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安排好了。”

示意两个保镖把一个水桶抬进办公室,指着其内的一头巴西鳄龟,宋河笑道:“林哥,这玩意海鲜市场买不到。”

“我特意从苏家的后花园捞的。”

“没想到苏俊这小子爱好倒是挺广泛,竟然还喜欢这种鳄龟,我真是服了。”宋河看着林云风:“林哥,我派人捞出来的时候,苏俊这家伙盯着它直咽口水。”

“和我说要炖了它的话,记得分他一杯羹,让他也尝尝是什么味。”

“然后这龟甲也别扔,他可以拿来刻字,然后当甲骨文纪念品去古玩市场卖钱。”宋河笑着对林云风说道:“你说这家伙是不是很搞笑?”

“也真是个奇才。”

“嗯。”

林云风很无奈的点了点头,他也知道,这苏俊的确是个非同一般的奇才。他的抠门程度,林云风也是前所未见。

不过,现在不是理会这个苏俊的时候。

林云风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吴东:“吴副教授是吧,您是海归,身份显赫。”

“所以呢,我就给您找来一只同样的海龟。”

“只有这同样的海龟,才配得上您的身份,可以当您的伙伴啊。”林云风笑道:“您是剑桥大学毕业的,它是北美洲某湖泊出水的,倒是和你一南一北正搭配。”

“你看这牙齿,是不是很锋利?”

林云风拿起一个果子,直接扔给了鳄龟。

“咔擦!”

鳄龟直接一口咬烂了这果子。

作为鳄龟,它这‘鳄’字的称呼可不是写来玩的。这个鳄龟,是真像鳄鱼一样,拥有极为强悍咬合力的。

所以咬烂一个果子,对这鳄龟而言,还真和玩一样简单。

“林少,你这是?”

看着把自己办公室变成水族馆,当场喂养鳄龟的林云风,郑校长很无语。他这办公室,是研究‘学术’的地方。

虽然平时为了刺激,让老牛焕发青春,他也经常在这办公室和女秘书探讨生物,科学。

但是这和林云风不一样。

作为高级知识分子,他这样做是为了研究生物,研究高等动物繁衍。

可不是为了单纯的男女之事。

他才没有那么龌蹉呢。

他一向觉得,自己这种为了生物科学,年龄较大还亲自上阵,身体力行的行为,是值得表演,值得鼓励的!

“当然是研究科学了。”

林云风笑道:“在你办公室这样高尚的地方,我怎么可能做吃喝玩乐的龌蹉事?”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

林云风一般正经:“我要研究科学,研究这海龟和海归之间,有什么不同。”

“当然也要研究,有什么相同之处。”

林云风看着郑校长:“就像校长你,喜欢在办公室研究不同人种,不同民族,不同年龄的女学生有什么异同一样。”

“我研究研究这海归和海龟的异同。”

“没关系吧?”

林云风饶有深意的看着郑校长:“郑校长,你对此有意见?”

“没有,绝对没有。”

“怎么可能有?”

见到林云风对自己的爱好了如指掌,郑校长立刻脑袋摇的宛如拨浪鼓一般。他这个,不怎么贪钱,也不怎么爱权,同样也不怎么图名。

他唯一的缺钱,就是略微有些好——。

“哈哈,没意见就好。”

拍了拍识相的郑校长的肩膀,林云风又拿起一个猪蹄,笑着把这猪蹄递向盆子中的鳄龟。

“咔擦!”

这鳄龟的咬合力果然惊人。

一个硕大的猪蹄,在它口中也撑不过一秒。这猪蹄的骨头,都被它生生咬断!

“不错,非常之不错。”

“这咬合力,不愧是海龟,够棒的。”

说着,林云风饶有兴趣的看向一旁的吴东:“怎么样,看到它,有没有见到家人的感觉?”

“都是海龟(海归),你们是同类啊。”

“无聊。”

吴东冷笑一声,迈步就想走:“竖子不足与谋!”

“啪!”

宋河直接一巴掌抽在吴东脸上,狞笑一声:“我还真是给你脸了,真以为你是个人物了,牛掰你奶奶个腿啊。”

“欠揍的东西。”

宋河冷笑一声,撸起袖子,冷眼看着吴东:“你以为,我弄来鳄龟是给你看热闹的?”

“你凭什么打我?”

吴东捂着脸,愤怒的瞪着宋河:“绅士之间,即使有矛盾,那也不能轻易动手。”

“即使要动手,那也要征得另一方的同意。只有在另一方同意时,才可以展开公平的决斗。”

“你这不符合绅士的规矩!”

吴东很是愤怒的瞪着宋河:“你无耻!”

“啪!”

宋河毫不客气的,又直接狠狠的抽了吴东一巴掌:“你脑袋是有病吧,和我讲绅士,我绅你奶奶个腿。”

“我告诉你,老子不是绅士,”

“你全家都是绅士!”

“啪!”

说着,宋河一拳头砸在吴东鼻子上,打的吴东鼻血直流。

“你无耻,卑鄙!”

吴东捂着鼻子,愤怒的瞪着宋河。

“我告诉你,林哥让我弄海龟过来,就是要看看你们这些海归可不可以和谐相处。”

“看看这真海龟会不会认你这个假海归,会不会把你当成同类的不咬你。”

“试试哈!”

说着,宋河直接把这吴东丢尽了放着海龟的盆子里。

“咔擦。”

“啊!”

鳄龟一口咬烂了吴东的鞋,吓的吴东发出了渗耳的尖叫。

然后一股黄色的液体伴随着骚味,传入了众人鼻孔。

“这家伙上火了啊。”

宋河嫌弃的捂住鼻子。

“也可能是动手次数太了。”郑校长说道:“理论上,是有这个可能的。”

“行,还是你学问高。”

对郑校长竖起大拇指,宋河踢了吴东一脚:“别喊了,只是咬烂了你的鞋,没有咬烂你的脚!”

“没有啊?”

“呼呼呼。”

看着破了的鞋和完好无损的脚,吴东长出一口气,拍了拍急速跳动的心脏。

真是吓死他了。

“真是吓死宝宝了。”

吴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现在你可以回答林哥了。”宋河冷眼看着狼狈的吴东:“当不当林哥的助教?”