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是真的吗?我们不会真的误伤了吧?”

在大厅等了好一会儿之后,几人心头有各种猜测,但是有好的也有坏的,都关系到利弊,整的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要是误杀无辜,那他们在这个世界的罪恶值就得增加了,要是到时候遭到世界的排斥,会影响到以后。

现在凡界就连着这么一个副本世界,他们还没办法放弃这个世界的任务和利益,而且多了些无意义的“霉运”,也是很致命的,可能会在一些关键时候要了命。

于是一番商量下来,他们决定静观其变。

又过了会儿,从里面走出来了那三个女儿。

不得不说,她们穿着和母亲同样的礼服,略带青涩的脸庞上已经有了她们母亲的几分风韵,让人心中意动。

暂时放下敌意,几个大男人再仔细看看,顿时都不禁咽了口口水。

只可惜女儿们看他们的眼神可一点也不好,因为这几个野蛮的家伙一进来就打伤了她们的母亲!

但是母亲却没有赶他们出去,还让她们出来接待。

不乐意都快写到脸上了。

这让站在对面的几个人更加不好意思了。

不过女儿还是很听母亲的话的,垮着脸请他们坐到边上的椅子上。

然后开始讲诉她们的身份,还有所谓的母神。

她讲得很细,但也很慢,不过却让人很愿意听下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静静的听着,没有人去打扰她。

等到再回过神来时,几人才忽然发现窗外的天色变化了了。

“呃?外面天黑了?”

峡谷外的天空还是能看见一点的,而此时的天空已经染上了昏黄色。

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切,他们忽然感到有些疲惫,揉一揉自己的眼皮。

诶?我什么时候把枪收起来了,还有桌上的茶杯,已经被喝过了。

他们到底走神走了多久。

坐在对面的女儿也不知何时舒开了眉头,邀请着他们道:“天色晚了,要不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就和你们一起回去。”

“不……”几人下意识想拒绝,这个地方到底是个未知的地方,他们的原计划可是坐着小船也要离开岛屿去的。

但是“不”字才出口,他们的心态就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眼前美人的脸就像是在说服他们似的,引诱着他们留下来。

嘶……

总感觉哪里还是不对,他们真的回过神来了吗?

没有,所以他们意识不到。

“带客人们去休息。”实际上一直冷着张脸的女儿站起来,吩咐佣人带几人去客房休息,自己则是走进了另一边通道。

佣人把人带走了,顺便还把枪也搜走了,可是几人却毫无察觉,连抗拒的心思都没有。

他们现在就像是在做一个模糊的梦,迷迷糊糊的,身体本能的顺着周围变动而行动。

现在他们要去休息了。

可是休息的地方在楼上,佣人们却在带着他们向下走去。

下……一直往下,他们没有注意到楼梯两边的台灯变成了火把,脚下变成了岩洞。

本来干燥的阶梯变得泥泞不堪,一个踩不稳,就得脚下打滑。

这地方狭隘,而且很陡峭,一个人滑倒了其他人也得跟着遭殃。

谷荧/span“那个……我们是要到哪里…”

洞穴中的阴冷让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但是这一清醒反而出事儿了,手脚一回到大脑的控制下,面对脚下这样的路况一下子不知所措。

脚底一滑,诶呦!全摔了。

一伙人咕噜噜的就全顺着道滑下去了,这洞穴越到地底深处,就越是潮湿滑溜,梯级也越来越不明显,直至彻底成了原始洞穴的模样。

哗~最深处洞穴的出口,一行人混着泥巴一股脑全滚到了一个地底空间中。

“诶呦……”几个人陆陆续续爬起来,全都感觉自己坐在水里。

眼前都是泥巴睁不开眼睛,就用手舀一勺水来冲脸。

可脸冲完了,却又被水的刺鼻味给熏到了。

这什么?

地下没有明亮的照明,只有一些荧光一样的东西。

摸摸身上,摸出应急照明小灯。

几人这才看清了这下面是个什么模样。

很大的一片地方,一根根木桩插在水里,将边角的一部分空间分隔开来,像是牢房一样。

中间的过道堆着许多木箱子,虽然堆的歪歪斜斜,但是没有一个是沉到水里的,保持着相对的干燥。

走在前面的仆人也被他们一块推了下来,他们看得清之后就想找找。

可是水很混浊,光根本穿不透,几人向前走几步,发现水位明显提升了一截,从脚踝上面一点的位置漫到了膝盖。

因为光线不是很强,他们也看不清这水是什么颜色的,只感觉颜色很深。

话说,仆人应该不会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通道后面那么滑,不可能不摔跤的,那他难道每次带人来都要这样废掉一个仆人?

好吧,现在更应该在意的是自己的处境。

他们显然是中计了。

抽出武器,边走边探水深,掉下来的洞太滑,爬不回去,只能从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

这时候职阶者就体现出有别于这个世界人的反应了。

即使是在一个完全陌生且有未知危险的困境,他们也能冷静对峙。

大不了启动装置开溜……就光是目前得到的情报,就已经能值很大价值了,多少能回一点血。

所以现在他们一手握箭,一手照明,慢慢前进。

这个世界的人想象不到,就算将他们身上看得见的武器全部

收起来,也无法阻止他们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其他武器。

尽管这个背包的空间和负重都很有限,但是装下一些冷兵器还有手枪还是够的。

这狭隘的地下空间,适合耍剑。

突然!几人面前的水面荡起一阵波澜,随着一片水花炸起,一个浑身模糊的人影从水里跃出,几乎零距离扑脸。

但是剑早已经横在胸前,防的就是这种家伙。

真以为没人玩过这种恐怖游戏?笑死。

一剑劈开眼前的东西,那东西断作两截掉回水里,没来得及看清。

然而,还没等收剑,几人就感觉脚下又有东西拉扯住了他们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