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翼处满是郁梓欣淡淡的体香,轻轻将她推开又要冲出去,可她脸上的泪痕触痛了他的心。

他终是抬手轻轻的搂住她,无奈的说了句:好。

舒御玲牵着郁梓欣踏上横梁的那一刻,方泽亦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欣欣什么时候寂寞了,记得来找我。”

舒御桁的脚步一顿,回头看着方泽亦冷笑道;“方泽亦你找死。”

方泽亦提起酒杯,将刚刚没有喝掉的红酒一饮而尽,“我等着你,总有一天你会亲自把她送上我的床,求着我宠幸她。”

舒御桁气愤难耐猛然回头,因为幅度过大,差点站立不稳摔下楼。

郁梓欣狠狠的盯着方泽亦,“凡是给自己留有一丝余地,若是哪天落在我们手里还有一线生机。”

位于郁家四周的保镖,瞥见舒御桁牵着郁梓欣在横梁上走着,吓得大气不敢出急忙朝二楼奔去。

等他们跑到二楼时,舒御桁与郁梓欣已安全下了横梁,“舒少,你没事就好。”

舒御桁没好气的转身,指着自己满是淤青的脸,“我这像是没事吗?给我过去揍那个男人,伤残算我的。”

保镖恭敬的点头,朝舒御桁指的方向看去,可对面阳台上除了—些摆设,连个人影也没有。

见保镖愣神,舒御桁朝隔壁阳台看去,才发现方泽亦早已不知去向。

方震庭接到电话时,显然愣了一下,匆忙赶到郁家时,看到舒御玲满脸的伤痕,诧异不已。

舒御桁不愿承认技不如人,可方震庭作为知情者,无需多问便想到了事情的始末。

打开药箱递给郁梓欣一个棕色药瓶,“将这个给他抹上,明早起来淤青就会消散很多。”

舒御桁别扭的转向一方,郁梓欣将药膏细细的抹在他的伤口处,看着那一脸的伤痕,郁梓欣心疼得厉害。

方震庭拍拍舒御桁的肩膀,淡然道:“你也别气馁,再练个三年五载的,说不定就能胖揍他了”。

“方震庭你什么意思?瞧不起谁呢?”

舒御桁觉得自己的男人骄傲被侵犯,他猛的起身,作势就要冲出去,方震庭无奈道:“实话不好听,可它真的是实话。”

“方-震-庭“

方震庭慢条斯理的盖上药箱,“方泽亦可是拳击冠军,你说你跟比拳头,这不是欠揍嘛!”。

“你说什么?拳击冠军?”

“还是接连三届冠军,所有御桁你这样并不算输,就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峰子不成,远航不行,我们这一波人只有熠辰能将他踩于脚下”

舒御桁转身坐下,仰头问道:“我弟这么厉害的吗?”。

“你……弟,那是相当厉害“

郁梓欣知道两人有事要谈,跟两人打完招呼后,转身进了卧室。

方震庭看着郁梓欣离去的背影,淡淡问道:“你不会真以为方泽亦跑到这里,单单是为了郁梓欣吧!”。

舒御桁的理智已渐渐复苏,悠悠道:“恐怕是因为我,确切的说为了我身后的舒氏集团。”

“你能理智就好,男人不呈口舌之快,御桁“钩吻“得抓紧了,我猜接下来方泽亦应该会有动作“

“我们为什么不能直接截杀方泽亦的阴谋,非得要他做出动作,我们才行动呢?”

方震庭淡淡的看着舒御珞,“你知道为什么?不是吗。”

舒御玲蠕动嘴唇终是没有搭话,良久才无奈道:“成年人的世界真是复杂。”

“目前摸不清他的底细,我们不敢贸然行动,我有种预感他的身后有着一个强大的后盾,不然他凭什么能揽下方氏集团“

舒御桁眼神坚定道:“那又如何,看老子不玩死他。”

两人谈了一会,方震庭见舒御桁无大碍,起身回了家。

舒御桁则带着郁梓欣离开回了舒家,为了不被方泽亦骚扰,郁梓欣暂时住在了舒家别墅。

刚开始有点不太自然,可想着与舒御桁结婚后,同样会住在这里,何不如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的熟悉环境,与曼天宁打好关系。

而舒御桁两人走后不久,方泽亦也随后离开了小区。

翌日,方泽亦正式接手方氏集团,当他坐进董事长办公室时,公司便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有钱是方泽亦最大的底气,那些本嚷着要解除合作的公司,在见证到方泽亦的诚意和实力后,纷纷选择继续合作。

本就一团乱的方氏集团,硬是被方泽亦强劲的手段力缆狂澜,很快便清理清楚。

随后方泽亦在盛景酒店召开记者招待会,承诺将天悦药业的主打产品免费送给受害者服用,一时之间这个消息通过媒体,传遍了帝都的大街小巷。

要知道天悦药业可是m国顶尖制药公司,他们公司制出的药不但品质有保证,药效极度强悍,唯一的缺点就是量少价贵。

那些让老百姓咂舌的价格,劝退许多常规家庭,但这丝毫不影响天悦药业在民间的传说,不但在m国就是帝都的平常人家也知道它的名字。

这一手笔,立即引来了民众好感,那一度烂到极致的方氏集团,在这一波操作下,渐渐的在大家心里产生了不一样的情绪。

—些曾经的受害者,拿着购买单据,在对症的情况下,纷纷赶到方氏集团门口,排队领药。

而不对症的受害者,则在一旁的地方排队登记,凡是有据有证的都得到了应得的补偿。

m国聆听心理医院办公室

杰夫热情的接待了冷峰与米嘉,他将煮好的咖啡递给两人,“尝尝我的手艺怎样?”。

冷峰接过细细品了一口,口感醇厚带着淡淡的奶香味,让人妙赞不已,唇上还有来不及抹掉的白色泡沫,忍不住伸出大拇指,“特棒。”

杰夫得意的看向米嘉,“这位女士呢?”。

米嘉连忙点头,“我也觉得非常非常棒。”

等冷峰小酌几口后,杰夫才开口道:“冷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开

始?”。

冷峰将杯子放下,收紧手掌,淡然道:“我随时都可以。”

杰夫会意,起身走向了隔壁房间,将里面的设备幵启,换上一白大褂后,将冷峰迎了进去。

冷峰趟在宽大的椅子上,心底陡然一紧,杰夫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淡笑道:“无需紧张,我们慢慢来,这次不行我们下次继续,凡是得徐徐图之不可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