐下。

喜雀则上前,一把扯掉了床榻上阻碍视线的桃金色暖帐。

陈姿萦和章宛云看见是两个黑衣蒙面人,顿时吓得惊声尖叫起来:“啊!有刺客!”

姬凤瑶和喜雀也不动,就那样冷冷地看着她们叫。

陈姿萦和章宛云叫了半晌,发现外面毫无动静,顿时小脸煞白,两人紧紧挨挤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都当成自己的挡箭牌。

“陈姿萦,是不是天晴了,雪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狗嘴里乱吠的都是些什么”姬凤瑶冷冷瞥着陈姿萦,目光冷得吓人。

“我、我……我又没说你,你你你……你要多少钱”陈姿萦吓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了。

“要你奶奶个腿儿!”喜雀扬起巴掌就给了陈姿萦一记响亮的耳光:“我们老大问的是你乱吠了些什么,你扯什么钱,谁缺你这点塞牙缝都不够的零碎银子使?”

陈姿萦被打得身子一仰,连带着身边的章宛云都歪倒在一旁。

章宛云反应也是贼快,刚倒下,她便如触电般弹起来,两个翻滚便躲到了床榻对面的角落里,离陈姿萦远远的。

陈姿萦见状:“……”

你个没义气的小贱人,本小姐算是看透你了!

以后别再想从本小姐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赶紧滚下来老实交代”喜雀拎着陈姿萦的衣领子,将她提起来摔到姬凤瑶跟前的地上:“交代不好,你就一直搁这跪着,我保证这一整夜都不会有人来打挠你冷静思考。”

陈姿萦被摔得又痛又怕,当即哭出声来,十分委屈和憋屈:“我又没说你们的坏话,而且我是关起门来在自己房里说的,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你们为什么要打我?”

“不交代是吧,那你这张嘴也别要了,我干脆撕了它”喜雀上前就要撕陈姿萦的嘴。

陈姿萦吓得赶紧捂住,大哭求饶:“不要、不要,别撕我的嘴,我都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