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关云飞的话,感觉得出,关云飞能够混到今天这个地步,绝不是一蹴而成的,他的经历阅历修心修行也是有一定的境界的。

关云飞是这样,雷正同样也是,甚至,雷正比关云飞还要高一筹。

而孙东凯比起他们,似乎就要差一个档子,就如同官职差一个档次一样。

如此说来,乔仕达在这方面论起来该是他们中的顶端高手了。

而我刚才面对那位顶端高手竟然不知深浅地刺激他,不知好歹地教训他,实在是狂妄至极啊。

不由感到了自己的幼稚和可笑。

但又想到自己刚才是故意那样做的,就不觉得可笑幼稚了,既然乔仕达说我特别,那我就将特别进行到底。

“都说进了官场就等于端了铁饭碗,但我却想告诉你,要正确认识这铁饭碗的含义。”关云飞又说。

“怎么说?”我看着关云飞。

“在我看来,官场的铁饭碗,不是在一个位置吃一辈子饭,而是一辈子到哪里都有饭吃。”关云飞缓缓地说。

我听出了关云飞这话里的意思,不由点点头。

“好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关云飞站起来。

送走关云飞,我突然就睁不开眼睛了,困得不行了。

上床,将脑袋狠狠撂到枕头上,直接就睡了过去。

一直睡到中午,直到谢非敲门把我叫醒。

起床,穿衣,洗了把脸,然后和谢非一起去餐厅。

到了餐厅的单间,没有见到关云飞。

“关部长呢?”我说。

“他呆会就来。”谢非说。

我看着谢非:“休息地好吗,师姐。”

“很好,你呢?”谢非看着我。

“我也很好。”我说。

谢非看着我,脸色突然一阵红晕。

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说:“对不起,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谢非的脸更红了,说:“你是故意的吧?”

我说:“一开始不是故意的,后来是……”

“你——”谢非看着我,满脸娇羞。

“我给你送包的时候没想到你们在做那事,到了门口,听到你正在叫,我才知道你们是在做那事。”我一板正经地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敲门?”谢非羞答答地说。

“我也不知道。”我结结巴巴地说。

“你听了多久?”谢非吃吃地说。

“没多久,就一会儿,这房间密封性很强,我听不很清楚,就只是听到你隐约在叫,听了一小会儿,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敲门了!”我说。

“你是个坏小子!”谢非说,似乎,她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反而显得有些冲动。

我说:“师姐,你叫的声音,哎——很动听啊!”

“去你的——”谢非瞪了我一眼,却又忍不住要笑。

我说:“虽然很动听,但我的心里却很沉重。”

“为什么?”谢非说。

“因为你下车的时候告诉我的那事!”我说。

“还说那事呢,你那时说的那话,吓了我一跳:“谢非说:“你个坏家伙,你干嘛要吓唬我,我当时吓得脸都白了。”

“是真害怕呢还是假害怕?”我说。

“你难道看不出?”谢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