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在身前任意游走,云熙本能一颤,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她主动的将两只胳膊攀附在他的肩上,轻轻松开了牙床,某人趁机长驱直入,肆意吸允……

继而,南宫云玺将她的两条长腿攀附在腰间,极力克制压抑的吻越发的霸道起来……

正巧从包房里走出一个男人,看到了如此暧昧的一幕,竟然呆呆的立在门口,忘了闪躲。

南宫云玺率先回神,再看一眼早已魂飞的美人,仅剩的几块布料包不住几块肉,眸色一敛,快速的脱了外套披在云熙的身上。

霍然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云熙睁开朦胧的双眼,眉眼间的那一丝丝暧昧的情愫还未散去,她也发现了陌生男人正盯着他们看,嘴角抽搐。

“不好意思,我去厕所,你们继续,继续。”他深深的感受到来自某人的威慑力,趁没有爆发前赶紧逃脱,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云熙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的动作,她还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在南宫云玺分神之际,快速的跳下,用尽力气推开了他,快速抽离,踩着高跟摇摇晃晃的跑走了。

她没有发现身后有一道别有深意的目光,以及不知何意的笑容,南宫云玺手指轻轻划过薄唇,仿佛上面还残留她的余温,轻声笑了一声,“以身试验,不知结果如何?”

云熙紧裹着大衣在风中瑟瑟发抖,她从酒吧出来后,一路沿着回家的方向走着。

泛黄的灯光穿过树叶映在地面上,将她落寞的身影渐渐拉长。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出租车,却被一辆扎眼的玛莎拉蒂,别到了一旁,而那辆玛莎拉蒂稳稳的停在了她的身旁。

出租车司机探出头来,指着豪车骂骂咧咧,可在他看清车牌号时,赫然噤声,车牌号很扎眼,一看就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想起家中嗷嗷待哺的老小,他默默的退回了驾驶室,脚踩油门,也不顾云熙还要不要坐车,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只默默祈祷他没有看清自己……

云熙怔在原地,车窗渡了一层厚厚的隔膜,隔着车窗她只能看到自己纤瘦的身影,里面坐了谁,她一点也看不清。

她翻遍了脑海,也没想认识的人当中是能开的起这种豪车的人,当然,除了南宫云玺。

南宫云玺?这么快就给自己弄上豪车了?

想到他,她接而想到他几次轻薄的吻,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又小火苗演变成了熊熊大火,尽管如此,她又不能奈何,谁让她小胳膊腿拧不过大粗腿,怒瞪了一眼,努了努嘴,继续向前走。

高跟鞋踩在脚底下,发出蹬蹬的响声,云熙依旧感觉不解气,脚下更用力了,就好像她脚下踩着南宫云玺,每走一步,都要将他踩出个大窟窿。

从来没有觉得这条路如此宽阔,偶尔有几辆私家车路过,越过她身旁时刻意放缓了车速,落下车窗,向她吹起口哨。

南宫云玺坐在车里,每每有车刻意停下时,他的脸色越发阴沉几分,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三分,瞧着路边的人一瘸一拐的往前走着,尽管身上的红色大衣将她的完美身材包裹住,一双白花花的长腿依旧露在外面。

某人哼了一声,一踩油门,快速的超过了那道鲜丽的身影,却在她的前方几米远处停了下来。

云熙脚下一顿,不知他又抽什么风,轻撇了一眼,不理会,继续向前走着。

南宫云玺跨步迈下车,几个大步,骤然挡住了她的去路,一阵凉风抚过,云熙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将大衣裹得更紧了。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好,周围的凉薄空气都比不及他自带的寒气。

南宫云玺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她拦腰扛起。

又来!

云熙忍不住内心哀嚎,这丫的练过举重吧!

“南宫云玺,你混蛋!”

任她如何拳打脚踢,都如同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南宫云玺打开车门,将她狠狠的甩了进去。

云熙感到他隐忍的怒气,突然想到定下的约法三章,该不会因为触犯了约定,他才会这般生气吧?

明明是他骗她在先,骗她以为他是个GAY,才那么……

哼!这丫的凭什么生气!该生气的是她才对!

她坐在副驾驶位上一动不动,眼睛注视着前方。

半响,车子依旧没有要发动的痕迹。

云熙偷偷瞟了一眼,淡淡泛黄的灯光映在他那冷俊的脸庞,像是镀了一层金光,泛着光晕,霸气不是沉稳,眉间的淡淡戾气,狭长的眸子掩不住眼底波动的光,骨子里透了一股寒气,尽管车内的暖气已经开到最大,云熙还是感觉到一股凉气从一侧源源不断的袭来。

云熙清了清嗓子,准备打破气氛时,南宫云玺突然开口道:“怎么?你很缺钱?”

哈?

缺钱?

想起在酒吧时他说的话,那么刻薄,莫名的心里一酸,很是委屈的怒着小嘴,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她。

工作?如果真的能找到工作的话她还用得着和他签什么狗屁合约吗!

在这里上班的人一晚上赚的钱都比她一月接单赚的钱多得多,更何况,她连回国的资格都没有了,更别提在国内能有一个合法的身份了!还想找工作?呵呵,简直讽刺!

南宫云玺见她默不作声,眼神更是阴鸷,他猛然将油门一踩倒地,车子箭似得冲了出去。

云熙被吓了一跳,双手紧紧的攥住安全带,猛咽了好几口口水,小心脏被吓的砰砰直跳。

明明半小时的路程愣是被他缩减了一半,南宫云玺率先下车,也不管她是否跟得上,大步进了别墅。

在云熙下车没走几步远后,身后的车子咔擦的一声上了锁。

禁不住寒冷,云熙小跑进了屋子,此时别墅内静悄悄的,偌大的客厅也没有见到南宫云玺的身影,她咬了咬下嘴唇,无奈的耸了耸肩,回了房。

明明最该生气的人是她,最该烦恼的人也是她!云熙真搞不懂他哪儿来的气生,难道有钱人都这般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